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豪思索著開口。
“不急,你們再跟我學一些時間,之前這麼多事情,我也沒有好好地教你們。”
“之後你們也分批跟我去走走貨,多學習一些。”
我說著拍了拍劉家豪和陸雲川的肩膀。
在東興步行街的堂口穩定之後,我便投入到富民花鳥的“非凡古玩”的重建中。
因為富民花鳥的堂口占地麵積大,又十分的風雅,更何況它已經不是劉青忠“施舍”給我的,所以我打算好好地“打造”一下。
我從邊上洪江古玩學了一些擺設的方式,隨後和陳橙、蘇雨以及其他人相互商量了一下。
因為本身就有東西,還有七舅爺這邊的幫忙,我隻花了半個多月就將整個堂口裝修好。
煥然一新的堂口,還有我親自挑選的貨,一下子迎來了不少的客人。
算是吸取洪江古玩的經驗,我也在一邊放了一些便宜的貨。
這些看起來精美的便宜小玩意兒,都是真貨——無論是哪個堂口,我都秉承著隻賣真貨這個原則。
從我這兒出去的貨,無論買家有沒有去專業機構鑒定年份,我都保證,它是真的!
沒有陶榮華的搗亂和劉青忠的陷害。
加上我從中低端和高端“雙管齊下”的經營策略,我的堂口在富民花鳥和東興步行街,生意都比一般的堂口好。
可能我這算是擺脫了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古玩行傳統。
當然我的這些經驗並不是我自己一個人獨享的“獨門秘籍”。
京城的時候我就已經感覺到古玩和“普通人”之間的距離。
雖然京城的古玩氛圍比鶴州還要濃厚,可是對於普通人或者一些流動人口來說,他們根本不會關心這些事情。
他們已經和古玩或者說“曆史”脫節了。
所以,我的這些經驗,全部無償地給其他堂口甚至是小販分享。
隻要有人問,我就會說。
作為一個真正的古玩之城應該從上到下,都能對古玩有所了解,而不是“富人的玩具”。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策略,短短兩個月,我的流水在沒有“故意做”的狀態下,上了百萬。
當然流水上百萬,去除一些必要的支出,我的收入也隻有四十多萬。
這段時間,七舅爺成為了古玩協會新的會長,嚴肅整頓古玩行業和走私勾結的一些老板。
陶榮華不知去向,我也不知道他後來如何。
至於劉青忠……
我隻能歎氣。
狡兔三窟,沒有做到完整,他還是逃了。
聽說,他在獄中聯係上了一些人,在還未開始審判的假釋期間,就坐船逃到英吉利去了。
也許他能在英吉利混得不錯,但他這些罪名已經永遠無法踏上故鄉的土地——這可能是對他最大的懲罰。
在四月即將結束的時候,馮傑帶著卓鼎來到了我富民花鳥的堂口。
“沈哥。”
馮傑雖然年紀比我大,但他還是願意叫我沈哥。
“什麼風把你們吹來了?”
“是想要看看收藏了?”
我笑著打趣地開口,“我可以給你便宜點。”
“不是這事,你最近有沒有貸款的想法?”
馮傑緩緩開口道,“我們研究了一下,打算推出一些低利率貸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