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到盟主送他手辦的那次了。
穿越雖然能近距離和偶像貼貼,但是他過去收藏的那些手辦就全都不見了,那可是滿滿一房間的手辦啊!
一夢黃粱,已經到了次日的清晨。
伏黑甚爾揉著眼睛洗漱完,便到廚房做了點簡單的早餐,天內理子顯然還有些和他不熟,吃早餐的時候兩人根本沒交流過。
伏黑甚爾的居所很大,那是一個偌大的莊園,莊園中有三層小樓一座,還有一個足夠跑車的大花園。
天內理子很興奮地東看看西看看,伏黑甚爾則站在花園的正中間開始練拳。
這具身體……很好,比他原來的身體要好得多。
天與咒縛,名不虛傳。
可惜,正因為和以前的身體相差有些大,他穿越前雖然也是個體術高手,但和這具身體的默契程度還是不太夠。
要練習,要完全掌控這具身體。
要武器,他以前特殊材質的飛針都要重新製作了。
伏黑甚爾將醜寶從自己身上扯了下去,又抓起一把飛刀開始飛,飛針飛刀同根同源,雖然有差彆但隻要掌握了一種另一種就很好掌握,但按照他以前的經驗還是無孔不入的飛針更好一些。
天內理子本來在一旁采花,視線偶爾掃過伏黑甚爾,卻見對方手腕一抖,飛刀脫手而出,繞身轉了一圈之後竟然又回到了他的手上。
“啪嗒”,剛剛采了的鮮花掉到地上,天內理子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伏黑甚爾卻“嘖”了一聲,還不行,用飛刀根本沒辦法施展他的“三絕技”。
“好厲害!”天內理子崇拜地小跑過去,臉紅撲撲地問:“伏黑先生,你可以教我嗎?”
“你想學玩刀?”伏黑甚爾一愣,伸手抓住她纖細的小胳膊捏了捏,明明不大的力氣卻還是捏得天內理子齜牙咧嘴,“算了吧,你學不會的。”
可是剛剛那一幕真的好帥!
天內理子不想放棄,而且她以後都要待在這裡,不給自己找點事情做的話恐怕要無聊死。
“彆在我這裡鬨。”伏黑甚爾一眼便看穿她的心思,索性收起刀子拎上醜寶走了出去。
天內理子僵硬地站在大門邊上,猶豫了許久終究還是沒敢踏出大門,她並非自己所表現出來的這樣任性,五條悟和夏油傑拚了命才保住她,她不想給兩人添麻煩。
憑著自己的記憶,伏黑甚爾走進了波洛咖啡廳,點了一份可口的甜點,便將雙腳搭在旁邊的另一把椅子上,囂張極了。
似乎是早就對此見怪不怪,安室透什麼都沒說,隻要伏黑甚爾不打擾到其他客人,彆說是占據兩把椅子,就算是他要躺在桌子上睡一覺都沒什麼。
不過,這個家夥真的很可疑。
做完甜點,安室透便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伏黑甚爾是這裡的常客,但多數都是陪著女人過來的,以至於他的身上雖然一直有十分危險的氣息卻也並未像此刻這般明顯。
精壯的身材,肌肉上流水的線條將他勾勒的更加健美,安室透敢以自己的臥底生涯保證,那絕對不像是電視裡健美先生身上的肌肉中看不中用,那是經過長時間打磨並非吃蛋□□隨便催生出的緊實肌肉。
一拳能打穿牆壁吧?安室透想,或許真的可以。
“禪院先生,今天沒帶女伴來嗎?”安室透遞過去一杯咖啡,笑道:“我請客。”
“怎麼?你要給我介紹工作嗎?”伏黑甚爾懶洋洋問。
安室透臉上笑容未變,“我可不是皮條客。”
“的確。”伏黑甚爾伸手,在安室透的臉上摸過,很認可的點頭:“你更像和我搶生意的。”
安室透:……
他很像是個小白臉嗎?
“聽著,我報價很貴的。”伏黑甚爾用手指點了點那杯咖啡:“一杯咖啡可不夠付我陪聊的價錢。”
對不起,打擾了!
安室透直起身子,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轉身離開。
伏黑甚爾冷笑一聲,沒說什麼。
“叮咚”,伏黑甚爾的手機響了下。
他打開短信,是銀行的提示消息,他的卡被轉入了三千萬。
嘖,一分沒少。
伏黑甚爾勉強坐直了身子,有些意外,沒想到孔時雨也有做好老人的時候。
“安室透,我要吃你烤的小餅乾,還有芝士蛋糕!”一道明快的聲音傳來,有些人從進門開始便光芒耀眼。
伏黑甚爾抿了抿唇,不去看某個白毛,卻明顯察覺到腳步聲距離他越來越近了。
“這不是害我被訓了一大頓的某人嗎?”五條悟踢開伏黑甚爾的腳,一腳踩在那張椅子上,將墨鏡微微褪下一些冷冷盯著他。
“一直盯著我看是想親我嗎?”太過強烈的視線,讓伏黑甚爾想忽略都沒辦法,他懶懶抬眸,用指腹點了點自己的嘴唇,打趣:“我可是很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