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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既月走得時候就和傅姿優她們三個打了聲招呼。
對於陸綏她目前就隻是想逃避。
好在那張照片的出現可以減少一些內心的負罪感。
薑既月回到了福慧園,一進門小狗狗就搖著尾巴,瘋狂地向她示好。
才幾天沒見,咩咩都好像胖了一大圈。
“你回來啦。”沈溪陵從躺椅上坐了起來,“玩得怎麼樣啊?”
“挺開心的。”她說的是開心也不見語氣和表情有什麼變化。
薑既月逗著狗玩。
小狗看上去比剛見麵的時候乖了不少,本來一看見薑既月就要用嘴咬她的衣服,現在也隻敢用狗爪子扒拉她的牛仔褲。
“這小東西脾氣倔得很,你就隻知道溺愛,不懂得好好管教。”小老頭看著正在嬉戲玩鬨的一人一狗,站起身,走去廚房。
他一邊拿著自己精心製作的狗飯喂它一邊數落道:“你不在的日子裡我給它立了好幾條規矩,看它現在多聽話。”
薑既月算是知道什麼叫傳說中的隔輩親,本以為沈老平時不苟言笑,立得規矩也是苛刻嚴厲的。沒想到居然是:吃完飯才能出去玩,出去玩回家得洗爪爪,不準撲人啃家具。
這些不痛不癢的規矩。
而且看它胖得薑既月單手都快抱不動的樣子,就知道小老頭對狗孫子的夥食不是一般的好。
薑既月笑著把從三亞帶回來的紀念品送給他。
她特意挑了一件花色很顯年輕的沙灘褲和花襯衫。
老頭表麵嫌棄,手上還是接下了。
“趕緊去工作室,幾天沒練,手肯定生疏了。”
老頭催促她加緊訓練。
薑既月立刻動手,先將工作室打掃乾淨,然後就開始刻漆的訓練。
這幾天不在,先前刷好的漆都差不多陰乾了,所以她上手得也特彆快。
快要過年了,特意到這兒來訂製新年禮盒的人特彆多。
所以薑既月的工作量陡然激增。
沈老除了要做這些要做這些,還要兼顧博物館的管理工作,加之上次的腿傷未愈,病去如山倒。
薑既月一麵要照看沈老,一麵要完成那些堆積如山的半成品,還要定時清理打掃博物館。
她都恨不得長出三頭六臂,把一時間掰開分成兩瓣用,根本無暇顧及感情上的問題。
還有就是帶著回避的情緒,做事效率都高了起來。
【joker:你到家了嗎?】
【joker:吃晚飯了嗎?】
【joker:睡得好嗎?】
陸綏連續好幾天都發這些信息,薑既月是一條也沒回。
好在他們學校臨近期末,事務也繁多,也沒機會特意去找薑既月。
“師公,你想乾嘛?”薑既月看著翻身下床打算穿衣服工作的沈溪陵,質問著。
沈溪陵理不直氣也壯:“我,沒乾嘛?”
“你分明就想下床乾活。”
“是,我是想下床乾活,你能把我怎樣?”
薑既月連忙順了順氣,用輕柔的聲音哄道:“你的身體還沒好全呢,先好好休息,這些活我能乾完。”
“不是,還有家人們等我直播呢”小老頭仍不肯放心。每天來他直播間的人,有些是真的喜歡這門手藝,所以他沒生病時幾乎是天天直播教學。
“你那個直播也沒幾個人看,下次吧。”
薑既月這句話無疑成為了點燃炮仗的火星。
沈溪陵氣得滿臉通紅,痛罵:“你個小小丫頭,都敢管到你師公頭上,今天我偏要下床,不然你就是不孝。”
都上升到了這個層麵,薑既月不得不搬來台階:“師公,您今天就好好休息吧,直播我幫你播,讓我鍛煉鍛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