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比任何人更想知道,陸離為什麼一直要我彆逃……
但是,我明白這個疑問可能要終生無解了。
因為,我不會去問。
等陸離被裹挾著走遠了,爸爸才收回目光來到我身邊,撫著我的臉愛憐的問,
“溫溫,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也不好向爸爸解釋:我的心臟沒事,隻是身上被陸離留下了不少痕跡。
好在,這套明製漢服是中領的,隻要穿戴整齊什麼都看不出來。
顧嘉澤這時義憤填膺的說,
“敢在我們顧家明目張膽的下藥害人,我絕對不會饒了這個人!”
“嘉澤,你先彆激動,溫溫說得對,這事得等宴席過後再徹查,否則驚動了媒體就不好了。”
爸爸緩聲安慰,並沒有任何責怪顧家安保不利的意思。
但是顧嘉澤卻心中有愧,向爸爸保證一定會給我一個交代。
就在這時,一個傭人忽然匆匆跑來,但他找的人卻不是顧嘉澤,而是爸爸。
傭人在爸爸耳邊低語了幾句話,我隱約聽著好像是什麼人要請他過去,爸爸聞言神情一頓,轉頭對顧嘉澤說,
“嘉澤,叔叔有些事要處理一下,麻煩你照顧好溫溫了。”
顧嘉澤連連點頭,
“叔叔,這件事不用您交代,這次我肯定寸步不離的守在她旁邊。”
爸爸欣慰的笑了笑,便跟著傭人匆匆離開了。
我望著他的背影有些狐疑,是什麼人、什麼事能讓爸爸這麼緊張?
“溫溫,看什麼呢。”顧嘉澤伸手在我眼前晃了一下,等我回神後才心有餘悸的說,
“剛才嚇死我了,要不是我們來得及時,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我就知道不能讓你自己一個人待著!”
我淺淺一笑,告訴他我沒事。
的確,我其實沒有多大事,因為……對方是陸離。
如果是其他任何一個登徒子,我也隻能對不起顧家,翻了天也要將罪魁禍首翻出來了。
何況夏小秋她……
就在我繼續深思的時候,顧嘉澤又問我,
“溫溫,要不我陪你回我房間休息吧?你彆說沒事,我看得出來你也被嚇到了。”
一邊說著,他一遍替我整理雲鬢。
我當即表示不用,
“現在宴席還沒有散,你身為主角怎麼能中途消失,何況剛才圍觀的客人肯定也會把消息八卦出去的,要是我不出現,還不知道會傳成什麼樣子呢。”
顧嘉澤想了想,說,
“也是,可你真的沒關係嗎?”
我柔柔一笑,好在化妝師技術高超,其實我的妝並沒有多大影響,發鬢也隻是些微淩亂一點,實際是看不出多大問題的。
聽到我肯定的回答,顧嘉澤才攏了攏我的衣襟,環著我返回主宴會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