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爸,是這樣的,前天我在大街上,見到傻柱和白科長說話。”
“我還看到傻柱送給了白科長一件東西,我當時就覺得他倆之間有問題。”
“我就想借著這個事兒,好好打擊打擊傻柱的威風。”
“於是我就造了一個何雨柱和白科長相好的謠,我就告訴了劉成,讓劉成那個大喇叭給傳出去了。”
“可我怎麼都沒想到,謠言傳的這麼快,一天功夫就傳的整個軋鋼廠裡人儘皆知n“。”
“廠領導知道這件事情後,非常憤怒,他們先找到了劉成,審問了劉成。”
“劉成那個不講義氣的家夥,當場就把我給交代出去了。”
“再然後,廠裡全廠批評通報了我們倆,還罰了我們倆的款,還召開全廠大會,讓我和劉成當
眾向傻柱和白科長道歉。”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
“爸,我知道我做錯了,我不該造傻柱的謠言,我已經充分認識到我所犯的錯誤。”
“我向您保證,這樣的低級錯誤,您兒子我以後絕對不會再犯。”
許大茂將他造謠的經過和處理方式,老老實實向老爹交代了一遍。
並信誓旦旦向老爹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犯這種錯誤。
許富貴眼神複雜的看著他兒子。
他深深歎了口氣,無語的搖了搖頭。
“許大茂啊許大茂,你說讓我說你什麼好呢?”
“何雨柱現在風頭正盛,又是上報紙,又是跟著廠領導出廠去辦公差的。”
“你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造何雨柱的謠呢?”
“你這個傻孩子,你造謠你也不會造,居然編造何雨柱跟白科長的謠言。”
“白科長是人事科科長,管理著全廠人士的任命工作。”
“我前幾天剛跟人事科和宣傳科都打好了招呼,今年就能讓你轉正,成為軋鋼廠宣傳科裡一名正式的放映員。”
“可就因為你造了人家白科長和何雨柱的謠言,人家人事科不給辦這個事兒了,宣傳科那裡就更不用說,我今天還被宣傳科科長給凶了一頓呢。”
“許大茂,我的好兒子,都是你乾的好事。”
“你是不是想你你爹我晚年不保?”
“你是不是想讓你爹我一輩子心血付諸東流?”
許富貴從身體和靈魂上,狠狠地痛斥許大茂,狠狠地譴責許大茂。
許大茂頓時傻了眼。
鬨了半天,他不光挨了全廠通報處分,居然連工作都沒著落了。
許大茂現在腸子都悔青了。
“爸,那您說我以後該怎麼辦?”
“我以後是不是當不成放映員了?”
“爸,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許大茂現在是痛心疾首,真的嚇壞了,腸子都悔青了。
“哼!怎麼辦?”
“涼拌!”
“咱們父子倆,現在趕緊下鄉去放電影,躲過這段時間的風頭,等明年再說吧。”
“你呀你,真是讓我糙碎心了。”
許富貴恨鐵不成鋼,想狠狠打兒子一頓吧,可瞅著他那熊樣,許富貴又心疼。
不打他吧,許富貴又恨得牙根直癢癢。
我許富貴怎麼生了你這麼個玩意兒?!
唉!
啥也彆說了。
我自認倒黴。
咚咚咚!
外麵傳來敲門聲。
“.~誰呀?”
“我,劉海中。”
許富貴眉頭頓時一皺,老劉跑來幹什麼?
許富貴走過去,打開了房門。
“老許,開會了,快點出來,帶著你兒子許大茂,一起去中院開一個全院大會。”
劉海中大聲招呼許富貴。
“開什麼大會?”
“老劉,關於什麼的?”
許富貴不解的問了。
“還能關於什麼?”
“當然是關於你兒子許大茂跟劉成兩口子打架了。”
“這件事情在咱們街道上,影響實在太惡劣了。”
“趕緊滴,帶上凳子去中院開會。”
劉海中不耐煩的給許富貴解釋了幾句,隨後跑去挨家挨戶通知去了。
許富貴心裡那叫一個氣啊。
自己兒子讓劉成兩口子給打了,他還沒說什麼呢,劉海中居然要召開全院大會,對自己兒子殺人還要鞭屍。
奶奶滴,這不是欺負人嗎?(好錢趙)
劉海中來到中院的時候,恰好何雨柱借了雨水回來拿東西。
“何雨柱,你回來的正是時候。”
“開會了,開全院大會,馬上回家拿凳子。”
劉海中大聲招呼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