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雖然還有些泄氣,但還是鼓著勇氣說道:“是這樣的,你可不可以幫我哄一下宴宜。”
季晚意一言不發地看著他,隨後有些無語地挑了眉:“自己將人惹生氣,為什麼要我去哄?”
“我求你?”
季晚意依舊不為所動。
梁子墨瞧著季晚意這模樣真的是煩躁得不行,前段時間他參加了一個選秀節目,參賽其間他壓根就沒有辦法碰任何地通訊工具。
難道是他不想聯係宴宜嗎?
那也得他能聯係上啊!
而且參加那個節目,他天天被一堆攝像頭包圍著,一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直播,就連比賽期間他的好幾個舞台,也沒見宴宜他們過來給他加油。
他這還有點委屈了。
想歸想,梁子墨卻是沒將自己的委屈表現出來。
“那你說,你要如何才肯幫我?”
聽見梁子墨這有些破釜沉舟的話,季晚意這才將目光從自己的手機上挪開。
不過她沒說話,隻是安靜又溫柔地看著梁子墨。
作為認識了十餘年的發小,沒人比梁子墨更明白季晚意此時的意思。
他臉色頓時一黑:“季晚意你彆太過分!”
季晚意沒有說話,隻是無比平靜地將目光給挪開。
“季晚意!你換一樣!你換一樣我就答應你!不管是什麼我都答應。”
“看來,宴宜在你心裡,還是沒有你那寶貝機車重要。”
梁子墨的臉黑得不能更黑:“我就知道你一直都在打它的主意!這輛車我可是費儘千幸萬苦,這才找人組裝好的,我光是找那些材料,我就穿梭了幾個星球,季晚意,這車我還沒騎過一次,你做人是不是得講一些良心?”
“我的誠意已經很明顯了,而且你以後去當明星,這車你不也沒有辦法玩嗎?現在脫手是最好的選擇,而且一輛機車罷了,真的沒有宴宜重要?”
梁子墨咬牙切齒:“那也是我的老婆。”
“看來,我們是談不下去了。”
“季晚意!你這黑心資本家的玩意到底是跟著誰學的!盛聞都沒你這麼能坑!”梁子墨甚至是想含淚指控。
對於梁子墨的控訴,季晚意也隻是溫溫柔柔地一笑。
梁子墨閉著眼深吸一口氣,心中兩個小人正在天人交戰。
半響後,他終於還是對季晚意繳械投降。
“行,車子我可以給你,但是宴宜,你必須儘快哄好。”
“周末,溫泉。”
“我們一手交人,一手交貨。”
聽他說完後,季晚意便笑彎了眼:“當然,很樂意為梁少服務。”
交易做成後,梁子墨也就沒有再留在她的宿舍中。
主要梁子墨並不是很想承認,自己有些怕盛聞的信息素。
他走後,季晚意便回臥室洗了個澡,剛洗完,披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出來時,就看見盛聞大刀闊斧地坐在沙發上,一側的沾了其他Alpha信息素的外套。
他端著她給他準備的麵,吃得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