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稱之為‘子’,可已然有了‘醫祖’的稱號了。
現實世界之中,關於扁鵲的記載頗為模糊,因為其經曆的歲月在各個典籍內各有不同,橫跨數百年。
還有人稱扁鵲不是一個人的名號,而是幾個人,乃至於一個群體的稱號。
可是在這西遊世界可不一樣。
這個時代的扁鵲,切切實實的已經活了足足將近四百年的時間了!
乃是修行有成,至少也是擁有人仙道行,甚至於是更高修為的大德高修。
正如智難師兄所說的一樣,秦氏一族有《難經》秘傳——“熊經鳥伸之術”,也是為養生求道的法門之一。
熊經鳥伸之術,和後世的五禽戲、形意拳差不多,都是模仿動物的體型動作的修行之法。
隻不過熊經鳥伸之術,較之後兩者而言,卻是更為高深的多,亦為追求長生道果的修行之道。
在長生修行之道上,慧之師兄都對扁鵲無比崇敬。
他也是南部瞻洲來的百家之人,對於百家之中那些先賢,也是了解頗深。
而扁鵲也已然早已結婚生子,繁衍了後代,方技家支脈醫學扁鵲秦氏一族,在南部瞻洲的諸國之中,也是擁有赫赫聲威的。
故而智難師兄竟然沒有在南部瞻洲學習自家醫術,反而遠渡重洋,來到了西牛賀洲拜師求學,陸塵就有些看不懂了。
智難聞言卻是颯然一笑道:“師弟既然知道我秦氏是扁鵲之後,那可知長桑君?”
“這是自然。”
陸塵點頭:“長桑君授扁鵲禁方以及上池之水,天下皆知。”
“是啊!”
慧難歎了一口氣:“將近四百年前,我祖還為一驛店舍長,迎來送往中,察覺到了長桑君的奇特異樣,便與之為善。長桑君亦見吾祖奇才美玉,便授吾祖一方藥方以及一劑上池之水服食,三十日後,得之一異能之術,可透牆而視物,觀人體而遍五臟以及其經脈。”
‘這不就是透視眼?’
‘而且還是不用法力催動,宛若超能力般,還沒有後遺症的透視眼?’
‘好想來一劑那所謂的上池之水試試看。’
陸塵心中想著,不過臉色卻不變,靜靜聽著。
智難繼續闡述道:“上池之水,效果顯著,沒有多久,吾祖便已然將人之軀體五臟與經脈穴位之特點,牢記於心,醫術也是突飛猛進,聞名遐邇,後又給蔡桓公治病功成,被世人以上古神醫‘扁鵲’之名稱之。”
“隻是……”
說到這裡,智難歎了一口氣:“隻是,後人不才,無人可達到吾祖之境界,雖有心壯大醫家,可卻無施行之法門,後代子嗣遍求醫術,想要獲得‘透物異能’之法,偶然間聽聞道家有‘用方炮製法’,此法雖與‘燒茅打鼎法’的外丹之道類似,可卻不儘相同,而是以‘方劑’處之,與那上池之水多有類似之像。”
“故而,我秦氏後人,便開始了遍尋‘用方炮製法’的尋求之路,我來仙府,也是為了此道。”
陸塵恍然點頭,又問道:“我聽聞,用方炮製法不是鍛體修行法門嗎?比如已經離了山門的真言師兄,以及尚在山門的大漣師兄,智山師兄。”
這幾位都是修行‘用方炮製法’的師兄。
“嗬嗬。”
智難笑了:“他們那用方炮製法,與我不同。他們隻是為了鍛體,所用方劑,都為自己修行所需,而我之方劑,不是為了鍛體,嗯,可以分為‘外方‘,‘內方’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