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莫名其妙的從葉懷瑾的微笑中感受到了十足的危險:“……你要做什麼?”
葉懷瑾登時笑得更溫柔了:“中原君,你不會覺得我會白白遭受到彆人的侮辱,還可以默默的忍受吧?”
【草!陀!你竟然是這樣&303記40;人!不過確實……我想象不太出來陀自己默默咬牙忍受委屈的樣子。】
【嫉惡如仇的陀也好可愛……我真的壞掉了!】
【樓上也許可能是你陀第一次彆人陷害,所以你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憐憫感?】
【笑死我了,樓上兩個姐妹就算你們說的再委婉也抵消不了你們就是顏狗的事實!隔壁的那個長發男躺在地上都已經趟了這麼久了!怎麼不看大家憐愛一下呢?】
……那確實,看著費奧多爾的臉,費奧多爾確實不是這種人。
說實話,如果費奧多爾不說出來,反而背地裡做些什麼小動作的話,中原中也可能還會陰謀論一波,但是費奧多爾這麼坦坦蕩蕩的說出來了,反而就顯得他好像並沒有什麼過多的嫌疑的樣子了。
反正錯漏一個也不是什麼特彆大的事情,於是中原中也揮了揮手:“隨意,等等打起來動靜估計也大,你能躲點就躲點吧。”
說完以後中原中也掃了眼自從遇見了他以後就一直沉默寡言的上川早稻:“你呢,是要跟著費奧多爾留在這裡嗎?”
葉懷瑾也看向上川早稻,大腦開始飛速的思索如果上川早稻要跟在他身邊的話,他等等應該怎麼把上川早稻給支走。
但是出乎中原中也跟葉懷瑾的意料的是,上川早稻看了眼中原中也又看了眼葉懷瑾以後:“中原君,我可以跟你一起走嗎?我想要找到的那個人或許也在被關押的那個地方。”
中原中也挑了下眉,沒說話,直接帶著人走了。
砰。
大門被關上了,被留在的長發男絕望的看著費奧多爾朝著他走過來。
在被中原中也揍了一頓以後,他都開始懷疑見過費奧多爾一麵這件事情,是不是其實是他的幻覺,可是費奧多爾的長相實在是太過於出眾了。
這樣容貌出眾的人,長發男就算是在自己的幻覺中都不曾仔細的勾勒過。
燈光落在了費奧多爾的臉上,蒼白精致的麵容好像是上帝最精心的傑作,他眼尾微微的挽起,翹起的紅色雙眸恍若是澄澈的紅寶石,修長的手落在了長發男的下巴處。
然後強硬的讓他抬了起來。
葉懷瑾聲音冷漠的說:“說,你是在哪裡曾經見過我?他有跟你說了什麼?現在人在哪裡?”
【喵喵喵???我剛剛還在吹捧陀的美麗和這個場景多適合py!陀你瞬間就打我臉??】
【不是吧不是吧!中原中也才剛剛走啊!陀你剛剛的表現竟然是偽裝出來的嗎!!!你欺騙了我的感情你還給我我草!】
【人傻了人傻了,不對勁啊!這裡怎麼會有第二個陀啊!】
【樓上你忘記了嗎!陀的異能力是罪與罰啊!我草我想起來了!陀在澀澤的異能力裡是完全可以控製自己的異能力的!我擦!那句最著名的罪跟罰是好朋友我怎麼給忘記的乾乾淨淨了!】
【但是不對勁啊!在電影記裡麵他們不是沒有分離嗎?!這是什麼意思?陀的異能力擁有自己的獨立思想的意思嗎!我不明白啊!】
【……草,看陀的這個表現,陀是不是早就已經設好了局等著今天了?】
長發男的頭頂的彈幕飄得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
葉懷瑾視若無睹,隻是垂眸看著長發男,眼神越發的悠遠。
長發男的瞳孔因為震驚而快速的放大,恐懼瞬間霸占了他的瞳孔,都忘記了身體上的疼痛。
“……是的,我曾經見過他。”
長發男神經病的喃喃自語道:“他就像是你現在一樣,掐著我的下巴對我說,隻要來到這裡,我就可以得到一切我想要的,權利,還有澀澤龍彥所帶來的價值千億的遺產。”
“為此,我隻需要付出一點微不足道的代價。”
“當一次落幕前瘋狂的,反派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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