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 想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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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奚過完生日,工作室變得忙起來,不過他倒是閒了,因為到中後期原畫的部分差不多都畫完了,但他對整個流程都感興趣,沒事時就跑去程述那裡學習。

程述收了傅簷川的投資,不過除他之外,工作室沒人知道他新拉來投資的公司,背後真正的老板是傅簷川。

做動畫是一個相當耗時的過程,沒有捷徑,越想做得精細,投入的成本也就越高,無論是時間成本,還是金錢成本。

他前期的資金本來就捉襟見肘,想的是做一半再用作品去拉投資,不過現在的動畫電影市場風險太高,花幾年做出來的作品不一定能有正比的回報,他找了一圈投資不是沒有,但支撐不了全片都有前半的水準,最終才找上了傅簷川。

傅簷川還是很大方的,但代價是傅簷川成為了整部動畫最大的投資人,掌握了絕對的話語權,變得更加肆無忌憚,尤其現在離得近了,有時候甚至帶著助理來他們這裡辦公,弄得有人以為他的工作室被收購了。

祁奚沒想那麼多,他以為傅簷川終於和程述成了朋友,所以程述才不說傅簷川跑來辦公的。

他畫畫隻在紙上畫,那套電腦設備基本隻用來掃描,現在成了傅簷川的辦公桌,於是他們仿佛在家一樣,各占一邊做自己的事。

就這樣時間到了年底。

傅簷川特意把年會定在了一個島上,打算帶祁奚去,結果祁奚有了自己的年會,不肯跟他去了,他不想和祁奚分開又改在了市內,定好的海島酒店改頭換麵成了員工福利。

祁奚的年會在近郊一家文青風格的客棧,也沒什麼彙報,就是大家一起玩兩天。

傅簷川直接要求程述把他算上,結果因為他臨時有工作,祁奚要他先去工作沒有去成。

然後他的分離焦慮又犯了,一整天都不是滋味,好不容易熬到了工作結束,給祁奚打電話,祁奚還沒接。

他已經不記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和祁奚幾乎沒分開超過一天,也沒有距離這麼遠過,讓他仿佛祁奚再也不會回來了般。他一秒也等不下去,連夜開三個多小時車,趕去了祁奚開年會的客棧。

祁奚以為年會都是像傅簷川集團那樣,大家都要表演,他還準備了節目,結果發現原來年會還有這種開法,所有人一起玩遊戲,燒烤,講八卦,看動畫。

一整天他都玩得很開心,甚至忘了接傅簷川的電話,等他想起來回過去時,傅簷川已經不開心了,他哄了很久傅簷川隻回答他在開車。

“哦,那你開吧,我掛了。”

祁奚掛了電話,躺在隻有他一個人的陌生房間,人多的時候他還沒有察覺,這會兒他一個人終於感覺到了孤獨,他已經有很久沒有這樣一個人了,連大聖都不在。

他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把臉拱進枕頭裡,卻找不到屬於傅簷川的氣味,瞬間變得不安起來,可是傅簷川在開車,他怕打電話影響到了傅簷川。

“傅簷川,我想你了

。”

祁奚嘴裡呢喃著,過了不知多久,突然門外響起敲門聲,他從枕頭裡鑽出來,傅簷川的聲音隔著門傳進來。

“奚奚,開門。”

他立即奔下床去,打開門看到傅簷川的一刻仿佛他們分彆了數年一樣,全然不顧傅簷川一身寒氣,撲過去四肢都往人身上纏,衣袖都從胳膊滑下來,在呼呼的冷風裡像是感覺不到冷。

“奚奚,進屋,外麵冷。”

傅簷川努力想把祁奚掉下來的衣袖扯回去,卻沒什麼作用,祁奚掛在他身上不肯鬆手,他隻好把人抱起來,用腳關了門。

房間不是很大,是那種仿古的原木風格,樸素又文藝,不過地暖很足,關上門瞬間就感覺到了熱意。

祁奚被傅簷川放到床上終於鬆了手,傅簷川脫了外套上床,摟著他蓋進被子,然後抵在他唇上問:“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他完全不聽傅簷川的問題,下巴微微一抬就吮到了傅簷川的唇,傅簷川要吻他,他卻縮下去把頭拱進了傅簷川懷裡滿是委屈地說:“你怎麼才來?我好想你,我一個人睡不著。傅簷川,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傅簷川很清楚祁奚沒有故意不接他電話,是他克製不住自己惡劣的掌控欲,想得太多。

他把埋在懷裡的腦袋挖出來,盯著看了好半晌才說:“奚奚,我也想你。”

“有多想?”

祁奚問了一個傅簷川喜歡問的問題,傅簷川難以回答,翻過去用最熱烈的吻訴說了他有多想,這輩子他可能都沒辦法離開祁奚了。這才不到一天,他都覺得自己要瘋了,如果祁奚離得再遠一點,他可能真的要瘋了。

“奚奚——”

他嘗遍了祁奚口中的每處,牽著半天都沒扯斷的銀絲,盯著人看了半晌說:“以後不準再不帶我一個人出門了好嗎?”

祁奚四肢向上圈過去,點著頭回答:“嗯,你也不要離開我,我一個人睡不著覺。傅簷川,我真的好愛你!”

突如其來的表白滲透了傅簷川的四肢百骸,他緊緊地貼進了祁奚,手往人睡衣裡伸去問:“奚奚,可以做嗎?”

“你都摸我了。”

傅簷川微微一笑,低頭再一次吻下去,祁奚的唇被他吮得像沾了露水的紅玫瑰,吐著溫熱的氣息纏在他唇邊來叫他的名字。

“傅簷川——”

“換一個。”

祁奚不明白換什麼,傅簷川又說:“稱呼。”

他單純地眨了眨眼,把傅簷川的脖子壓下來,在傅簷川耳邊叫:“簷簷哥哥。”

與傅簷川想聽的不太一樣,但這更讓他不想溫柔,努力克製地繼續下去,直到剝掉祁奚的睡褲突然問:“奚奚,房間的隔音好嗎?”

祁奚完全沒想過要考慮這個問題,搖了搖頭,傅簷川手指擠進去在他耳邊小聲說:“那你小聲點。”

“……你也、輕點!”

“做不到。”

傅簷川很不講理地回答,其實祁奚的年

紀比傅簷川更忍不了,自從有了第一次他真成了一個色鬼,常常是他一邊羞恥得不行,又一邊主動地去挑逗傅簷川,最後哭的還是他自己。

第二天,住祁奚隔壁的同事和客棧的工作人員說:“你們這裡是不是有老鼠?我一直聽到牆裡麵咯吱咯吱地在響,一直響到了兩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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