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人世間最惡劣的謊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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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鬆開按住他的那隻手,將鬢邊垂落的發絲撥回到肩後麵,就坐在讚迪克身邊等他撐著爬起來:“不理解也沒關係。”

讚迪克動作的姿勢其實並不顯得狼狽,隻是一隻手將身體撐起來,然後翻身坐在我旁邊,哪怕到了這時候,他嘴角還掛著淺笑:“你一清二楚,卻還陪我演戲到現在,看來是胸有成竹。”

他沒有看過來,而是看著不遠處的虛空,一隻手掌落在後腦下麵,最後帶著劃落在肩上的發絲一起朝前,停在側頸處:“看來這艘船也沒有偏航。”

“那倒沒有。”我接上他的話,“一開始確實照你原本計劃的方向航行,所以偏離軌道的飛船現在還有三天才到達目的地。”

讚迪克順著姿勢活動著頸骨,他把手放下,看過來的同時詢問我:“我會如何渡過這三天?”

將房間裡的燈打開,我起身將不遠處的窗簾拉開:“我們會如何渡過這三天?”

窗外流淌的銀河依舊美麗,讚迪克的目光卻沒有從我身上往景色所在的方向移。

握著窗簾的手還沒放下,我看著不遠處的讚迪克道:“想要一段稍微不一樣的體驗嗎?在回到故鄉之前。”

那本該是一時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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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動的通訊器將我從回憶裡拉出來,我看到她最新的留言。

【阮·梅】我把信號截留了,但你近期還是親自回去一趟那個地方比較好。

【謝謝,我知道了。】

將通訊器關閉,我聽到飛船即將在站台停靠發出的熟悉聲響。

事實上三天是一段非常微妙的時間,不是特彆短,也算不上也彆長,不足以支撐大多數事情按照既定的規律從開頭走到結尾。

就像我與讚迪克——現在該叫他多托雷了,我們一起待在飛船上那三天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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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有關注過讚迪克的事跡,但他是個相當危險的人,從他的諸多行動中就能看出這一點。

我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怎麼會突然腦抽,與彼時尚且對情感一竅不通的讚迪克談起戀愛,可能是當時實在無聊,於是在所有辦法裡悶頭找了個會讓自己幾百年後後悔的爛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