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啟立刻縮回了手，呆呆地抬起頭。
這才發現玄霜和蒼墨已經沒有吸收靈息了。
玄霜目光落在了他收回去的手上，不由得挑了挑眉。
但很快，他收斂了目光，麵帶笑意道：“你是不是有問題想要問我和蒼墨？”
江雲啟驟然一愣。
當即道：“是。”
他想問的事情可多了。
玄霜唇角的弧度更加上揚：“你可以問。”
“不過……”玄霜說完這兩個字就頓住了。
江雲啟：“？？？”
“不過什麼？”
就在這時，蒼墨的指尖微挑，江雲啟自製的撲克牌就出現在了他的掌心。
那人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就江雲啟：“喏。”
江雲啟：“……”
嘶……
看著那撲克牌，江雲啟有些無奈了。
沒過一會，三個人便在陰陽樹的腳下圍了一個圈。
玄霜眸中閃過一道亮光：“好久沒玩，還真有點想念。”
蒼墨亦是挑了挑眉。
江雲啟：“......”
他滿臉複雜地看著玄霜和蒼墨。
語重心長地道了一句：“不要賭博，很容易上癮。”
然而，說完這話他就頓住了，似乎，好像，已經上癮了......
玄霜笑得甚是溫柔：“放心，我們適可為止。”
開始洗牌。
江雲啟發牌。
“阿啟，你想問什麼？”
江雲啟抬起頭看玄霜和蒼墨。
第一個問題......
“你們看到了裴瀟禦，是何感覺？”
卻不想，玄霜和蒼墨齊齊一愣：“你為何問他？”
江雲啟亦是眨了眨巴眼睛，他是男主啊，怎麼不問問他？
蒼墨睫羽微微一顫，眉頭蹙起：“很奇怪的感覺。”
江雲啟驟然看向他。
他就知道，玄霜和蒼墨看到裴瀟禦定然不會毫無感覺。
玄霜唇角的笑意也收斂了一下：“確實很奇怪。”
“在他身上，我看到了大道的影子。”
江雲啟倒吸了一口涼氣。
好家夥，大道的影子，那可不是嗎，天道的寵兒，這方小世界的男主。
蒼墨冰冷地點了點頭：“是，但是他並沒有接觸到道。”
“你們，不想和他做朋友嗎？”
問出這句話之後，江雲啟定定地看著玄霜和蒼墨。
原書中的玄霜和蒼墨可是和裴瀟禦是很好的朋友啊......
然而，玄霜含著笑看了他一眼：“阿啟不是不喜歡他嗎？”
江雲啟有些懵逼，一時沒反應過來。
他點了點頭，實話實說道：“不喜歡。”
玄霜唇角的笑意更濃，溫和地看著江雲啟，說出了一句讓江雲啟險些驚掉下巴的話。
“我確實對他有點好感，但是，我們是朋友不是嗎，朋友的敵人就是敵人。”
江雲啟瞳孔瞬間瞪大。
“你......”
你你你......
江雲啟萬萬沒想到，玄霜居然是因為他。
心臟都快驟停了，他一個劇情之外的小角色，何德何能......
不由得轉頭看向蒼墨，蒼墨見他震驚地看過來，微微挑了挑眉：“你是我們的朋友，不是嗎？”
江雲啟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