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七章(2 / 2)

東西本身都是有匣子裝著的,宮裡的東西,即便是匣子也不普通,這下子,禮物的包裝問題也解決了,對此,曹布德得出了一個結論,她就是太會拖了,“明日複明日”,多麼簡單的一個道理,浪費時間要不得。

根據以往的經驗,奇綬的生辰都是他們幾個人小聚一下,大家一起吃個飯,接收一大波來自太皇太後等人的賞賜,想到這裡,趁著這個勁兒還沒有下去準備把什麼事情都處理好的曹布德又踏上了向太後報備的道路。

太後意味著一個高度,意味著一般人連慈仁宮的門檻都摸不到,恰好,曹布德是一個例外,也恰好,曹布德在太後這裡遇見了另一個例外。

鈕鈷祿妃,一個在宮裡幾乎沒有任何存在感的人,比不得皇後的如日中天,也比不得其他能時不時製造些動靜出來的庶妃,安安靜靜的,但是曹布德卻不會看輕她,康熙的第二任皇後,哪裡會是簡單的人。

親親熱熱的給太後和鈕鈷祿妃請了個安,態度自然,語氣親切,她這個小蝦米依舊沒有囂張的資本。

“太後,曹布德是想去阿哥所給奇綬阿哥慶生,”曹布德抱著太後的手撒嬌道。

之前幾次曹布德也是這麼做的,太後都欣然答應,所以這次以為走個流程的曹布德遭遇了“滑鐵盧式”失敗,“避嫌”這個詞以這種形式第一次出現在了她的生活中。

“曹布德是大姑娘了,奇綬他們也大了,有什麼禮物使個太監送去也就罷了,”太後摸著曹布德的頭輕聲道。

她也是為了曹布德好,曹布德的身份不一般,以前與小阿哥們一起還可以推說是年紀小,現下,都入學了,總是要避著些的。

曹布德怔怔的不說話了,靠著太後,感受著太後身上的溫度,平靜的應了好。

不見就不見吧,這裡是清朝,是一個皇權至上的社會,她都知道的,一如她知道太後是為了她著想一般。

十一月初六,奇綬阿哥殤了,這一不見才是真正的永彆,曹布德的禮卻是再也沒有了送出去的機會。

作者有話要說:短小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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