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 聖誕展(2 / 2)

愛意藏風裡 春風榴火 12000 字 5個月前

家門口,林以微迅速擦乾了眼淚,做了很久的心理準備,嘗試著戴上微笑的麵具。

她不能在謝薄麵前哭哭啼啼,且不說他會不會厭煩,林以微自己都接受不了這樣。

她不喜歡在謝薄麵前哭,其實多少有那麼點兒較勁的意思,不想被他看到她軟弱的樣子。

他說了會幫她,那就一定會,她犯不著在他麵前哭。

她在門口站了很久,用濕紙巾擦眼角,讓眼角的緋紅消退…試著做出輕鬆的樣子,保持微笑。

結果一抬頭,看到了門口的監控攝像頭。

“……”

敢情在門外又哭又笑深呼吸半個多小時,全被ai儘收眼底。

下一秒,智控房門打開了,穿著米白色居家衫的謝薄,麵無表情地看著她。

林以微擠出一個難看的微笑,抽抽氣——

“外麵好冷。”

謝薄白了她一眼

:“笑不出來不用勉強,怪難看的。”

林以微斂著眸子,輕輕點頭。

謝薄不想猜也知道,這是她看了畫展的連鎖反應…

他拉著她的手進了屋,用毛巾很不溫柔地給她擦了眼淚。

“林以微,這是唯一一次我容忍你為彆的男人哭,以後就算是哥哥也不允許,明白了嗎?”

多麼蠻橫的一個人。

林以微卻隻能聽話地點頭。

“好了,我數到三,不要哭了。”

“一、二”

林以微擦點了眼淚,抬頭吻他的唇,帶著眼淚的苦澀,謝薄張開嘴,讓她進來,吞咽著她的所有悲傷和眼淚。

兩人依偎溫存了一會兒,謝薄抱著她坐在沙發邊,喂她吃石榴:“怎麼回事?”

“他給我留消息了。”林以微啞著嗓音,誠實地對他說,“他要我找到他,他現在肯定很痛苦,很難受。”

謝薄半信半疑地挑挑眉:“你怎麼知道?”

“是我們小時候經常玩的遊戲。”林以微把她小時候和林斜一起玩的猜首字母遊戲告訴了謝薄。

“有什麼話不能直說,拐彎抹角的。”謝薄的關注的重點永遠跟她不同頻,“這遊戲好玩?”

“不是遊戲好不好玩,是我哥給我留信息了!他讓我趕快找到他,他現在肯定特彆特彆難受!”

是夜,謝薄哄她睡著之後,獨自去了書房,打開電腦搜索了這一次畫展,找到了池西語的那幅畫。

他坐在電腦前看了很久,然後弄醒了林以微,小姑娘剛睡著沒多久就被他搞醒,還以為他又要怎麼樣,咕噥著抱怨,謝薄揪著她坐到電腦椅子前:“寶貝,看看我發現了什麼。”

他將那幅畫放大了讓她仔細看。

除了zw兩個字母之外,在左上角背景木板門和衣袖裡,還有兩個與背景融為一色,不易察覺的字母。

謝薄將這兩個字母拎出來,與另外兩個字母重新組合,得出來的信息是——

“不要找我。”

林以微不敢置信,重新登錄另一個聖誕展官網搜索了池西語這一副展出的畫作,依舊能在原畫上麵找到這四個字母,確定無疑,是哥哥留給她的信息。

她猛地望向他,他也望著她。

屏幕藍光映照著男人鋒利的輪廓,他眸光幽深,眼神玩味:“你哥哥讓你立刻馬上停下來,彆發瘋了。”

“怎麼會…”

“也許他是自願的。”

林以微堅決否認這一可能性:“也許他是怕我陷入麻煩!他不可能自願!以犧牲自由為代價換取的錢財,彆說三年,一天一分鐘,我哥都不會受得了!”

“誰知道。”謝薄聳聳肩,“要聽他的話嗎。”

林以微斂眸,沉思片刻,用低沉卻擲地的嗓音說——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她銳利的眼神,讓謝薄不禁產生了某種難以名狀的嫉妒。

“如果是我置身險境,你也會這樣不顧一切地找我嗎?”

“薄爺手眼通天,怎麼會讓自己身陷囹圄。”

林以微力氣耗儘,幾乎虛脫,上下眼皮直打架,起身欲走。

謝薄卻拉住了她,不依不饒地追問——

“你會嗎,林以微?”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有紅包嗷,前200個有份!

謝薄對林以微的渴望和需求,幾乎無法畫上休止符。

他們解鎖了各式各樣的動作,謝薄喜歡做出新的嘗試,就像任性的孩子希求更多不同類型的玩具,就算展示櫃已經被填滿,也總能找出新的空間容納他新的喜好。

他追求新鮮和刺激,喜歡角色扮演,會在她睡著後縛住她的手,蒙住她的眼睛,一言不發,讓她在驚慌和不確定中抵達…

在林以微一成不變如死水般平淡無瀾的人生之路上,謝薄像一場姍姍來遲、在盛夏裡磅礴的春雨,沉悶的雷聲轟鳴,淅淅瀝瀝綿延了整個漫長的雨季。

伴隨著離彆將至,林以微對他竟產生了某種欲罷不能的彆緒。

耽溺於溫暖的房間,富足的生活,以及這個模樣英俊、身材如雕塑般完美且某方麵能力著實優秀的男人…

她時常在結束後如貓咪般蜷在謝薄的懷裡,問他會不會來英國看她,多久來一次。

謝薄指尖繞著她的頭發絲,一圈圈地纏繞:“最久能忍多久?”

“兩周。”

“會不會太貪心了。”

“不做硬性要求,隨便你。”林以微枕著他平坦略硬的小腹,“忍不了我就去找彆人,英國那麼多小帥哥。”

“你倒是敢…”謝薄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他麵前,“試試看挑釁我是什麼後果。”

雖是威脅,眼神卻寵溺。

林以微才不怕他,摟著他的肩膀,咬住了他的唇,宛如品嘗糖果一般舔舐著。

謝薄沒有回應,不動聲色地享受著她對他的索求

:“我儘可能一個月來看你一次。”

他捧著她單薄的後背蝴蝶骨,輕輕愛撫著,“行嗎?以以。”

溫柔得簡直不像他。

“半個月。”她討價還價。

“我有很多事,也有很多雙眼睛盯著我,太頻繁對你不好。”

“那你彆來了。”林以微很爽快地推開他。

“二十天。”他從背後揪住她,咬著她的耳垂,“二十天我到做到,不食言。”

“知道你對我好,那不妨再好一點,去幫我剝石榴啊,薄爺。”

“自己去。”謝薄坐起身,“我也想吃。”

“你去,我要吃你的剝的。”

謝薄嘴上拒絕,身體卻很心甘情願地去了廚房,從冰箱裡取出一顆石榴洗淨切開。

“一個夠不夠。”

“你要吃的話就不夠。”

他又從冰箱裡拿了一顆石榴,長腿勾了高腳椅順勢坐上去,耐心地一顆一顆給她剝著。

看著男人繃緊的背影,林以微發覺自己好像正在一步步地試探著他,像一塊沾濕了水的海綿,企圖在他的世界裡霸占最大化的空間,並在這樣一個舒適空間裡儘情撒野,不斷拉伸著謝薄所能容忍她的最大底線。

不管是最初與養父母的相處,還是對待林斜,她都這樣做過。

渴望把對方變成自己親近的人,她才會這樣。

……

聖誕展在星光會展廳舉辦,這一次畫展有許多青港市的政商界人士參加。參展的作品部分來自於國內知名藝術家的巡展作品,其餘便是各大藝術學院挑選出來的優秀學生畫作,這次展出結束後就會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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