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那上麵寫的什麼啊?”
蘇雨一句話將其他人的興趣都吊起來。
“上麵寫的是詞,你按照大概的字數看看?”
我說著微微一笑,如果不是曾經砸師父這兒學到過,恐怕我也看不出來。
寫草書的人不是很出名,估計當時就是為了不讓人見到。
“有點像水調歌頭。”
“不過是一半……”
稍微度過點書的蘇雨數了數字數猜測到。
“彆猜了,就是水調歌頭。”
我說著將詞念出來。
雪中誤誕子,何以留廟堂?隻因天時所願,巧得歸人鄉。卻望宮闕建遠,又聞錦衣車障。誰言個中現,黃泉伴同行,隻留梅瓶見。
“這……”
“寫的一般嘛!”
蘇雨有些評頭論足地開口,“沈凡不會是你現編的吧?”
“我要是能現編,我就不看古玩了。”
我打趣地說道,“哪個歌星缺寫歌詞的我就直接上去頂替,這賺的不必古玩多啊?”
“看字形也確實是差不多這些字。”
七舅爺點頭道,“這麼說來,這個無名的梅瓶價值連城……沈凡,你打算怎麼做?”
“其實我本來是想把它還給靖江那邊的。”
我緩緩開口,隨後稍稍歎了口氣,“隻不過,現在這個情勢……如果還給靖江,可能會遭來各方的暗中偷搶。”
“師父,要不我們還是先交到文物管理局吧?”
陸雲川思索著開口道,“這樣安全一些。”
“看起來這樣會安全一些,不過……我想還是先把這個瓶子藏起來,等到風頭過去,我們再決定這麼處理。”
我有些猶豫地開口,隨後看向七舅爺,“七舅爺,這雙層釉梅瓶您暫時藏一段時間,等到那個墓挖掘結束,所有暗中的相關活動結束再決定去處吧。”
“也隻能如此。”
“周建國,先把它藏在我們地窖裡,不要有任何人知道。”
七舅爺點頭之後將梅瓶托付給周建國。
隨後,他看向我們眾人,“這個瓶子在這兒的事情,你們一個字都不能透露。”
我們都鑒定地點頭。
至此,這頓飯到了尾聲,蘇雨回房休息,我們則是各自回家。
回去之前,我給陳澤彬和章子建說了東興步行街堂口之後的規劃。
“沈哥,交給我就行了,這兒的貨不算貴重,我也能看一些。”
陳澤彬點頭道,“不過,之前已經開始有一些人帶著古玩過來要賣了。”
“我有時候拿不準。”
畢竟他之前一直是承擔著夥計的工作,從來沒有做過掌堂,“所以我就暫時擱置了一些。”
“這樣,這些東西如果他們不是急用,就放在地窖裡,我每周來一次,鑒定一下。”
我緩緩開口,“如果他急著要用錢,就讓他到富民花鳥我的堂口來,當然其他堂口也沒問題。”
“是!”
陳澤彬點頭道。
“師父,不如讓我們留在那邊幫忙鑒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