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其實我隻是一隻狗……(1 / 2)

() 自打第一次去了退役軍人事務部,江東就成了那裡的常客,經常被盧卡斯母子帶著去上班。

在那裡,江東成了退役軍人們撫平戰爭傷痛的撫慰劑,能夠撫平他們內心受到的戰爭創傷。

而且,每當蓋倫醫生起疑,來休息室查看的時候,跟蓋倫醫生捉迷藏,也成了退役軍人們的固定遊戲之一。好像有了江東在,退役軍人們的童心,也被激發了出來。

能夠給他人帶來快樂,江東也很開心。

特奧警官甚至拿了主意,去找過事務部的主管,要求提供狗,或者允許養狗,但是石沉大海,沒有音訊。

所以江東還是一直享受著“獨寵”的快樂生活。

這樣的快樂生活,一直持續到江東再次見到動物管理局的那位警官。

那是一個下午,盧卡斯和奧利維婭打算帶著江東,來看貓媽媽。

但是他們剛剛走近,就看到廢棄建築外麵,拉上了禁止通行的黃線。

黃線裡麵,幾個工人指揮著,一台挖掘機和運輸車正在拆房子。

盧卡斯急了,他一把將狗繩交給奧利維婭,自己一邊跑向廢棄建築,一邊還不忘了叮囑奧利維婭:“看住貝拉。”

奧利維婭一手接過狗繩,一手掏出電話:“我找動物救援協會。”

“喂,慢著,停下!”盧卡斯低頭從黃線下麵穿過,衝到了挖掘機下麵,揮舞著手臂,大聲道。

“喂,你要做什麼!不要命了你!”一個大腹便便、帶著工程帽、貌似領導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要把盧卡斯拉開。

“這裡麵還有貓住著,你們不能這樣做!”盧卡斯憤怒地揮手道。

“我有許可證,這是合法施工!”對方不為所動。

廢棄建築的主人,甘特-貝肯鮑爾聽到爭吵聲,走了過來:“我受夠你了,你這個瘋子!你到底想做什麼?”

甘特-貝肯鮑爾隨手打發了包工頭,自己則把盧卡斯拉到一邊。

“你是怎麼拿到許可證的?”盧卡斯指了指身後的建築物,問對方。

“動物管理局確認過了,裡麵沒有貓。”貝肯鮑爾無賴般攤手,下巴略抬,臉上漾起自信的笑容。

在貝肯鮑爾身後不遠,那個穿著警服的動物管理局警察米利斯,帶著同樣的傲慢笑容,看著盧卡斯。

兩個人笑得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盧卡斯正要分辯,挖掘機一鏟下去,廢棄建築轟然倒塌,一群野貓從裡麵跑了出來。

警察米利斯趕緊抽出鋼圈,攔在出路上,一下子就套中了一隻貓。

貓媽媽!

江東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

被套中的是貓媽媽!

鋼圈有電,貓媽媽頓時被電的慘叫起來。

貓媽媽如遭雷擊,四肢僵直,眼睛翻白,脖子部位毛發根根豎起,而且大小便失禁,便溺流了一地。

看上去非常淒慘。

尼瑪!

這可是照顧了自己很長時間的貓媽媽!

江東隻覺得腦門上熱血噌一下子點燃了。

“汪!”江東一聲大吼,掙脫奧利維婭的繩索,如利箭一樣竄出,張開狗嘴,狠狠咬住了米利斯的大腿。

“啊!死狗!”米利斯吃痛,右腿猛甩,把江東甩出幾步遠,然後他再也拿不住鋼圈,啪一下掉在地上。

江東躺在那裡,渾身劇痛,當看到貓媽媽從鋼圈裡逃脫了,他再也支持不住,暈死過去了。

暈倒之前,江東的最後一個意識是:作為主角,雖然是一條狗,但是豬腳光環,我應該沒那麼容易死……吧?

……

等到江東醒過來,已經回到了盧卡斯家。

他想動,卻動彈不了。低頭一看,卻發現自己身上裹著厚厚的紗布,活像一隻木乃伊。

“貝拉,你醒了。”聽到動靜,盧卡斯和媽媽湊了過來,盧卡斯輕輕摸著江東的腦袋:“你斷了兩根肋骨,醫生給你包紮了,說讓你要少運動。”

盧卡斯一邊說著,一邊露出心疼的表情。

“懷特說得對,鬥牛犬果然很勇敢。”盧卡斯媽媽也投來讚許的目光。

兩人的誇獎,讓江東狗臉一紅。

好在狗臉很黑,紅了也看不出來。

“不過小家夥,我們要送你走了。”盧卡斯忽然有點哀傷地道:“本來丹佛就禁止養鬥牛犬,怕的就是咬人。結果你不僅咬了人,咬得還是動物管理局的人,他們明天肯定會來抓你去安樂死的。所以,今天晚上,傑克舅舅就會來接你的。”

白人本來就眼眶很深,盧卡斯想到要告彆,眼中更是盛滿了憂鬱。

“沒事的,孩子。”媽媽手扶盧卡斯的肩膀,安慰道:“咱們搬到彆的市,等到穩定下來,咱們就去接貝拉。到時候,咱們選一家接受寵物的房東。”

盧卡斯隻能無奈地點點頭。

當天淩晨,盧卡斯的舅舅、住在新墨西哥州的傑克開車到了丹佛,帶走了被包成粽子一樣的江東。

看著窗外飛快倒退的路燈,江東知道,自己的旅程,馬上就要開始了。

原本的電影中,其實貝拉能夠自己踏上回家路,跟它自己也有很大的關係。

舅舅已經告訴過它,第二天盧卡斯就會拉接它,但是貝拉聽不懂,又太想盧卡斯了,所以才會自己逃走的。

都扯淡,哥才不想盧卡斯呢!

享受著傑克家的田園生活,吃著純天然的蔬菜肉類,江東在傑克家的生活,彆提多愜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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