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死寂的眼裡重新有了神采,那種惡心欲吐的感覺也慢慢消退了下去,“讓八娘看笑話了。”
姬臻臻包子臉繼續繃著,儼然一副小大人模樣,“天師是不會看人笑話的。既然夫人已經無礙,那是時候搞死這作亂的邪物了。”
王氏一驚,“何意?我腹中邪胎不是已經除了嗎?”
“邪胎是一回事,你招惹的邪物又是另一回事,否則夫人以為那邪物種下邪胎便走了麼?”
王氏臉色難看,身子微微發顫,“這麼說,那東西還在我屋中?”
“夫人三個月前有沒有突然得到玉器銅器一類的物件?”
王氏沉默,某一刻雙眼倏然一睜,“莫非是……但、但怎麼可能……”
姬臻臻進屋之時便已知道那玩意兒在何處了,有此一問,不過是讓王氏自己發現端倪。
王氏緩緩轉頭,看向床榻一側的矮桌,臉上除了驚恐之色,還有震怒、失望、悔恨等情緒交織。
那矮桌上擺放著一個蓋著紅布的物件。火山文學
姬臻臻噠噠噠走上前,小胖手唰一下掀開紅布,露出了裡麵的東西——一尊玉佛。
這玉佛麵相雖慈悲,身體卻魁梧猙獰,隻腰間纏著一塊布,看上去頗為猥瑣。
如此割裂的兩部分就像是有人分彆從不同佛像上麵取下,然後將其拚接在了一起。
姬臻臻眼睛一瞪,暴躁怒罵“佛陀的頭配色中餓鬼的身子,這哪個煞筆玩意兒搞出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