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三十九(1 / 2)

祝初一感覺藥丸,賀時午不動手,卻動嘴,不會還想讓她□□吧,要命!

替身可以,替睡不行。

平平無奇攬財小能手:【救命,狗男人看我的眼神又又又變態了】

迎男而上:【大半夜,他發情啦】

平平無奇攬財小能手:【替身可以,替睡不可以】

迎男而上:【臥槽,不能忍】

堅硬如磐石:【不能忍,離婚吧】

堅硬如磐石:【那天怎麼說我的,今天怎麼還給你】

迎男而上:【你咋恁小心眼呢】

平平無奇攬財小能手:【你還是不是男人】

迎男而上:【他不是】

堅硬如磐石:【五老板終於見色起義了,算他是個男人】

迎男而上:【講真,家裡放著貌美小嬌妻,他連你的身子都不饞,我一直懷疑他太監】

平平無奇攬財小能手:【人家心裡有白月光】

堅硬如磐石:【他想坐擁小嬌妻和白月光,好渣】

迎男而上:【真饞萬萬不可,最多證明他是男人,作吧,放心大膽的作,我們是你最堅實的後盾】

堅硬如磐石:【丟掉你的溫柔乖巧懂事端莊,搞起來】

平平無奇攬財小能手:【勞資一定要讓他討厭我】

……

晚上,祝初一坐在窗邊看到賀時午的車回來,她站在鏡子前,理了理性感妖嬈的酒紅色緊身短裙,唇上塗了大紅的色好,擺了幾個做作扭捏的姿勢,搖擺著細腰緩緩下樓。

到樓下時,賀時午已經走了進來,她像是沒看到人似的,挺胸擺臀,旁若無人的晃到魚缸旁邊。

翹著蘭花指的指尖精細地捏了幾粒魚鉺料灑進去,貪吃的團子遊過來大口大口吞進嘴裡。

她睨著團子,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做作的哼哧聲,拿腔拿調,做作的要死,“姿勢要美還要媚,身段玲瓏有韻味,維密沒看過嗎?胖著這樣,這個月的俸祿就撤了吧,你,拿去煲魚頭湯。妖媚狐子見天勾引人。”

賀時午上樓的腳步一頓,轉頭看向她:“……”

管家喉嚨一哽,中午還好好的,小半天,性情大變,這孩子咋了?

李嫂吃驚的看過來,呃,她剛剛聽到啥?這孩子剛剛在樓上看宮鬥劇嗎?

祝初一餘光瞟見眾人驚掉下巴的神色,輕蔑的勾起塗抹的紅唇,嫌棄,“少見多怪。”

她扭著妖嬈的細腰走到沙發前,擺了一個做作的坐姿,小手一揮,“管家,團子煲湯吧。”

管家轉了轉眼珠,與李嫂對視,眼神交流,【這孩子咋了?】

李嫂:【抽風?】

管家:【有可能,咋辦?】

李嫂:【撤】

兩人毫無聲息,卻心有靈犀的同時鑽進廚房。

她抬眸看向賀時午,男人麵無表情,轉身上樓了。

祝初一不明就理,她這麼做作,咋沒人理她?

演的不夠作?

這麼作還不夠嗎?

不惡心嗎?

她撇撇嘴,這些人,不懂欣賞,哼。

大家非常識相的不去惹她,眼神交流都沒有,能躲則躲,之前是先生發脾氣,現在是太太作妖,哎呀,這倆人一個比一個不省心呐。

吃晚飯的時候,賀時午下樓。

祝初一站在沙發前,掐著細腰,討伐沙發上趴著的貓大爺紅燒肉。

“整天貌美如花也不賺錢,就知道找小母貓玩,摸不讓摸,碰不讓碰,見天以色伺主,你要上天啊?騙子,不喜歡為什麼不離家出走,你不走就證明喜歡我,為什麼不讓抱不讓摸,我們的感情已經名存實亡,隻是保持著不撕破臉的虛假和諧,你這跟流氓毫無差彆,感情能當兒戲嗎,不能,每天水深火熱,每天麵對家暴,再撓我,”她說著,伸手碰燒肉,紅燒肉喵嗷的叫了一聲,伸出爪子回擊,“嘿,還撓我,信不信我還手了,以暴製暴,貌合神離,同床異夢。”

賀時午就看著她在沙發前演戲,跟紅燒肉較勁兒,明明是吐槽貓,怎麼一副欲求不滿的意味兒?

“嗬,你這樣的貓能活到現在,就是個奇跡,過來,不許喵。”

喵~

紅燒肉一雙琥珀的眸子,盯著眼前的人,警惕的半抬起爪子,伺機而動。

“不讓抱,還要打我是不?信不信我去抱彆的貓,看你吃醋不。”

祝初一哼了一聲,轉頭裝做剛剛發現賀時午的樣子,立馬變臉嫵媚妖嬈,“老公。”

男人臉部肌肉微微抽動了下,沒說話。

她急忙上前,坐在他身邊的位置,托著腮,媚眼放電,嗲得讓人起雞皮疙

瘩的,“老公。”

賀時午握著筷子的手微頓,輕咳一聲,“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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