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她的重生,讓事情的走向發生了改變?
就在謝流箏愣神的空檔,謝香玉冷不丁開口,“若是銀錢的事兒,便都不是事兒。你差多少,隻管去賬房去。”
“多謝夫人。”秦廣進喜出望外,連聲向謝香玉道謝。
謝流箏努了努唇,想要阻止謝香玉,話到嘴邊,她又咽了回去。
強忍著惡心看秦廣進演戲,謝流箏終於用完晚膳,回到自己院裡。
她立馬喊來秋月,吩咐道:“秋月,你找幾個人,去盯著秦婉。還有秦廣進,一定要盯緊他,今日他從我娘處撈了不少錢。”
“說什麼打點關係,就他那德行,就是金山銀山砸進去,連林老先生的影子都見不著。我倒是要看看,他葫蘆你賣的什麼藥。”
“是。”秋月領命,退了出去。
三日後,秋月得了消息來到謝流箏跟前複命。
“姑娘,老爺從賬房處支取了一千兩銀子,倒真是派人去淮州,做了些打點。不過,老爺還在咱們城北的桂花胡同,買了一間三進的宅子。”
“雖說是城北,可三進的胡同亦是不便宜,用了足足八百兩呢。”
“買宅子!”謝流箏喃喃著秋月的話,柳眉蹙作一團。
秋月仔細端詳著謝流箏的神色,小心翼翼的上前一步,“姑娘,您不是讓我派人盯著秦婉麼,那邊也有情況。”
“秦婉這些日子一直在收拾東西,似乎要搬家。”
“嗬嗬,原來如此!”謝流箏恍然大悟。
“這就說得通了。”
秦婉還真是好手段,居然可以將秦廣進拿捏的死死的,還能哄著秦廣進,買宅子金屋藏嬌。
“秋月,你做的很好,繼續盯著他們。查清楚,秦婉什麼時候搬家。”謝流箏又叮囑道。
沒幾日工夫,秋月再次帶來消息,說是秦婉搬家了。
謝流箏坐著馬車,偷偷去看了秦婉搬家。
一切皆如謝流箏所料,秦婉確實是搬進了秦廣進買在桂花胡同的那間宅子。
“姑娘,咱們要下去嗎?”秋月看著謝流箏陰沉的臉,謹慎的問。
“下去做什麼,咱們就看看,讓他們先開心幾日。”謝流箏輕輕撩起馬車簾子的一角,冷笑著看了站在門口指揮下人搬運行李的秦婉一眼。
且讓她意氣風發幾日。
“再說了,我的好爹爹可是在房契上,寫的都是秦婉名字。咱們下去鬨一通,說不得還會被倒打一耙,落得個私闖民宅的罪名。”謝流箏又是一聲冷笑。
說到這個,秋月也是滿臉的氣憤。
“老爺是怎麼回事,怎麼就對那位秦夫人,如此上心呢。”
“嗬嗬!”謝流箏眸光沉了沉,臉上儘是寒意。
“這算得了什麼,更過分的還在後頭呢。”
秋月滿臉不解,謝流箏卻是沒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