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傅明濯抓著她受傷的手臂便緊張的問,“念妤,疼嗎?”
鐘晚吟坐在他身上,聽到他叫念妤的名字,她愣了下,眼睛亮了亮,笑著問,“你認識我妹妹?我是鐘念淑,念妤是我的雙胞胎妹妹。”
是的,在鐘晚吟十八歲的人生前,她叫鐘念淑。
傅明濯隻是詫異了一瞬,而後就恢複了平靜,“你好,我是傅明濯,你妹妹的朋友。”
鐘晚吟從他身上離開,朝他伸出手,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謝謝你救了我。”
少年怔了一瞬,隨後牽住女孩的手,從地上起來。
等他站起來,鐘晚吟才知道他原來這麼高,她踮起腳尖也不一定能碰到他的肩膀。
而他乾淨整潔的白襯衫和西褲沾了灰,變的皺巴巴的,雖然自己也比他好不到哪裡去。
傅明濯拍了拍背後沾上的灰,又看了一眼麵前站著的小姑娘,擦傷的膝蓋和被抓傷的手臂,怎麼看都比他要可憐。
他毫不猶豫地牽住她的手,說,“走,我帶你去醫院處理傷口。”
鐘晚吟乖巧地點了點頭,跟著他去了附近的醫院,處理完傷口又去打狂犬疫苗。
她其實很怕打針的,但是為了在傅明濯麵前表現,她裝出一副不怕的模樣,最後那根又長又細的針要刺進胳膊時,一雙修長好看的手溫柔地捂住了她的眼睛。
鐘晚吟愣了下,她似乎覺得打針好像也沒那麼疼了,許是他身上那股淡淡的不知名香水味起到了鎮痛效果。
打完針,傅明濯還請她吃了甜筒冰淇淋,大概是獎勵她的見義勇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