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醉酒(2 / 2)

奪歡 陳十年 6001 字 9個月前

她伸舌舔去那縷銀絲,方才如此糾纏,已經分不清到底是誰的口津。傅如賞見她如此動作,再按耐不住,索性再次欺壓而來。

牽製住她的背與腰,不讓她有任何動彈的機會,推至角落。

他又問了一遍:“我是誰?”

她含糊地回答:“……傅如賞。”

傅如賞眸色如墨般渾濁,將她抱上來,衣衫很快變得淩亂,氣息當然早就不穩,糾纏著夏日的燥鬱,與車內的冰盤發出的絲絲涼氣。

他想要她接納自己。

在如此的境地裡,馬車行駛緩慢,尚是白日,市井之音不絕於耳。他隱忍著,扶著她,親吻她,帶了些迫切與不安。

……

分明是她自己點|火澆油,可是卻哭得不成樣子。

隻感受到疼痛,她趴在傅如賞肩頭,哭得梨花帶雨。不同於先前那雷聲大雨點小的陣勢,這回是真在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簡直要厥過去了。

傅如賞深吸一口氣,很想繼續,但是她哭得太凶了。

他十足無奈地歎氣,抽出身來,看她一眼,冷笑一聲,倘若不是見識過她什麼德行,他簡直要懷疑她是故意。

“疼……”她抽噎中吸著鼻子說,還軟塌塌地瞪他一眼,指責道,“你欺負我。”

傅如賞替她把衣服穿回去,臉色有些陰沉,“我欺負你?”

她點頭,還要拿手去指凶物:“你拿……這麼的石更的……”

傅如賞聽不下去,吼了聲:“閉嘴。”

她閉了嘴,又委屈巴巴地看人,還在哭。哭還不止,還一定要趴在他肩上哭,哭得一抽一抽的,聲音也大。

後來就睡著了。

傅如賞半摟著她,一臉陰森。

待馬車停下,他隻好將人抱下來,送她回房,而後一臉怨氣地回了自己書房。青采是全程跟著的,那馬車又不怎麼隔音,因而也聽了七八,默默地離遠了些。

傅盈歡一覺睡醒,隻覺得頭重腳輕。她一醉酒,向來是不記得期間發生過什麼,因此記憶停留在他們從皇宮回來。

她還覺得詫異,有些不舒服,可月事也不是這會兒來。但到底沒多想。

醒來口乾舌燥,喚婢女進來換茶水,“誰送我回來的?”她猜是傅如賞,又覺得有些不可置信。

婢女回答:“回夫人話,是大人。當時大人臉色鐵青,似乎很不高興。”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她自個兒倒了杯茶,咬唇不語。果然是因為她替傅淵求情嗎?

說起傅淵,盈歡便又惆悵,皇上似乎是打定主意了,這事兒好像沒什麼轉圜的餘地。可是……傅淵畢竟是她的繼父,是她娘的夫君,她總不能坐視不理。哪怕沒有辦法,也得努力想辦法才行。

她放下手中杯盞,一低頭,忽然發覺自己衣服係錯了。

傅盈歡一愣,冒出個不可思議的念頭,總不能是……傅如賞?

她甩甩頭,拋開這個不可思議的念頭,不可能的。大抵是她自己喝醉了酒,隨意弄的。

提及傅淵,傅淵入獄後已經好些日子,她們還未能去探望過。盈歡咬唇,命婢女換熱水,去淨室沐浴。待舒服沐浴完,換了身衣服,她便去找蘇眉。

蘇眉今日精氣神又好了不少,見著她來,還能起身迎接。“怎麼來了?”

傅盈歡朝她撒嬌:“女兒想你了,所以來了。”

她與蘇眉提及探望傅淵一事,蘇眉皺眉,十分猶豫:“估摸著不得行,你也知道……”

傅盈歡點頭:“是,我曉得。可是總得試試,不是嗎?縱然哥哥不同意,也還有旁的人吧。”

蘇眉看著她,慈祥地笑了笑:“怎麼還喚他哥哥?”

傅盈歡反應過來,輕笑了笑:“叫順口了。”

從蘇眉那兒回來,盈歡便開始計劃,該去找誰走關係,讓她能進拱辰司的大牢。

首先排除傅如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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