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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闕抱著喻庭隨便找了一處臥室,一腳踹開大門,動作之間是掩蓋不住的戾氣,手上動作卻小心翼翼將喻庭放置於柔軟的大床上。
沒了外人,他表情也變得柔和許多,對喻庭恨鐵不成鋼地念叨:“都和你說了有事喊我,偏要自己扛,我再來晚一點,那魘鬼的計謀就要得逞了。”
京闕捏著喻庭臉頰上的軟肉,像揉麵團似的搓扁捏圓,玩夠了才收回手。
失去了精氣神,重新補上就好了,而最佳的辦法就是渡過去他的本源,他和喻庭本身就已經確立了聯係,因此不會存在反噬等等後果。
他舔濕了喻庭的唇瓣,宛如親吻睡美人一般虔誠,深淺有致地吮吸,而後將本源以口渡過去,擔心她消化不了,京闕主動動手揉搓著幾處必經的經絡穴位,不多久,她麵色就恢複了紅潤。
察覺到她陷入深沉睡眠,京闕把人抱在懷裡,聽著喻庭的呼吸逐漸閉上眼,久違地享受著這片刻安寧。
等第二天喻庭迷迷糊糊醒來,周身溫暖得還以為是在自己家的小窩裡,她下意識往前湊,胳膊一橫緊緊摟住一截皮肉,經過一夜,那冰冰涼甚至都被她捂暖了。
“京闕……”
“嗯,我在,餓了嗎?”
“……”
喻庭突然回神,意識清醒,她睜開眼茫然地看著衣領半開的京闕,忍著大早上的美□□惑,問道:“你怎麼在這?”
她撓撓頭,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追問道:“宋千秋和除冬呢?他們沒事吧?我睡了多久啊……”
京闕臉色很糟糕,頗有點哀怨的味道在,“你剛醒來就問那兩個人?怎麼不多問問我的情況?”
喻庭一聽他這話就想笑,她笑嘻嘻地摟緊京闕,仰起頭親他,道:“寶寶你好可愛,怎麼連這個都要吃醋。”
“我才沒吃醋。”京闕哼了一聲,表情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身體卻很誠實地貼著喻庭,並且積極回應喻庭的親吻,直把人親得氣息不穩。
很快他那點幽怨的小情緒就徹底煙消雲散了,但還是免不了譏諷幾句喻庭的這兩個隊友,連一個小小魘鬼都對付不了,還想著乾什麼?白白讓喻庭受罪。
喻庭雖能分得清那恐怖景象是假的,但直麵的恐懼不會減少,她仍然心有餘悸,也怪她意誌不夠,連個魘鬼都抵抗不住。
她描摹著京闕的眉眼,情緒難免有些低落,“本來參加這個比賽是想著提升一下自我,但現在看來我完全毫無長進。”
京闕乖乖呆著不動彈,感受著喻庭這個活人身上的溫暖,那細微的動作猶如一把羽毛,癢到他心底,“那有什麼,有事喊我就好,我會一直在你身邊,誰敢來你身邊惹事,我就殺了誰,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誒彆把殺啊死啊的掛嘴邊,不吉利。”喻庭捂住他的嘴巴,繼續說道:“我有種預感之後不會太平的,很多事也不能完全靠你來解決,京闕,背後的人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