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骨肉分離(2 / 2)

量子邊緣 妖月七少 7372 字 6個月前

一時間,房間裡彌漫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仿佛空氣都被染成了赤紅色,詭異族巫醫和白素站在李溪塵身邊,他們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李溪塵躺在冰冷的手術台上,詭異族巫醫指尖輕輕地劃過李溪塵肉體,伴隨著一聲悶響,身體被切開,鮮血如注,但詭異族巫醫和白素卻麵無表情,仿佛這一切都是在做家常便飯。

詭異族巫醫手中拿著一瓶泛著綠色光芒的藥劑,瓶身透出陣陣寒意。他用消毒棉輕輕地將藥劑塗抹在李溪塵的傷口上。就在藥劑接觸到傷口的瞬間,令人驚奇的是,那綠色的藥劑仿佛具有神奇的魔力,傷口處的鮮血竟然在藥劑的作用下迅速止住了流動。

詭異族巫醫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他又從魔法袋中拿出了大大小小數十種瓶子。這些瓶子中裝著各種顏色的藥劑和粉末,散發出不同的氣味。他熟練地挑選出幾種藥劑,將它們混合在一起,然後再次塗抹在李溪塵的身體上。

他把瓶子裡所有的藥液倒在了李溪塵的身上,那藥液散發著淡淡的熒光,宛如夜空中的星辰。在燈光的照耀下,李溪塵的皮膚被染上了一層深紫色。巫醫的手指在藥液中輕輕滑過,像是在彈奏一首無聲的樂章,然後將粘稠的藥液細心地抹勻在李溪塵的身體上。他的手法熟練而有力,仿佛是在製作一件珍貴的藝術品,又如同熟練的屠夫在醃製年豬一般,充滿了對傳統的尊重和對儀式的敬畏。

在塗抹的過程中,李溪塵的身體仿佛感受到了這液體的力量,開始微微顫抖。他的皮膚下,仿佛有什麼東西在蠕動,想要衝破皮膚的束縛。然而,詭異族巫醫的手法卻異常熟練,他仿佛知道如何安撫這些不安分的力量,使它們在他的掌控下逐漸平息。

做完這一係列的準備後,詭異族巫醫滿意地拍了拍手掌,那剩餘的藥液在他的手掌上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痕跡。

他轉身看向一旁的白素,眼神中充滿了詢問。

“白素,怎麼樣?有沒有問題。”他的聲音低沉沙啞而有力。

白素緊緊地盯著李溪塵,她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

她緊皺的眉頭稍微舒展了一些,她搖了搖頭,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還好,我已經控製住了局勢,暫時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雖然她的聲音平靜,但她的雙手卻微微顫抖,顯示出她內心的緊張。

………

數個小時的等待如同漫長歲月的煎熬,A003實驗室中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緊張氣氛。

有些昏暗的白熾燈光下,巫醫終於將李溪塵的骨架完整的剝離了出來,他觸手高高舉著令人毛骨悚然的人形骨架,顯得極其的格外詭異,詭異族巫醫以一種幾乎可稱為藝術的方式將他骨肉分離,並用一係列神秘的儀式和藥劑將其保存得完好無損。

巫醫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瘋狂與癡迷,他的手指在骨架上輕輕滑過,仿佛在彈奏一曲淒美的挽歌。這副骨架除了沒有頭骨之外,幾乎看不出任何破損的痕跡。

手術台的左側,白素已經忙碌地搭建好一副人形架子,她接過詭異族巫醫遞來的骨架,手指輕顫,將其小心翼翼地掛在了架子上,仿佛在進行一場莊嚴的儀式。

正在這時,手術台右側兩米遠的地板上,昏迷的戌狗緩緩睜開眼。他的眼皮像是承載著千斤重量,每一次輕微的顫動都顯得異常艱難。終於,他的雙眼在黑暗中艱難地聚焦,卻迎接到了一個他從未想象過的恐怖景象。

實驗室內的燈光蒼白而刺眼,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和未知的藥劑刺鼻氣息。他的視線逐漸清晰,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混亂而可怕的場景:冰冷的克羅金手術台上,躺著一個個一動不動的扁平身影,他的皮膚呈現出一種不自然的深紫色。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明的氣味,令人作嘔。

戌狗的瞳孔猛地收縮,他的視線落在了手術台正中央的那副骨架上,戌狗瞬間感到全身的毛發如針般豎立,恐懼的尖叫聲脫口而出:“啊啊啊啊啊!這是什麼東西!臥槽!我這是死了,來到地獄了嗎?”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手術室中回蕩,顯得格外淒厲刺耳。

在這驚心動魄的一刻,詭異族巫醫皺眉,轉過頭來看向戌狗,眼中,那雙深邃腥紅的眼睛中閃過一絲不悅。他冷漠嗬斥道:“安靜點。”

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不失威嚴,仿佛有著某種不可抗拒的力量,讓戌狗瞬間噤聲,心跳瞬間減緩了一些。

巫醫沒有解釋,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他隻是冷漠地盯著戌狗,仿佛在等待著什麼。

戌狗的叫喊聲突然中斷,如同被無形的力量生生掐斷。他愣在那裡,雙眼瞪得如同銅鈴,望著那個站在他麵前的詭異族巫醫,一時間仿佛連呼吸都忘記了。那詭異的景象,那陌生的環境,似乎都在告訴他,這已經不是他所熟悉的人間。

他急忙閉上眼,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地呼出,試圖平複內心的波動。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詭異族巫醫的身影依然站在原地,沒有消失。他四處張望,心中疑雲重重,這究竟是一場夢魘,還是真實的世界?

戌狗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他伸出顫抖的手,狠狠地打了自己幾個嘴巴子。痛感如同電流般瞬間傳遍全身,劇烈得讓他幾乎無法忍受。然而,這種真實的痛感卻讓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安心感。

他咽了咽唾沫,喉嚨裡發出乾澀的聲音,喃喃道:“我沒死?”

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可置信,仿佛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他終於確定,這不是在做夢。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他,戌狗,真的還活著。然而,這活著,卻似乎比死亡更加可怕。

他眼中的世界仿佛瞬間墮入無底的深淵,比地獄還要恐怖千倍。環顧四周,無論是躺在冰冷手術台上的人,還是那副高高掛起的血淋漓的骨架,以及地板上混雜著血水的藥液,都彌漫著厚重的陰森氣息,散發出一種難以名狀的恐怖,讓人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壓抑感,仿佛有無形的力量在擠壓著他的胸膛,讓他幾乎無法呼吸。他感覺自己仿佛被這股力量牽引著,一步步走向未知的深淵。每一次心跳都如同在胸膛裡瘋狂地敲擊,讓他無法忽視這恐怖的現實。

就在他即將被這股恐懼徹底吞噬的時候,他的意識突然陷入了一片黑暗。他再次嚇昏了過去,倒在地上,無聲無息。這一刻,他感到自己仿佛從地獄的邊緣逃脫了一般,慶幸自己的及時昏倒,否則,他恐怕真的會夜夜無法入眠,食不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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