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想了想,也對。
他深吸一口氣,昂首挺胸,一腳踹在了後院的院門上。
下一刻,就見微光一閃,一號如遭重擊,慘叫著化作滾地驢,向著後方翻滾。
身後幾個排成一列的歪瓜裂棗,被撞的東倒西歪,倒了一地。
他們舉目望去,仿佛看到兩個手持大鐧,怒目圓睜的大將,從門的背麵走下來,轉頭怒視著他們。
還有一張黃符,散發著驅邪光芒,在門後若隱若現。
五個家夥遠遠的避開,五號悄悄繞到旁邊,伸著腦袋穿過鐵柵欄,像裡麵看了一眼,立刻瞪大了眼睛。
“竟然把開光的門神貼在後門的背麵!還加了一張驅邪符!”
“嘶……”
“喪心病狂!”
“這人太壞了!”
“肯定是故意的!”
一旁默不作聲的老趙,這時候忍不住了。
“你們幾個,到底鬨不鬨事?!”
“踹不開門,不鬨了。”
“就是就是,不踹門怎麼算鬨事,老趙你是不是傻?”
“走了走了。”
歪瓜裂棗五人組,架起雙臂,昂首挺胸,又重新回到他們的住所裡。
老趙站在外麵,被這幾個家夥氣的渾身發抖。
再看向後方的彆墅裡,窗邊一個個黑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就是沒一個出來的。
“一群慫貨!”
老趙一咬牙,來到側麵,他的身形不斷縮水,直接穿過了鐵柵欄,進入到後院內,又跟壁虎似的,貼著牆,順著排雨管道爬到了二樓。
他倒是比較機靈,看到了貼在窗戶內側的驅邪符,他輕輕推動窗紗,滑動的窗紗推過,一點一點的磨蹭,終於把那張驅邪符給蹭掉,飄落到了地上。
他得意的一笑,翻窗進入臥室內。
臥室裡,除了床,連床頭櫃都還沒來得及準備,溫言睡的四仰八叉,死沉死沉。
老趙繞著床走了兩圈,也沒見溫言有什麼反應,頓時咧著嘴笑了起來。
“我還以為是什麼高手呢,原來是個普通人,先上你的身!”
老趙張開雙臂,向著溫言撲去。
但是下一刻,他卻從溫言體內橫穿而過,直接趴在了床底。
他微微一怔,迅速從床底爬出來。
但是一抬頭,就看到睡眼惺忪,臉色也不太好看的溫言已經坐起來,就這麼看著他。
睡的正香呢,忽然就察覺到一陣熟悉的寒意浮現,溫言立刻就醒了。
通過那寒意感受下,溫言大概就確定,跟巔峰狀態的馮冬梅完全沒法比,比第一次在殯儀館裡遇到的那個乾屍幻影還要弱得多。
約等於十分之一乾屍的寒意。
差不多可以確定,是個弱雞。
溫言還沒說什麼呢,就見對麵的老趙,身形膨脹開來,化出猙獰恐怖的死相。
“桀桀桀……”
溫言有些無語,他都沒激發血暖玉的陽氣,僅僅隻是激發了一點自身的陽氣,灌注到右手,一巴掌抽過去,便見老趙的頭都被抽飛了出去。
“笑你大爺!”
老趙的頭掉落在地上,腦袋上滋滋作響,疼的他嗚哩哇啦的亂叫。
溫言走上前,右手裹挾著濃鬱的陽氣,一把拎著老趙的頭發,將他的腦袋拎起來。
“喊什麼喊,彆人不用睡覺麼?明天不上班麼!再喊頭給你打爆!”
老趙立刻止住了慘叫,臉色還有點委屈。
“可是,明天周末,就是不上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