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 8 章(1 / 2)

蕭青棠捧著薑溶的臉,語氣親昵:“用罷午膳我得出去一趟,你在家裡乖乖等我。”

“去哪兒?我也想去。”

“不行,你得在家裡待著,可以叫她們陪你玩兒。”蕭青棠頓了頓,又補充,“不過,我回來時會給你帶吃的。”

“那也行。”要是有吃的,薑溶勉強能接受。

用完午膳,蕭青棠出門去了,薑溶睡了一會兒,出去找人玩兒。

這幾日情形如何,烏金院的人都看在眼裡,蕭青棠不在,薑溶自然是最大的。

隻是她還不能分得清誰是誰,這裡的娘子太多了,她隻記得一個,剛來時伺候她的汀荷。

紙鳶畫好了,她舉著紙鳶飛來飛去,越過了垂花門,剛好碰見汀荷。

“咦,你在這兒呀。”她朝人走去,“你怎麼沒來內院伺候?”

汀荷見她臉色紅潤神采奕奕,略鬆了一口氣:“奴婢一向是在外院伺候的,娘子呢,這幾日過得可還好?”

她點點頭,又搖搖頭,左右看了一眼,拉著汀荷去角落裡,小聲回答:“小青糖他有點兒怪怪的。”

“嗯?”汀荷也左右觀察一圈,見的確沒人,低聲詢問,“如何怪?”

“他一會兒特彆高興,一會兒又特彆生氣。”薑溶蹙著眉頭,“他還舔我脖子,像小狗那樣。我小時候家裡養了一隻小狗,那隻小狗就總是這樣,不過我娘說狗嘴不乾淨,讓我攔著點兒。”

汀荷差點兒笑出聲來:“那二爺對您做彆的了嗎?”

“什麼彆的?”薑溶眨眨眼。

“就是……”汀荷往下看了一眼,微微前傾,在她耳旁悄聲詢問,“二爺有沒有碰娘子小解的地方?”

“啊?”這話把薑溶問懵了,“為什麼要碰那裡?”

汀荷心中有數了:“沒什麼,娘子彆放在心裡,就當奴婢未說這話,也記得千萬彆跟二爺提起您和奴婢說了這些。二爺不喜歡人背後議論,若是知曉又要生氣。”

薑溶想起蕭青棠生氣的模樣,打了個寒顫:“好,我不會說的。”

正說著話,一陣腳步聲從外傳來,侍女端著花盆一個又一個進來。

看見那盛放的花,薑溶想起昨天是說要摘花來著,她目光隨著花盆移動,問:“外麵是不是有花園?我能不能去?”

汀荷愣了一下,心想並未問過二爺,可又覺得又不是將人放出去,在外麵花園裡逛逛也不算什麼大事。

“娘子若想去,奴婢可以陪娘子一同去。”

“好!好!”薑溶幾乎要原地跳起來,“拿著紙鳶去,還可以去放紙鳶。”

“嗯。”汀荷微微點頭,稍前一步,在前方引路。

怕二爺生氣,她沒將人帶多遠,就在烏金院外的池塘邊,此處安靜,風景也秀麗,垂柳依依,鮮花豔豔。

薑溶拿著風箏提著裙子小跑在碎石道上,身上環佩當啷作響,她的笑聲清脆如鳥鳴:“這裡好大好漂亮啊!小青糖家裡是不是比我家有錢?”

“娘子慢些。”汀荷不好議論這些,隻快步在後麵跟緊她。

“得跑起來紙鳶才能飛。”薑溶放出一些線,舉著紙鳶小跑起來,眼見著紙鳶要飛起來了,前路卻被人擋住了,她急急刹住車,喘著氣兒問,“你是誰?”

女子靦腆一笑,隨行的侍女替為回答:“這位是平南侯夫人。”

薑溶想了想:“你是小青糖的妻子?”

“並非,我是他長嫂。”女人嫣然而笑,又問,“你是薑侍郎家的二娘子吧?”

“你認識我?”薑溶歪著頭。

“聽說青棠將你帶回家來,隻是一直不曾見過。我那裡有新春剛采下來的茶,你要不要去我那裡坐坐?”

茶水沒什麼好稀奇的,薑溶隻問:“有茶點嗎?”

侯夫人忍不住抿唇笑:“自然是有的。”

“好,那我跟你去坐坐。”薑溶收了紙鳶,站去侯夫人身旁。

汀荷急了,方才她一直沒敢說話,這會兒見人要被帶走,不得不站出來:“夫人,二爺若是知曉,想必又會發脾氣。”

侯夫人微微側目,神色稍嚴肅了些,但仍舊是溫婉的:“我自會與青棠解釋,此事與你無關。”

汀荷不知如何是好了,看一眼還在傻笑的薑溶,也隻能這麼著了。

-

蕭青棠巡視完幾個大鋪子,便差車夫往西街去,那裡賣吃的多,一些剛出爐的點心酥糖什麼的,雖然府中不是不能做,但這外麵鋪子做的口味是獨具一格。

車要轉彎上大路,忽然停了下來,柴胡道:“二爺,是蘇世子。”

蕭青棠掀開車簾,果然對上蘇三。

“上回一彆,數日未見二郎,甚是想念。”蘇三手拿一柄紙傘,風流倜儻。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