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她不允許(2 / 2)

解磐反應過來,也對謝香玉和謝流箏行了一禮,虛假客套道:“多謝謝夫人、謝小姐讓我和婉兒表妹重逢,剛一時失禮,還請二位見諒。”

謝流箏尋了處位置坐下,抿一口價值千金的雪頂銀針,慢悠悠開口:“可我分明記得,當時解大夫入府時,曾言明家中已無親眷在世,怎的如今冒出來一個表妹呢?”

“據烏衣巷老人說,解大夫原是走街竄巷的遊醫,同秦家一向親近,怎麼在秦婉的丈夫去世後,就不見了蹤影呢?”

謝流箏放下茶盞,目光灼灼,沉聲說道:“你們這親緣關係,該從何處算起?這麼多年你們過得可還安生?日日入夢,真的沒有被秦氏亡夫索命嘛?”

謝流箏的話無疑如沸水入油鍋,廳中眾人臉色皆是一變。

“謝小姐這是哪裡的話啊?”秦婉掏出帕子假裝抹淚,意有所指,說道:“我兒秋闈在即,你鬨出這檔子事兒莫不是想斷了我兒的關路?我兒寒窗苦讀十餘載,眼看就能拿了狀元光宗耀祖,卻被你這紅口白牙的一汙蔑,可是什麼都沒了!”

舒兒昨兒個說的那些個人還沒有尋回,謝流箏五指收攏,沉沉盯著秦婉。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汙蔑舉子,可是要進衙門的!這事兒傳出去了,你看哪家敢要你!”秦廣進也在一旁幫腔,一邊訓斥謝流箏,一邊偷偷看向上首的謝香玉。

果然,謝香玉蹙了眉,思忖片刻後下了最終決定:“小兒無知,今天讓諸位見笑了。”

說罷,她淡淡掃視一圈廳中眾人,眼神淩厲:“俗話說得好,真的是家醜不可外揚。若是日後讓我知道哪個在嚼今天的舌根,可要仔細著你們的皮!”

說完,她對謝流箏微微搖了搖頭,先一步走出去了。

秦廣進和秦婉得意地對視一眼,也大搖大擺離開了。

謝流箏袖中的手微微收緊。

都到這個地步了,母親的思想為何仍那麼固執?

明明已鬨到這般不可挽回的地步,事情最後還是會朝著原來的方向發展嗎?

不,她不允許!

那些個人,看來是要抓緊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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