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說有沈茹在,又聽沈茹說了這幾張方子不怎麼樣,翟邵庭其實已經沒多大興趣,不過這一點肯定是不能讓蕭濯看出來的。
翟邵庭不能表現的太不在意,不然很容易讓人懷疑,翟邵庭可不相信蕭濯像麵上表現出來的這麼相信他,而且他現在正在暗地裡搜羅訓練一批人手,花費還真不小,各方麵都有需求,本來就該他得的利益沒有不要的道理。
翟邵庭提出這樣的要求,在蕭濯看來理所當然,也是應當的,因此和翟邵庭商議出一些較為具體的細節。
翟邵庭事先早就將方方麵麵都考慮好了,也認真的和蕭濯商量起來,看起來十分在意那幾張方子帶來的利益,讓人看不出絲毫不妥來。
對於翟邵庭來說,哪怕多了一世的記憶,他也半點不敢大意,尤其是在沈茹的事情上,越是經曆越多越明白,有些事情就是毀在了細節上,如今沈茹懷揣這樣的大秘密,再怎麼小心都不為過。
和蕭濯商量好關於方子的事情,兩人又商議了一些彆的事情,足足談了一個多時辰,翟邵庭才離開鎮南王府。
蕭濯一直按捺著心裡的情緒,麵上表現的比較淡然,隻是翟邵庭一離開鎮南王府,蕭濯就匆匆將自己的幕僚和親信召來,想要進一步確認這幾張方子是不是真的。
蕭濯自己隻是半桶水,手下卻有很精通這方麵的人才,隻有讓人鑒定過了,蕭濯才能真正的放心。
這一夜鎮南王世子書房燈火通明,蕭濯的幕僚和親信反複的將幾張古方用各種方法小心的鑒定。
這幾張古方從某些程度上來說本來就是真的,自然得到的結果都一樣。
隻是其中一人眼中似乎閃過幾絲疑慮,想要說什麼,不過隻是個猜測,連他自己都不確定,到底還是沒有開口說出來。
雖然這幾張古方得到了肯定,蕭濯卻仍然有些不踏實的感覺,大約是翟邵庭這麼容易就把古方送來了,這一切來得太容易了一些。
雖則如此,蕭濯也不敢大意,小心的將古方收了起來,藏進了暗格,才疲憊的揉了揉額頭,離開了書房。
“什麼人?!”
蕭濯出了書房,似是察覺到什麼冷喝一聲,讓人私下搜找,卻沒有發現,倒是牆角下來一隻野貓,蕭濯吩咐了讓護衛加強警惕才又離開。
“打聽出來了嗎,那賤種召集親信和幕僚在書房裡商議什麼?”
劉側妃吹了吹顏色鮮豔剛染了鳳仙花的指甲,聲音陰戾的問道,自從蕭濯逃過了追殺回到王府,性子就變了,手段也變得狠辣起來,他們母子日子就很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