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 吃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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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的時間很短暫,沒多久海岸線就黑下來,祁奚落下踮起的腳,最後一絲光線映出他們唇間被扯斷的銀絲。

“回去了。”

傅簷川牽起祁奚的手小心從礁石上下去,回到彆墅他們吃了晚飯,今晚沒那麼冷,祁奚非要去散步,就在房子外麵的路上走了一會兒。

祁奚回來還是被冷到了,縮在壁爐前不肯動,直到打起了哈欠,傅簷川放下看文件的平板電腦,把他從懷裡推起來。

“去洗澡,睡覺。”

他突然直望著傅簷川好半天,才下了沙發說:“那我去洗澡了,等我洗完你也快點去。”

傅簷川看著祁奚進了臥室,沒再去拿平板電腦,也起身回了臥室,坐在床上等著祁奚洗澡出來。

祁奚沒想到傅簷川坐在那裡,還直要著浴室的門,他浴衣帶子都沒係好就跳出來,看到傅簷川下意識拉緊。

“過來。”

傅簷川對他伸手,他又拽了拽浴衣才走到傅簷川麵前,傅簷川雙手握在他腰上仰起臉問他,“在想什麼?”

他突然爬到傅簷川腿上坐下,摟住傅簷川的脖子趴到了他懷裡。

這樣完全信任又親密的姿勢,傅簷川不自覺用力將人摟緊,聲音自然地溫柔起來,“這是怎麼了?”

“想抱你。”

祁奚實際上是覺得他太沒用了,傅簷川專門帶他來看旅遊,住這麼漂亮的房子,肯定是想和他上床的。可是他竟然看看就犯病了,傅簷川沒有嫌棄他,還那麼體諒他,仍然對他好,他覺得很對不起傅簷川。

“好了,睡覺。”

傅簷川感覺祁奚身上洗完澡的熱氣要散光了,直接把人抱起來放進被窩裡。

祁奚見他要走,連忙拉住他的手,“簷哥,你快來,我一個人冷。”

傅簷川佇了片刻,貼下去幾乎要吻上他,卻隻是若有似無地碰著他的唇,手握過來在他脖子上,用指腹輕輕摩挲他的喉結,過了半天輕輕在他唇上貼了一下,“睡吧。”

祁奚不知道傅簷川是什麼時候來睡覺的,醒來傅簷川已經在廚房做好早餐了。

他們吃完早餐,傅簷川又帶他去了一個海邊小鎮。

純白的建築被雪覆蓋,一眼望去所有一切都成了白色,祁奚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地方,興奮又到處跑,傅簷川慢步地跟在他身後。

逛完了小鎮,他又拍了許多照片,有風景,還有傅簷川。

然後他們還去體驗了一下趕海,不過是傅簷川看,他去趕,最後隻撿回兩個死掉的海星。

“好冷,不去了。”

祁奚扔了海星撲進了傅簷川懷裡,把手往他外套裡麵鑽,傅簷川配合地讓他伸進去。

中午他們吃了剛從海裡撈起來的海鮮,下等坐了一次出海的遊輪,回去的時候祁奚以為今天的安排已經結束了,沒想到進門就發現了屋裡的不同。

餐桌上已經擺好了

精致的晚餐,中間插了一大束新鮮的紅色玫瑰,窗戶上還掛滿了星星燈。

“簷哥,你過生日?”

祁奚好奇地向傅簷川盯去,傅簷川把他推到位置坐下說:“不是。”

“那是什麼?”

傅簷川不回答,離開去了臥室,過了一會兒搬出了一把大提琴,坐在了祁奚對麵。

祁奚立即想起他前天說想聽傅簷川拉琴,驚喜寫在了臉上,“簷哥,你專門準備來拉給我聽的?”

傅簷川什麼也沒說,隔著桌子朝祁奚微微一笑,拉起了琴,瞬間房子裡響起了大提琴低沉輕柔的樂聲。

祁奚不懂音樂,隻覺得好聽,而且傅簷川專門隻拉給他一個人聽的,他克製不住臉上的笑,一雙眼睛癡癡望過去。

傅簷川抬起眼對上他的雙眼,這一幕成了他這次旅行最美好的風景。

一曲結束,傅簷川放下琴走到祁奚麵前,俯下身去問:“喜歡嗎?”

祁奚雙手勾住了傅簷川的脖子回答:“喜歡!簷哥你拉得太好聽了,能不能再拉一遍?剛才忘了錄下來。”

如果是工作,有人要他把剛做的程序再做遍,他大概會讓對方再也彆出現在他麵前。

可對著祁奚期待的眼神,他還很樂意地答應,“好。”

然後,傅簷川就聽了他自己的琴聲一晚上,祁奚吃飯要把手機擺在旁邊播放,在壁爐前烤火也要舉著手機播放。

他聽膩了,祁奚還要來對他說:“簷哥,你怎麼拉得這麼好聽!我是不是唯一一個這樣聽你拉琴的人?”

“不是。”

祁奚一瞬間失落,他接著說:“第一個是我媽,你是第二個。”

“那也……行!第二個也是唯二,我真厲害!”

“厲害什麼?”

祁奚笑起來,拱過去囂張地躺在傅簷川腿上說:“厲害簷哥對我這麼好!是簷哥的唯二之一!”

傅簷川垂下頭貼近祁奚,問他,“那你要怎麼樣?”

祁奚終於放下手機,琴聲還響著,他眨著如同漣漪泛過的桃花眼說:“吻你好不好?”

“嗯。”

傅簷川滯起動作等在那裡,讓祁奚支起脖子向他吻上來,他才托住祁奚的頭,深深向下回過去。他另一隻手緊扣著祁奚的腰,像是烙在那裡一樣沒碰彆的地方,卻格外燙人。

祁奚反倒覺得哪裡少了什麼,把手摸到了傅簷川那隻手上往衣服裡帶,卻被傅簷川捉住摁在那裡,然後傅簷川更加肆意地攪在他口腔裡,像是要就這麼吻到他再也起不來般。

他不由抓到了傅簷川領間的衣服,微微顫起來,傅簷川卻鬆開了他往上離開,沾起的銀線在他們唇間被扯斷,他望上去輕輕地喊了一聲。

“簷哥。”

傅簷川用指腹擦過銀線斷出的水漬,接著拿去抹在了他的喉結上,噴出的呼吸觸手一般纏住他,卻用輕啞的唇音對他說:“該去睡覺了。”

祁奚沒動,傅簷川叫他去洗澡也

不放手,就那麼定定地望著他,手還壓著他的手烙在他腰上,擠進他的指縫與他的手緊緊扣在一起。

他輕輕滾了滾喉結,滑過了傅簷川壓在那裡的指腹,傅簷川終於把他扶起來。

“去吧。”

他感覺傅簷川的手緩緩放開了他,才終於從沙發下去。

傅簷川看著祁奚離開,可走到了臥室門口,突然跑回來跳坐到他腿上,抱著他說:“簷哥,你要不要把我眼睛蒙住,我看不見就不緊張了。”

祁奚說完望著傅簷川不動,傅簷川突然用手捂住他的眼睛,貼到他唇邊說:“你會後悔。”

他從傅簷川留出的指縫看著傅簷川,不信地問:“你怎麼知道?”

傅簷川隔了兩秒回答他,“祁奚,你以為隻是看嗎?”

“我去洗澡了!”

祁奚倏地跳下去,這次連看也沒看傅簷川一眼就跑了。

回去的飛機在中午,祁奚早起了一天又犯懶,傅簷川沒有叫他,讓他睡到了自然醒,才收拾東西去機場。

祁奚走的第二天,謝洄就回國了,他回去後剛剛和祁天大聖敘說完思念,立即要去找謝洄。

傅簷川看祁奚這麼著急要去見彆人,在門口將人拉住,直盯了半晌,最終還是隻說:“早點回來。”

“不行,我有好多事要跟謝洄說,晚上不回來吃飯了,你不要等我!再見。”

祁奚說完就穿上鞋要走,傅簷川又把他拉住,他回頭問:“你要跟我去嗎?”

傅簷川走了幾天有事必須去集團處理,回答說:“一起下樓。”

祁奚終於不急著走了,看傅簷川極其緩慢地穿鞋,不禁問他,“簷哥,你腳疼嗎?”

傅簷川一下把腳擠進了鞋裡,再將祁奚撈過來扣在懷裡,咬到他唇邊說:“早點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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