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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名成年軍雌,都會安排有專門的假期,用以度過一年一度的熱潮期。
要度過的方法有很多種,最簡單的,就是紮一針初級抑製劑,再紮一劑軍用營養劑,然後躺在休眠倉或者床上,忍受著即使已經減輕,但仍然存在感很強的症狀,靜靜度過這幾天。
這是許多未婚雌蟲都會選擇的方法,但,不是每一個。
最起碼對目前的蘭斯而言,這種方法沒有任何效果。
因為蘭斯自成年後的第一次熱潮期開始,就是靠著高階抑製劑熬過來的,自那之後,其他所有的抑製劑,都對蘭斯沒了效果。
“你,再往下麵一點,就是……哈啊!”
蘭斯口中發出一聲輕呼,向後仰躺在聞朝的懷中,頭枕在對方的頸肩處,上半身向上弓起,微微顫抖,像是受到了什麼極大的刺激。
襯衣的扣子都被解了個乾淨,隨著蘭斯的動作,原本半遮半掩的胸膛和小腹,也徹底隨著衣物的滑落而暴露。再往下……
聞朝的呼吸亂了一瞬,半斂著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的那隻手向下滑落,隱沒在下方的衣物當中。
“是這裡?”他側過頭問道,灼熱的呼吸打在蘭斯的耳尖,讓他此刻本就極為敏感的身體又是一顫。
“哼。”蘭斯從用氣息從鼻間哼出一個音來,就算是回答過了。
可聞朝卻顯然不滿意於這個答案,於是隻停在原地,虛虛攏著,問道:“不是說要教我,怎麼不說話?”
隻應一聲,讓他把手放在這裡,卻不說下一步要做什麼,難道隻這麼放著就行了嗎?
即使聞朝從未對此事有過什麼了解,但也依稀察覺出了不對。
蘭斯磨了下牙,有心想扭頭給這個故意裝傻充愣戲弄他的雄蟲一拳,好讓他學乖一點,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做。可偏偏聞朝的這樣的行為,正是一絲不苟搬照了蘭斯的話來做的。
前麵的那些就算了,可都到了這個地步,他居然真的還要自己說一步,他才會走一步嗎?
蘭斯閉著眼睛不肯睜開,用力之下眼睫微顫,鬢角被汗濕,幾根淩亂的發絲黏在紅暈浸染的臉頰上略有些癢。
聞朝盯著那幾根頭發看了一會兒,這才抬起手臂,略微調整了一下蘭斯此刻的姿勢,將人攬得更近了些,小心輕柔地取下了銀白的發絲,而後又停住不動了。
一隻手臂圈過脖頸,另一隻失去了襯衣的掩藏,大刺拉拉地映在光下,下方依舊隱沒在衣物下,不曾動彈過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