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舊相識(1 / 2)

秦廣進聽到謝流箏要求他當眾寫保書,與秦婉母子斷絕一切關係。

秦婚倒也罷了,有了銀子哪裡弄不到幾個女人?何況秦婚染上臟病,大抵也活不了多久了。

秦綬卻是他唯一的兒子,打小就聰明過人,先生都說他是神童。

一旦寫下保書,以後秦綬飛黃騰達,也和他沒有半文錢關係。

秦廣進試圖蒙混過關,“為父原就說過,與秦氏母子沒有任何關係,箏兒還不相信為父的話?”卻是不肯提保書。

謝流箏粉麵帶笑,眸色清冷深沉,拉長聲音問道:“有與沒有,是與不是,我也不得而知,還是白紙黑字更讓人放心。”

秦廣進被逼無奈,為了秦綬的前程,一咬牙同意寫保書。還不忘賣慘,“連親生女兒都不信我,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唉,隻怪我從前整副心思都在夫人身上,對於瑣事處理不周,失去女兒的信任。是我不好,女兒想要保書,我這就寫。”

謝流箏自動忽略他那些廢話,命人取紙筆來交給秦廣進。

謝香玉皺眉拉她到身邊,“他那種見利忘義之人,在外窮困潦倒什麼事做不出來?寫下保書你還真打算讓他回來?”

“我一想到他就惡心,你讓他回來我是萬萬不依的。”

“娘,女兒像是那麼沒腦子的人嗎?”謝流箏搖了搖謝香玉的衣角,不依的嘟起小嘴。“您隻管放心好了,女兒絕對不會讓秦廣進再踏進謝家半步。”

謝香玉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決定靜觀其變。

旋家將來總要交到謝流箏手上,是該給她多一點信任,,讓她儘快成長起來。

謝流箏安撫好謝香玉,那邊秦廣進的保書也寫好了。

下人送到謝流箏麵前,謝流箏接過看了兩眼,滿意一笑,將保書豎起請三叔公和鄰裡看清上麵的內容。

“煩請三叔公和眾位高鄰做個見證,保書是秦廣進在完全自願的情況下,親筆寫下的,並沒有任何人逼迫於他。”

三叔公沉著老臉沒說話,眾人紛紛表示他們看的一清二楚。

秦廣進不耐煩的催促:“不是還有一個條件,一並說來便是。”

謝流箏深深看他一眼,“不必著急,馬上就來了。”

來了?誰來了?

眾人不約而同順著謝流箏的視線看去,卻見幾輛掛著謝府標記的馬車,排成一隊從巷口進來。

打頭的一輛車簾揭開著,裡麵陸澤明和秦綬大眼瞪小眼對峙著各占一邊。

秦綬是秦廣進的心頭肉,看到謝流箏將秦綬弄來,頓時心疼如絞。

“流箏,我們自家的事,你弄個外人來做什麼?”

謝流箏笑的意味深長,“秦氏的兒子才是你的自家人吧。”

秦廣進不知謝流箏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又急又怒,當著街坊鄰裡的麵又不敢發作,憋的臉色紫脹。

“女兒又說玩笑話,為父隻有你和夫人兩個親人。”

說話間馬車已經到眼前,車上走下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婦,還有一對五十來歲的夫妻。。

“是嗎?”謝流箏看著三人,眼中冷意盈然。“我的第三個條件便是,你與這三人當麵對質。”

秦廣進看清三人時,背上浸出一層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