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總裁要我父債子償(2 / 2)

這是時隔多月,顧青彥終於再次見到自己的親人,看到顧宏向自己走來,蔣毅清秀的臉上露出了百感交集的神色。

顧宏看了蔣毅一眼,卻是給手下使了個眼色,即刻有兩名打手掏出了手|槍,對準了蔣毅。

這變故來的十分突然,蔣毅不可思議的看向顧宏,他失蹤了這麼久,顧家對他不聞不問,如今他好不容易逃出了虎口,他的哥哥卻想要殺他?

蔣毅一怔,“哥,你這是做什麼?”

顧宏目光陰沉的打量了下蔣毅漂亮的臉蛋,對方的眼神還真是無辜,可惜,這一招雖然討得了顧威的寵愛,卻讓他看了隻會更恨而已,“我不是你哥,顧家沒你這麼個不知廉恥、吃裡扒外的賤貨!把他銬了,帶到下麵去!”

係統:【“苦肉計增強劑”生效的這麼快!】

蔣毅看著黑洞洞的槍口,感歎道:【還真是物美價廉呢,我喜歡。】

係統:【嗯嗯!不過大大您不擔心嗎?苦肉計的肉體傷害和精神傷害值也許很高,以您目前的經驗值,隻能屏蔽10的痛覺。】

蔣毅:【不試試怎麼知道?不過我既然是主角,該是有不壞金身吧?】

係統:【是的!您有主角金身不壞光環,就算被打成篩子,也不會死的,請放心!】

蔣毅:【】

蔣毅被人用槍指著,帶到了顧家大宅的一間地下室,又被人銬在了一把鐵質的椅子上,他的手腳被分彆鎖在了椅子的扶手和椅腿上,之後才看到顧宏緩緩走了進來。

顧宏看著昔日備受自己父親寵愛的弟弟,如今落到任他為所欲為的地步,心中升起一陣扭曲的快感,“彆這麼看著我,背叛顧家的是你,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我豈有饒了你的道理?”

蔣毅不明白顧宏的指控從何而來,這簡直是莫須有的罪名,“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還想抵賴嗎?”顧宏拿起一個牛皮紙袋,狠狠砸在了蔣毅身上,“你敢說你和陸峰沒有關係?彆告訴我你是被強迫的!”

牛皮紙袋砸在蔣毅身上後,裡麵的照片也跟著落了出來,最後簌簌落在了地上——這批照片有不少是他與陸峰的合影,那是陸峰強行帶他去拍賣會的那一次,照片上,他與陸峰行為親密,舉止曖昧,叫人看了不多想多難;而另一部分則全部是他自己,照片中的他赤|裸著身子,眼神迷離,被擺成各種姿勢,雖然重要部位都打了馬賽克,但一臉沉溺於情|欲的樣子,卻是十分清晰的。

蔣毅覺得整個頭皮一麻,陸峰想要報複顧家,他是有所預知的,不然也不會托裴揚找機會提醒顧宏,可看顧宏對陸峰這般咬牙切齒的樣子,恐怕他擔心的事情已經發生了。

而這些照片簡直叫他百口莫辯,他明明是被陸峰脅迫的,可照片呈現出來的竟是另一番模樣,到真像是兩人早有勾結一樣。

蔣毅不知道,這其實不是顧宏第一次收到這樣的照片了,他被陸峰帶走後,顧宏就收到了類似的照片,他被陸峰變著花樣索取,到最後往往已經意識不清,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樣子被人拍了下來,而顧宏收到的照片顯然都被精心挑選過,上麵非但沒有他被強迫的痕跡,反倒顯得十分放蕩、享受其中,任誰看了都不會認為自己是被人綁走脅迫,到像是他從頭到尾皆是自甘下賤。

蔣毅很快明白,這就是陸峰想看到的結果,對方就是想看到他身敗名裂,陸家人自相殘殺,這一招挑撥離間用的實在是恰到好處,顧宏本就對他心存芥蒂,稍加引導,就會中計。

隻是陸峰寄出這些照片的時候,根本不知道蔣毅就是當年的“豐月”,他若是知道蔣毅因為這些照片,會遭受顧家何種對待,恐怕是會悔不當初。

蔣毅沉了口氣,迫使自己冷靜下來,說道:“哥,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這樣,你聽我解釋…”

“夠了!彆叫我哥,”顧宏喝道,“你讓我惡心!”

蔣毅的瞳孔猛然一縮,顧宏眼底的鄙夷令他覺得刺眼,他從沒想過顧宏對他是這樣的不信任,連自己的解釋都不願聽,心中已是一涼,“你難道沒有想過,如果我真的是自願的,又為什麼會故意拍這些照片寄給你?讓你知道這些,對我有什麼好處?我若真是背叛了顧家,為什麼今天會隻身一人回來,自投羅網?”

顧宏眯了眯眼,就算蔣毅說的都是真的,他也不會去相信,外人更不必知道。

他不久前得知,顧威雖然死的突然,卻是很早就立好了一份遺囑,根據遺囑上的交待,顧家家業的一大部分都是由蔣毅繼承,而自己得到的那些,和蔣毅相比簡直九牛一毛。他急需一個理由廢掉蔣毅繼承人的身份,而陸峰寄來的照片來的正是時候。

他早已經偽造好了蔣毅偷盜顧氏商業機密的證據,外人並不知道顧威的那份遺囑的內容,他隻要昭告天下,是蔣毅不滿顧威將大部分家產都留給了身為長子的他,而與陸峰連手一起收購顧家的股份,勾結外人暗中轉移顧家的資產,再把這些照片公布出去,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將蔣毅打入一個受眾人唾罵、萬劫不複的境地。

顧氏起家於黑道,“三義安”最重視“忠、義”二字,若是蔣毅背上了一個不忠不義、背叛家族的名號,恐怕是再也不會得到任何人的支持,更不會具備和他抗衡的實力。

這個時候的顧宏,仍相信著“攘外必先安內”的說法,顧氏企業已經搖搖欲墜,他卻仍舊想著要先擺平蔣毅,好像蔣毅不是他的弟弟,而是他最大的仇敵。

“真不愧是杜妍那個狐狸精的兒子,做了這麼下賤的事情還能這麼理直氣壯,”顧宏歪著頭說道,“爬上男人的床,再裝作受害人的樣子博人同情,杜妍當初就是這麼教你的?”

蔣毅不可思議的看著顧宏,一陣怒不可竭,“你胡說什麼!”

“不過可惜,我不是父親,不吃你們這一套,父親會被你們迷惑,我可不會,彆以為你能言善辯,我就會上你的當。”顧宏好整以暇的笑了笑,“彆那麼一副想要咬人的樣子,你自甘墮落,還由不得人說兩句麼?嘖,真是和那狐狸精一脈相承。”

“顧宏,你混蛋!”蔣毅喝道,他腕上的手銬被掙動的嘩嘩直響,卻始終掙脫不掉。

到了這一刻,蔣毅終於明白過來,顧宏恐怕根本不想聽什麼真相,他針對的根本就是自己,無論事實的真相如何,無論謊言多麼漏洞百出,顧宏都不會站在他這一邊,他隻是想找個借口向自己發難而已。

可他怎麼能侮辱自己的母親!?

“啪”的一聲,顧宏重重摑了一掌,蔣毅的臉被打偏過去,嘴角溢出了血絲。

顧宏:“彆給臉不要臉!父親不在了,沒有人會再給你撐腰,讓你在我麵前耀武揚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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