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這些,都是發生在周紅玉的武威與籌謀之下!
正是由於發自內心的敬佩,當陸寧提到他的大師姐時,趙執事和高良都在凝神傾聽。
“在我和大師姐來彩雲國之後,我們就分開了,我在家鄉的縣城見到了彩皇宗修士,當時……”陸寧把抓到六名彩皇宗修士,以及後麵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其實那時大師姐並未乾預陸寧。以陸寧對大師姐的了解,殺不殺這六個人對大師姐來說根本不是個事兒,讓大師姐因此糾結,太難了。
在清靈書生洞府定下滅殺程家之時,大師姐曾對大師兄和陸寧表示出些許不滿,結合後來她在有能力的情況下,並沒有對程家修士斬儘殺絕這一點上看,當時大師姐是另有深意。
陸寧現在猜測,以大師姐的角度,生死之戰發生時,所有參加的人都在經曆生死之危,在開戰之前不先思量如何殺敵與製勝,卻首先想到對敵人做何種程度的寬恕,這是不對的,至少是前後順序不對。
所以他真心認為,如果大師姐在,她一定不會去殺這些女修,就像她不屑於滅殺程家大批低階修士一樣。
沉默了一會兒,高良說道:“是我太執著了,隻想報仇,沒有考慮後果。我宗將來之屹立,需要人心!”
“是啊,我也想通了!殺死這些女修容易,但世人會如何看待?如果我們嗜殺如命,必會失去人心,長此以往,樹仇無數,那樣離真正的滅門也就不遠了!”趙執事一歎。
參天大樹的成長,本身就需要狂風暴雨的洗禮,那樣才會根深葉茂。而在微風細雨中生長,根底膚淺,怎能經得起大風的摧殘?總是想要殺敵於微末,與其說是果敢,倒不如說這是懦弱,這不是強者之心態。
而且,對可能為敵之人見麵就殺,不論其是否真有該殺之罪,這殺去一人,就會得到更多人的仇視,天下人之多,殺的過來嗎?這樣的人,或是這樣的宗門,就算一時的強大無敵,也是不可能會長久地存於世間。
見趙執事和高良都想通了,曾和放鬆了下來:“我雖然知道這樣做不對,但我說不出理由。真急死我了,幸好陸丹師來了。”
趙執事和高良都拍了曾和一下,表示歉意。
“趙執事,兩位師兄,我們把這處禁製破了後,采完靈物,不如去多靈穀,我們現在的力量不懼任何人。”陸寧建議道。
他看到,禁製中的靈物數量確實不少,不過還是那幾種靈物。這幾種靈物的靈氣很足,靈果還有恢複神識的作用,遠不是外界一般的同階靈果可比的。如果說為凝氣期修士所備的靈物都如此,那為靈基期所設的多靈穀,又該是個什麼樣子的?
“可以,高良,你看呢?”趙執事問向高良。
“我們有陸寧、孫函及葛東台的加入,實力大增。多靈穀,當可一探!”高良說道。
“各位師兄師弟,加力破開這禁製,然後我們去多靈穀!”曾和大聲說道。
陸寧來到李海麵前,輕輕地拍了他一下,李海重重地點了一下頭。他知道,是陸寧的到來,才讓高良他們改變了主意。做為與陸寧認識最早的朋友,不論怎麼樣,他都會堅定地支持陸寧。
李權、唐富等人這時也都圍了過來,幾人說笑著想衝淡有些沉悶的氣氛。
“轟!”的一聲,禁製被破開了,陸寧看到尚家四兄弟一齊向著靈物撲去,他笑著搖搖頭。
“陸寧,給,怎麼不打了?”大寶拿著幾枚靈果塞給陸寧。
“就是,那裡的女修都很漂亮,我還想抓上幾個,大寶,二寶、三寶和我一人一個,不,我太糊塗了,我這麼年輕,應該要兩個。”尚寶稍有抱怨的說道。他把手中的靈果收起,未給陸寧,像是再和他賭氣。
“瞎說什麼呀,你不會小聲點?萬一讓周仙子知道了,她會不高興的!”大寶嗬斥著尚寶。
“咯!”陸寧強行咽下一口氣,上次在雲中洞大寶就說過類似的話,這麼長時間了,他又提起,看來得說一說了。
“大寶,人家周師姐早就明花有主了,是一台的徐師兄,你就彆惦記了。”正當陸寧想說上兩句時,唐富壞笑著說道。
“是嗎?咱真沒想到!周仙子會看上那弱弱的徐進。徐進掄的動大錘嗎?跟個姑娘似得,不澆點水,我都怕他蔫了!”大寶撓著頭說道,他聽過幾句徐進的傳聞。
“呲!”陸寧一咧嘴,吸了一肚子涼氣,這大寶是越說越下道。
“要不,咱就聽尚寶的,一人抓一個女修來?陸寧咱可想著你哩!把最好的給你,背後沒有個女人可不行。”大寶認真地看著三寶,他的變化很快。
“嗯……”三寶在權衡利弊。
“好了好了!高良在招呼我們,讓我們過去。”陸寧苦笑著說道,這尚家四兄弟,難怪都帶個寶字,個個都是活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