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晉江首發(1 / 2)

“怎麼了?”見袁曲表情不對, 站得比較近的張奎第一個湊了上去,“哎?戒指呢?”

他下意識的朝腳下看了看,覺得可能是不小心掉在地上了。

“戒指沒了?”宋瓷跟唐肆對視一眼, 也覺得有些詫異。

雖然覺得不太可能, 幾人還是在雕塑四周找了找, 最後不不得承認, 戒指真的不在。

宋瓷剛想開口, 唐肆就用眼神阻止了他,然後淡淡的掃了眼四周,“先回去再說吧。”

標號2333-03的直播間裡也是一陣歎息,

【千算萬算也沒想到被人截胡了!!!】

【這密室也太難了吧?開都開不了嗎?】

【難度越高,獎勵越好, 唐神加油, 睡不醒小哥加油,付出是值得的!】

來的時候有多春風得意,回去的時候就有多萎靡不振。

垂頭喪氣的回到二十樓的房間, 張奎不甘心的嘀咕, “有人搶在我們前麵了?”

“眼下的狀況,這是唯一的解釋。”袁曲也滿臉失望,他剩下的時間不多了,不然也不會一咬牙就大半夜冒冒失失的跑到二十樓來找宋瓷他們。

“那就一定是在其它的玩家手裡嘍?”張奎看看袁曲, “你知道的玩家還有誰?咱們去找他談談。”

那人手上才一枚戒指, 他們有三枚, 談個合作應該問題不大吧?

袁曲搖了搖頭,“除了你們,我認識的玩家已經都死了。”

張奎:………………

“現在該怎麼辦?”袁曲望向宋瓷,儼然已經把他當成了主心骨。

宋瓷似乎正在想什麼想得出神, 對袁曲的話完全沒有反應,倒是唐肆接了句,“目前看來,一是去找其它的玩家,看能不能找到那枚缺失的戒指,二是去五十層的中庭看看。戒指到底怎麼用,或許可以在五十層找到答案。”

四十層以上,作為天塔不可以越級挑戰的分水嶺,會不會也是隱藏線索的分水嶺呢?

“去五十層,哪有那麼容易,四十層開始,每層的擂主都是那種特彆厲害的拿天塔年約的,我來的這幾天,就沒看到過有人敢挑戰他們。”袁曲歎了口氣,又想起什麼似的看了眼四周,“對了,說起來,怎麼沒見你們的金主?”

“咳咳,”張奎把手蜷成半空的拳頭狀放在唇邊,指了指剛才說話的唐肆,小聲的道,“他就是我們‘金主爸爸’。”

他?

袁曲錯愕的看著英氣勃發的唐肆。長得這麼帥,居然是個鬥士?

而且,他有點太瘦了吧?袁曲默默在心裡對比了下唐肆和樓上正在泡藥浴的那位的體型,感覺……希望太渺茫了。

“你確定除了你以外沒有彆的玩家了麼?”張奎指指正在出神的宋瓷,又指指唐肆和自己,試圖理順邏輯,“我們三個是幾乎一起進密室的,所以淘汰的限製時限應該也是相同的。按道理來說,你進密室的時候,應該也有跟你‘同期’的玩家吧?”

既然袁曲的時限還剩一天多,那個跟他同期的玩家,按道理應該也仍舊停留在這裡才對。

宋瓷這功夫也回過神來,不過,隻是靜靜的聽著,並沒有開口。

“是有一個。”袁曲臉色蒼白的道 ,“還是個特彆厲害的鬥士。其實,準確來說,我能進這間隱藏密室也是托他的福。他很順利的從第一層打到了第7層。”

張奎用右手‘啪’的錘了左手手掌一下,“對,就是他,然後呢?他人呢?”

“死了,”袁曲仰頭看看天花板,默默歎了口氣,“在8層競技場的時候,被一隻長著雙角的青蛙整個吞下去了。”

張奎:………………

“時間差不多了,我先回四十樓,其餘的事情,下午在大廳那邊碰麵再說。”大約是想起了那人死去時候的慘狀,袁曲的情緒異常低落,默默起身朝門外走去。

他並沒有哭,但整個人的氣場都灰暗下來,比哭了的感覺還要陰鬱。

“我……送送你。”張奎覺得自己似乎做錯了事,但又不知道怎麼補救,隻得訕訕的跑去給袁曲開門。

“我勸你最好也放棄打擂這條路,”門口的袁曲扶住門,背對著唐肆,“你們才來一天,不清楚天塔裡的情況。相信我,四十層以下還不算什麼,四十層以上,才是怪物,真正的怪物,多去看幾場比賽,你們一定會放棄的。”

怪物?宋瓷跟唐肆默默對視了一眼。

袁曲說完就沒有再停留,,拎起白袍的帽子罩在頭上,快步走了出去。

目送他走過轉角,張奎才關上門。

“接下來該怎麼辦?”張奎小心翼翼的看看唐肆,又看看宋瓷。

“咕嚕”。

宋瓷的腹部不合時宜的傳來空響,他臉色一紅,窘迫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晚上就沒吃飯,剛才又折騰了那麼久,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接下來先吃飯。”唐肆一錘定音。

“我明天想去看看比賽。”吃飯的時候,宋瓷突然開口。

張奎放下手裡的湯勺,“你是說,袁曲剛才提到的那種高階比賽?”

宋瓷點了點頭。他對天塔的了解,僅限於來的時候在車上看過的那張宣傳單和每晚的‘選秀’,袁曲的提醒沒錯,天塔既然是個經營競技比賽的平台,比賽原本就是重頭戲,他忽略了這點,去了解下的話,說不定會有什麼其他的收獲。

“你知道四十層往上的比賽多少錢一張門票麼?”張奎瞪眼看著宋瓷。

“知道。”宋瓷慢條斯理的用麵包沾了點盤子裡的酸奶醬,“下午投注的時候看到了,四十層八百金幣,四十一層一千金幣,到五十層,每層漲兩百。我下午投在唐肆比賽的那些金幣可以收回892個金幣,再加上明天天塔給的獎金,怎麼也夠買張一千金幣的門票了。”

可惜四十層以下的賭注翻倍率太低了,像昨天他買的那場,賠率隻有一倍。

張奎:………………

你還真夠精打細算的。

唐肆一言不發的起身走向浴室,張奎滿頭霧水的看看宋瓷,“啥情況?”

宋瓷搖了搖頭,潔癖再厲害,也不至於半路去洗個澡吧。

沒過幾秒,唐肆拎著繡金線的錢袋走了出來。

宋瓷眨巴了兩下眼睛,唐肆是去臟衣服裡翻錢袋了?打算資助他看比賽嗎?

唐肆把錢袋放到宋瓷麵前,泰然自若的道,“拿去,用這些去買票。”

那個錢袋看起來癟癟的,彆說一千金幣,感覺剩的連二三十個都沒有。宋瓷不好意思拂了唐肆的好意,隻好收下了那個輕飄飄的錢袋。

“你說會不會是安可和夏天無也已經到了?”唐肆切著烤肉,漫不經心的提了一句。既然袁曲和被異獸吞掉的那個玩家都是從同一個密室來的,那麼,趕在他們前麵取走三十樓戒指的人,會不會就是安可或者夏天無?

“有可能,”宋瓷頓下叉子,“如果是他們兩個,能解開那個謎題倒是也很正常。不過,如果是他們兩個,尤其是夏天無,應該會來找我們的吧?”

“去哪兒找?”

宋瓷:………………

你彆說,要是這兩位跟他一樣不關心比賽,可能根本就不會發現‘唐宋’這個奇怪的名字。

安可是誰?夏天無又是哪位?滿腦袋問號的張奎看看對麵仿佛張開結界旁若無人的那兩位,莫名覺得自己完全被忽略了。

吃完飯,三人都去洗了澡,然後,宋瓷就抓著唐肆開始詢問他之前打過的那二十場比賽,之後,三人又漫無目的的討論起那個‘拿走戒指的玩家’可能的出現地點以及各種情況,不知不覺就到了淩晨四點。

“不行,再不睡覺我就要英年早逝了。”困得已經睜不開眼睛的張奎最先熬不住跳了起來。

宋瓷聳了聳肩膀,就跟你說是純聊天的吧?

張奎:………………

宋瓷第二天醒來,照舊已經日上三竿。

張奎比他早醒了一步,正在洗漱。唐肆神態悠閒的坐在桌子邊,勾選著自己今天要挑戰的對手。淡金色的陽光灑在桌子上,明亮而溫暖。

閉著眼睛洗漱完畢,宋瓷才略微清醒了些。走過去一看,唐肆其實根本沒選,就是簡單粗暴的把四十一層到五十層全勾上了。

四十層是最後一個可以跳過的樓層,袁曲又已經看過了,唐肆便把這層直接跳了過去。

吃過早午餐,宋瓷跟張奎在眾人各色羨慕而嫉妒的目光中回到側廳,分彆拿到了550金幣的獎勵。500金幣可以換成根金條,為了拿著方便,兩人便換了兩根金條。

可以自由行動的時間一到,兩人就直奔一樓的投注大廳,宋瓷先是取回了自己昨天贏的892個金幣,再加上剛才和張奎拿到的1100金幣,還差8個金幣才能湊夠兩張門票的錢。

“要不然我在外麵等著,你自己進去看。”張奎看看那堆數目窘迫的金條和金幣,主動道。

“沒事,還有唐肆的。”宋瓷摸出昨晚唐肆遞給他的錢袋晃了晃。雖然這個袋子有點輕,但是8個幣應該還是夠的。

打開錢袋,兩人愣住了,裡麵一共有十二枚錢幣,但不是金色的,而是半透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