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會兒,見陸銘沒什麼表示,慕容雪繼續道:“還有就是畢曉婷事務官……”
陸銘擺擺手,目光瞥了眼牆上掛鐘,便看向了小市場那邊。
過了會兒,小市場,好像隱隱有些騷亂,但很快,又平息下來。
幾分鐘後,電話鈴響起。
“老板,人都死了,本來有個跳樓的被孫先生抓了,但咬破了嘴裡的毒藥,也死了。”大頭的聲音有些沮喪,畢竟,他知道老板還是想抓到活口的。
陸銘沉吟著,“將他們的照片拍下來,找你那位警察總署的老戰友,就說是我的事兒,從總署傳真去北疆行省北寧市巡警局,就說這四名亂黨來東海想炸沉軍艦,已經被當場擊斃,其口音是北寧口音,要其協助,查明四名亂黨身份,徹查其黨羽。”
掛了電話,陸銘輕輕舒口氣。
一切,跟做夢一樣,當初在武安,將自己逼得萬裡逃亡的恐怖力量。
派來東海的第一批刺客,就這樣輕輕鬆鬆被解決了。
甚至,根本都沒用自己做什麼,從東海茫茫外地客中找出他們,到追蹤,到包圍設伏。
都是大頭、福墨思他們一手指揮策劃。
當然,對方完全沒想到,短短一年時間,自己在東海能發展成什麼樣子。
來的幾名殺手,又是那種心高氣傲的老派人物,發現情形不對,但還是沒有撤走,反而來到自由大廈附近,等著機會伏擊自己,卻是送到自己槍口上來了。
不過,這也沒什麼可喜悅的,如果自己不帶碧珠,就算帶上現今所有其他武裝人員回故鄉,怕不幾天,都被人殺得乾乾淨淨了。
這就是個誰的地頭的問題。
但至少,自己現在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
隻是下一次的襲擊,對方肯定策劃的極為周詳,甚至會不會和自己在東海的敵人聯手呢?這都不可不防。
對方不可能會因為自己現今的發展從而放過自己,那可是滅了自己整個家族的仇人。
現今怕對方會更加視自己為眼中釘,儘快除自己而後快,免得自己將來,獲得足夠複仇的力量。
琢磨著,陸銘看向慕容雪,“你剛剛想說什麼?”
慕容雪道:“是畢曉婷事務官,和我說,最近珍妮弗小姐很不開心。”
哦,陸銘點點頭,畢曉婷,就是自己分配給珍妮弗的那個事務官了。
“我現在挺忙,沒時間去見她,叫畢曉婷是吧?多開解她吧。”
慕容雪搖搖頭,說:“老板,聽畢曉婷事務官說,珍妮弗小姐是因為她的賽馬不開心,說是她父親,本來給她賽馬送進了一個冠軍練馬師的馬房,而且,額外還花了大錢,但最近珍妮弗小姐發現她的馬,經常被虐打,把她心疼壞了。”
陸銘蹙眉,自然是因為老雷諾死了,那馬房的人,對珍妮弗的賽馬也就不上心了,畢竟隻是個四班馬,在冠軍練馬師那種名馬薈萃的馬房,就是學霸班的學渣,但是,虐打?這就過分了。
“畢曉婷事務官做事一向很進取,所以,她主動聯係那名練馬師,希望能談談這件事,但對方囂張的很,派人把畢曉婷事務官帶去了小華山的半山上,在那嚇唬辱罵畢曉婷事務官了幾個小時,直到畢曉婷事務官違心道歉,寫了悔過書,他們這才放了畢曉婷事務官回來。”
陸銘臉色漸漸沉下來,“珍妮弗,和,……叫畢曉婷是吧?現在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