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總裁要我父債子償(1 / 2)

陸峰和裴楊大打出手的時候,蔣毅乾脆退到了一邊觀戰。

陸峰練過散打和拳擊,裴楊的身手竟也不差,兩個人身材完美、顏值爆表的男人動起手來,是十分具有觀賞性的,簡直叫人看的血脈噴張,熱血沸騰。

係統:【這樣袖手旁觀真的好麼?他們再怎麼說也是為你動的手啊……】

蔣毅:【激化他們的矛盾對我有百利而無一害,我為什麼要攔著?】

係統:【呃,話雖這麼說……】

蔣毅:【男人本就是受腎上腺素支配的動物,他們兩個人一身雄性荷爾蒙無的放矢,要的就是這種痛快、暢快,我好不容易給陸孫子創造了暴打情敵的機會,當然是多來幾個回合才夠本。】

係統回想了一下它的人渣宿主為男人這個物種下過的標題:“男人都是視覺動物”,“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男人都是受腎上腺素支配的動物”……虛心問道:【你自己難道不是男人?這不是把自己也跟著罵了?】

蔣毅:【我是神。】

係統:【……】

果不其然,係統很快響起急促的提示音:

【叮,陸峰爽度+5,獲得貨幣5000,當前貨幣餘額:75000。】

【叮,陸峰爽度+5……叮,陸峰爽度+10……叮,陸峰爽度+5……】

【叮,本輪爽度共增加20,獲得貨幣20000!當前貨幣餘額:95000!】

係統覺得一種不明覺厲的熟悉感再次湧上心頭,自覺的滾了。

蔣毅本著看熱鬨不怕事大的精神,到底還是敬業的喊了幾句“不要打了”、“快停下”,以表示自己有在參與其中。

最後,見裴楊被陸峰當胸一腳重重踹倒在了地上,就要被ko,又及時的衝上前去,抱住了裴楊,用自己的身體擋在裴楊前麵。

蔣毅神色悲戚,好像裴楊的傷都是痛在自己的身上,向陸峰喊道:“夠了!不要再打了!求你!”

陸峰被蔣毅眼中的心痛驚的呼吸一滯,蔣毅從不曾懇求過他什麼,就算是在最糟的情況下,這個人始終不曾真的對他低頭,而現在,蔣毅竟然在他麵前抱著彆的男人,為彆的男人而心痛?

他明明是占著上峰的那一個,可為什麼這一刻心裡竟然悶的難受?

裴楊覺得自己的肋骨恐怕是折了幾根,胸口傳來鑽心的疼痛,他的額角、嘴角都掛了彩,傷口湧出了不少血,看上去的確比陸峰要慘一些,卻還是說道:“青彥,不要求他!”

陸峰眼角一抽,蔣毅和裴楊這樣子到真像是一對落難鴛鴦,而他到成了那幫打鴛鴦的惡徒。

陸峰突然意識到自己這一段時間對蔣毅還是太過心軟了,起初他是想要狠狠折磨蔣毅的,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竟對蔣毅產生了些難以言喻的情緒。

也許是身體上的親密接觸終於產生了化學作用,也許是他已經被蔣毅漂亮的臉蛋迷惑了,無論陸峰多麼想告訴自己,留下蔣毅隻不過是要對方細細償還顧家欠下他的血債,他自己是明白的,他內心深處已經對如何處置蔣毅動搖了。

蔣毅的身上存在著最極端、矛盾的品質,男人的脆弱與強韌,禁欲與性感,都對他產生了致命的吸引力。看到蔣毅拚死維護彆的男人時,他才終於意識到,自己對蔣毅的在意程度似乎比他想象的還要高。

這當然是不對的。他怎麼能允許自己的情緒被仇人之子牽著走?

他需要懸崖勒馬。還沒有什麼,是他掌控不了的,包括自己的心。

【叮,陸峰好感度-10;當前好感度:60,殺意值:70。】

蔣毅在腦中咆哮:【等一下!好感度還能跌的嗎!?】

係統:【是的。】

蔣毅:【為什麼不早說!?】

係統很無辜,【……您沒有問。】

蔣毅忍下了要和係統同歸於儘的衝動,想起那10點掉下去的好感度,覺得十分肉疼。

他先前不知道好感度還會下跌,刺激陸峰的手段顯然有些過激,看來物極必反,如果遊戲規則是這樣的,他說不定要改變策略。

陸峰想通了這層關係,很快恢複了冷靜,他整理了下衣袖,又恢複了那副翩翩公子的模樣。

他用休息室的座機給服務台打了個電話,說這裡有人受傷了,叫人儘快過來處理,從頭到尾,語氣冷靜的不像是剛剛與人大打出手過。

接著,他看向地上的蔣毅,說道:“站起來,到我這來。”

見蔣毅沒有動,陸峰哼笑了一聲,手中拿出了一樣小巧堅硬的東西,不出所料的見到蔣毅的眼神猛地一顫。

陸峰不急不緩的說道:“如果不想彆人看到你的醜態,就現在乖乖到我這裡來。不要讓我再重複第三次。”

蔣毅眼中現出一陣掙紮之色,他看得出陸峰剛才那一腳下了狠勁,陸峰的身手是練過的,裴楊恐怕傷的不輕,他不敢輕易移動受傷的人,隻得原地放開了裴楊,接著在裴楊不可思議的目光中,緩緩走向陸峰。

裴楊胸口痛的厲害,卻一時動彈不得,他看的出蔣毅是受到脅迫,才對這個對他言語侮辱的人妥協,卻不知道蔣毅究竟有什麼把柄落在了對方手裡,焦急的喊道:“青彥!”

也是在這個時候,陸峰撥動了手中的開關,並毫不留情的將其開到了最大檔。

“唔……”蔣毅渾身猛地一顫,整個身子應聲軟倒下去。

陸峰伸手,不費吹灰之力的接住了離自己隻有一步之遙的蔣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