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了,人家何師傅幫了我那麼多次的忙,我也給何師傅幫一次,我就主動提出,幫何師傅跟我姐說一聲,讓何師傅的妹妹去我姐的那座學校讀書。”
“就這麼簡單的一件事兒,居然讓人給造了謠。”
“我跟何師傅之間,真的是清清白白,我們真的問心無愧。”
白玉珠說得每一句話,軋鋼廠三位大佬的秘書,全都記錄了下來。
孫書記他們交換了一下眼神,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表情嚴肅的說道:“我非常認可白科長剛才所說的話,我始終認為,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和白科長之間是同事關係,除了同事關係之外,還有一層朋友關係。”
“這種朋友關係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我就說這麼多,剩下的還請各位領導嚴格調查此事。”
李懷德明顯鬆了一口氣。
何雨柱是他的秘密武器,他還指著何雨柱升官發財呢。
他可不希望何雨柱真跟白玉珠之間,不清不楚的。
如果真是那樣,何雨柱和白玉珠都將麵臨廠規廠紀的懲罰。xièwèn.
孫書記環視眾人,問道:“其他人還有什麼意見?”
王秘書忽然舉起了手。
“王衛國,你有什麼意見?”
孫書記問道。
“孫書記,我覺得這件事兒八成是劉成造的謠。”
“據我所知,咱們軋鋼裡無論傳出什麼謠言,幾乎都跟劉成有關。”
“.~工人群眾都太了解劉成了,都知道劉成那張嘴什麼話都往外說。”
“我覺得應該讓劉成過來,好好解釋清楚這件事情。”
王秘書說出了自己的意見。
緊接著,宋秘書等人隨聲附和。
孫書記和楊廠長李副廠交換了一下意見。
最終,大家得出結論,派人去把劉成找來。
很快,劉成便被帶到了會議室裡。
一見到這麼多領導,都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劉成有些打怵,腿肚子都軟了。
“劉成,有人編造何雨柱和白玉珠的謠言,這事兒你知不知道?”
李副廠長沉著臉,大聲喝問劉成。
劉成嚇得抖了三抖。
“我……不……不知道。”
劉成冷汗都冒出來了。
“劉成,我警告你,說謊話是要付出代價的。”
嘭的一聲!
李副廠長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嚇得劉成差點兒跳起來。
他一個小工人,哪裡見過這種大場麵?
“知……知道,我知道。”
“是昨天許大茂告訴我的,他說何雨柱和白科長之間那啥,不清不楚的,還說何雨柱經常去白科長家,去給白科長做飯。”
“這些謠言都是許大茂說得,我不過是忍不住告訴了幾個人。”
“我也沒想到,謠言居然傳的這麼快,現在搞得全廠人(嗎的的)都知道了。”
劉成哆裡哆嗦,將他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
劉成這一老是坦白,孫書記等人更氣憤了。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啊!
如今,何雨柱已經成了軋鋼廠的一麵旗幟,孫書記等人還以為,是彆的軋鋼廠故意抹黑何雨柱的名聲呢。
沒想到鬨了半天,居然是自己廠裡的工人造了何雨柱的謠言。
孫書記很憤怒!
楊廠長也很生氣!
李副廠長那怒火就更不用說!舌!
“王秘書,你馬上去宣傳科一趟,無論如何也要把許大茂給我帶過來。”
“我要要好好問問他?他跟何雨柱有什麼仇恨?他居然這麼惡毒的造何雨柱同誌的謠言!”
李副廠長當即下令,讓王秘書去把許大茂帶過來。
王秘書答應一聲,快速離開會議室,直奔宣傳科。
偏偏也巧,許大茂今天來宣傳科報道,領取這兩天在廠裡給工人放電影的任務。
王秘書直接就把許大茂給帶了回來。
許大茂來到會議室裡,一看幾乎所有廠裡的大領導都在這裡。
還有白科長和何雨柱,以及大嘴巴劉成。
許大茂頓時就慌了,冷汗瞬間就從腦門上冒了出來.
“許大茂,好好交代交代,你是怎麼造何雨柱和白玉珠的謠的?”
李副廠長麵沉似水,目光如刀盯著許大茂。
“我沒……沒造何雨柱和白科長的謠啊!”
許大茂冷汗狂冒,說話的聲音都在打顫。
“什麼?你沒造謠?”
“剛才劉成都已經交代了。”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許大茂,你要再不老實交代,就把你送保衛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