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邦昌殘部大多投降,劉邦昌和百餘名親信,也是自認得不到特赦的雙手沾滿鮮血的匪徒們,逃入了深山大林。
偶爾還有山民遇到他們被殘害的。
雖然本地邊防軍組織了數次剿匪行動,但一直找不到劉邦昌團夥。
陸銘來此當然不是為了劉邦昌殘黨,而是聽聞這裡水域結冰,有一天,還下起了大雪。
而且山間一處湖泊,還出現了奇特的現象。
心有所感,這才趕了過來。
也沒大張旗鼓而來,而是賑災專員的身份,因為海域走不得,組織的直升機跨越山林而來,給盛倫多運來的主要是棉衣之類禦寒物資。
現今的趨勢,確實是北域一年冬天比一年的冬天更冷,想起野蠻巨人的傳說,隱隱令人心裡有些不安。
在盛倫多,更是數百年後,又見下雪,上一次盛倫多下大雪,據野史傳說,是千年前,最後一次野蠻人軍潮翻過天山山脈南侵之時。
在這個世界,陸銘還是第一次穿厚厚的棉大衣,也是第一次感受被北風吹著臉如刀割的凍痛感。
在盛倫多邊防區區長拓跋三石的家裡,臨時搞的壁爐裡燃起熊熊火焰,倒是暖和了許多。
盛倫多設特彆邊防區,由國王陛下的樞密院之特彆直轄區管理總署管理。
在盛倫多,駐紮著一個近千人的邊防營,營長就是拓跋三石。
拓跋三石四十多歲,是個看起來很憨厚的漢子,其來自草原拓跋部,是拓跋汗後的親兄長。
這次陸銘來盛倫多,也帶了拓跋蘭來。
拓跋蘭穿著鮮亮的紅彤彤皮衣皮褲,勾勒出她性感身材和纖細長腿的誘人曲線,早就是靚麗都市女郎風姿。
和“王科長”生活在安西王宅的她,是安西電視台的新聞主持人。
王宅的女子,現今很多都在外麵工作,涉及各行各業,也是陸銘極為接地氣的情報員群組了。
其實在王室內務府,這些女子都被登記為了國王陛下之女禦。
這次,陸銘是本尊形態來的,隻是戴了墨鏡,二十四小時不能摘一樣。
對“王科長”突然變身國王陛下形態,拓跋蘭已經見怪不怪。
又和白水仙、蓓姬等熟絡了,從她們偶爾不經意的言談中,拓跋蘭隱隱有了猜想,但不太敢相信而已。
草原兒女,其實親情沒那麼濃厚,但第一眼見到好久不見的長兄時,拓跋蘭還是禁不住眼圈紅了。
此時聽著陸銘和兄長聊天,拓跋蘭並不插嘴。
“運輸物資的直升機編隊裡有一架武裝直升機,晚點去山裡轉轉,看能不能尋到劉邦昌殘部,順便解決了。”
聽這位陸專員的言語,拓跋三石不覺慚愧,“是屬下無能!來此一年了,也未剿滅匪患。”
就是因為一直沒能剿滅劉邦昌殘部,拓跋三石一年前被調來,因為他曾經有白海剿匪經驗,卻不想,一年過去,還是沒什麼進展。
陸銘擺擺手:“也怨不得你,不過這次大雪封山,劉邦昌他們再想隱藏下去,應該不容易。”
看了拓跋三石一眼,“你報稱,深山裡那天池湖的異狀,你確認過對吧,不然不能報上樞密院。”
拓跋三石點頭:“是,千真萬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