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季晚意一直再給她夾菜剝蝦,然後又給盛聞那個狗東西剝螃蟹,自己卻是一點都沒吃。
溫京也不太忍心繼續奴役季晚意為自己做事,她搖了頭:“我自己剝就行。”
“我來吧,Omega的手,可不是用來剝這些的。”季晚意笑著又取了一隻螃蟹來。
溫京眨巴著眼睛看著季晚意:“晚晚,你對我這麼好,我真的會忍不住動心的。”
“就是,我一個Alpha看著都要動心了。”梁子墨也跟著出聲,顯然是唯恐天下不亂。
季晚意笑著抬眼看了眼看戲的梁子墨:“你剛才的這就話,已經被錄下來了,我一會兒就發給宴宜,你覺得怎麼樣?梁少爺。”
這話一出,梁子墨的臉色頓時一黑。
隔了半響,他也隻能咬牙說一句:“你變了,季晚意。”
季晚意麻利的將手中螃蟹剝好,然後放到了溫京的碗中。
“或許吧。”季晚意淺淺一笑。
林雲光聽見後倒是對著梁子墨豎了個大拇指:“梁哥,我牆都不服,就服你,真的。”
“你說這話,是真的不怕被盛聞削啊。”
“他又不在。”
林雲光嘖了聲,隨後指了指坐在他們中間,卻一直都沒有說話的虞簷。
“他不在,可他表弟在啊!”
梁子墨盯著虞簷,片刻後,神色不愉地罵了聲:“草。”
吃完飯後,季晚意親自將溫京送到她的宿舍樓下,這才轉身回了自己的宿舍。
其實這個學校是走讀製,他們在學校訂宿舍,也不過為了方便中午休息而已。
不過季晚意還沒回到宿舍,就被梁子墨給攔下。
梁子墨倚在欄杆上,少年輕薄的身形隱在校服之中,精致如畫的眉眼微微揚著,帶著一種天然的蘇感:“聊聊?”
“行。”
季晚意帶梁子墨回了宿舍。
宿舍都是兩人間,還有一片公用區域。
大概是因為盛聞許久沒有回來,宿舍裡的雪鬆味已經淡了很多,整個房間都洋溢著一股奶桃味。
季晚意將從食堂帶回來的蟹黃麵放在一個保溫的鍋裡,隨後才給梁子墨倒了一杯水回來。
“我和阿聞都不怎麼在這兒主,所以隻有白水。”
“我們好歹也認識了十餘年,還這麼客氣啊!小晩意。”梁子墨玩味一笑,隨後便將外套隨意脫下來丟在一側的沙發上。
“你要找我聊什麼?”
梁子墨道:“我們這麼久沒見,你不打算同我敘敘舊?”
“敘舊就沒必要了。”季晚意出聲,“正因為我們太熟悉了,所以有什麼話,直說就行。”
聽見季晚意的聲音,梁子墨實在是忍不住嘖了聲:“你還真是老樣子,真該讓溫京看看你這副絕情樣。”
“季晚意,除了盛聞,你就不能對你的另外一個發小,稍微和顏悅色一點?”
“有事就說。”
梁子墨聽見她的話後,摸了摸自己的臉。
第一次,他有些懷疑自己的這張臉到底有沒有他粉絲吹得這麼厲害,要不然為什麼宴宜和季晚意一個個都對他不假言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