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震驚，還有恐慌。
他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唾沫：“那如果沒有我，你們會和裴瀟禦做朋友嗎？”
江雲啟這話問得甚是小心翼翼。
心頭就像是懸了一塊大石頭。
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靜靜地等著蒼墨和玄霜的回答。
玄霜歪了歪頭，似乎在仔細想江雲啟的話，良久，他笑了笑道：“或許會吧。”
聽到這話，江雲啟驟然愣住了：“！！！”
我勒個媽媽咪呀......
“天道！”
江雲啟當即扯著嗓子在識海裡麵喊。
天道冷冷地道：“19018號係統，不要激動。”
此時江雲啟的臉已經變得煞白。
他的聲音都有些哆嗦。
“天道，我好像，做錯事了......”
天道冷冷地道：“天道檢測一切正常。”
江雲啟欲哭無淚：“但是，玄霜和蒼墨因為我，和裴瀟禦的劇情沒有走下去。”
天道沉默了一會。
淡淡地道：“天道檢測一切正常。”
江雲啟：“？？？”
他的眼睛瞪大，不可置信道：“男主的劇情沒有走下去，還正常嗎？”
天道聲音有些不耐煩，他冰冷地道：“現在上古藥園的劇情也沒按照原書走下去，不正常嗎？”
江雲啟沉默了：“......好像是哦。”
天道冰冷地道：“無事不要麻煩天道，天道很忙。”
江雲啟：“......”
說完這句話，天道就消失了。
“阿啟，你怎麼了？”
玄霜的聲音響起，江雲啟回過神，盯著那人溫潤清澈的眸子，心中的不安已經消散了。
既然天道都說沒有問題，那就是沒有問題了。
他正準備開口，蒼墨就有些嫌棄的開口了。
“我看他腦子一定是缺一根筋，太蠢。”
江雲啟：“......”
他複雜地看了一眼蒼墨。
但是，心頭還是有些感動。
不管是不是因為天道想要洗白殷無緒，所以劇情改變的很容易。
就目前看來，蒼墨和玄霜沒有按照原書進行下去是因為他。
看到他眸中的感動，蒼墨眼底的嫌棄更甚。
“看看，不僅蠢，還有點傻。”
江雲啟：“？？？”
嗬嗬嗬，好的，心頭的感動瞬間消散了些。
玄霜有些無奈：“蒼墨，彆說了。”
江雲啟委屈地回頭看玄霜。
吸了吸鼻子：“玄霜，還是你最好！”
然而，下一秒，玄霜唇角的弧度越發上揚，輕飄飄地丟出最後兩張牌：“王炸。”
江雲啟看著自己手中的一遝牌，不由得風中淩亂。
蒼墨臉色一黑，暗暗罵了一聲：“該死。”
江雲啟有些無奈，對於玄霜的運氣，他就一個字：服。
第二局開始，玄霜含著笑側頭看他：“你還想問什麼？”
第二個問題......
江雲啟看了一眼還在陰陽樹上盤腿打坐的殷無緒。
“我想問，你們為何要幫殷無緒。”
這個問題，該不會也是因為他吧。
江雲啟有些緊張。
然而，玄霜勾了勾唇：“因為你。”
江雲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