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006 找上門來(2 / 2)

不僅如此,她還指著年輕公子道:“你白日裡不是很能說嗎,怎麼此時此刻反要你的老父和一個下人替你張口?就這麼沒用嗎,難怪被推一下就頭破血流!”

那男子的麵色更是羞紅。

安國公鄭霖與仆役方青氣得不行,指著馮映燈異口同聲:“你、你、你……”

馮映燈表情驕傲,更得意洋洋地稍稍昂頭,向安國公與仆役挑釁。此時,安國公夫人也坐不住了。那是位看上去十分雍容的中年婦人,比謝萱要年長些,亦有些許華發。

但遠山眉和明亮的杏眸十分沉靜,淡淡地望著馮映燈,似是積蓄著驚濤駭浪。

那婦人緩緩起身,輕輕開口:“若是馮姑娘一定要咬死這件事是自己在理,且馮禦史與夫人也不願意多管教的話,我們隻能狀告京兆尹府了。這傷人的罪過,總有國法律令,斷不能讓傷人者輕描淡寫地遮掩過去。”

國公夫人話罷,年輕公子也努力地要站起來,但他實在頭暈,隔了好半晌,隻能放棄,遂坐得更端正些,回答馮映燈,“馮姑娘錯了,我不說話著實是因為腦袋沉痛得厲害,這才沒來得及開口。但姑娘一定要強詞奪理,正如我母親所說,我們大可去京兆尹府爭辯。到時傳召掌櫃的和夥計一乾人等,人證物證俱在,念你有百口也再難狡辯。”

年輕男子的目光亦是不躲不閃地直視馮映燈。

馮映燈尚未害怕,謝萱擔心地喚馮騰,“夫君,這事萬不能讓他們鬨到公堂上,否則燈兒的名聲受損外也免不了一頓刑罰。她是個姑娘家……”

馮騰也深感認同地對謝萱頷首。他遲疑地張口,又想勸鄭霖道:“國公、國公夫人……”

隻是他的話尚沒說完,馮映燈望堂上的父母,依舊不服不忿,“阿娘不必擔心,這件事我既不認為自己有錯,就算京兆尹要打我五十板子,我仍然不會屈服。”

謝萱蹙眉,高聲:“燈兒,莫要任性!”

馮映燈不聽,更往國公公子麵前走了兩步,一字一句地認真說:“除了搶國公公子酒這件事,我不承認以外。國公公子的傷確實可以說是我造成的。我需要那壇酒,於是讓手下幾人分散國公公子的注意力,而後趁國公公子不察猛地推開他,將酒搶走。”

“但是我怎麼知道……”馮映燈有些不滿地懊惱,“他一個堂堂七八尺的男兒,好好地站著,就被個女娃推一下,便不穩地栽倒在桌角?”

“若就這事,你們說吧,需要多少看大夫的錢,我願意給他。”馮映燈又望國公夫婦,抬手指向麵前的年輕公子。

年輕公子聞言,不可置信地抬眸看她。國公與國公夫人都氣得愣了愣。國公還沒想好怎麼說,國公夫人譏笑道:“錢?馮姑娘真會說笑,我安國公府豈會缺你那點白銀、黃金?這件事情既是你動手打了人,總得付出代價。”

“要麼,你讓你父親杖責你。要麼,我們去京兆尹府。”國公夫人不看馮映燈,隻堅定對著馮騰與謝萱說。

謝萱陪笑,“國公夫人不要同小輩們置氣……”

馮騰更加威嚴地大聲:“沒聽見嗎,還不快將二姑娘綁起來,給我狠狠地打。”

壯碩的仆役們又要上前。餃子倉皇地擋在馮映燈背後,回眸望堂上,哽咽著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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