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趣缺缺的淺羽涼準備回家躺屍,這裡已經對他沒吸引力了。
剛走兩步,背後就傳來氣憤的喊聲,不甘與憤怒融合在其中,及川徹的表情感覺有點反派。
下次!一定要讓你們哭著回去!”
剛剛還氣憤的要爆炸的及川徹現在已經恢複了平靜,盯著攔網對麵的對手,心裡滿滿的戰意。
他還沒輸!
他還有機會!還有機會踏上全國的舞台!
訓練!訓練!
及川徹吼著跑了,淺羽涼從呆愣中回過神,摸摸鼻子,“我是不會哭著下場的!”
奉獻了全部的比賽,哪怕失敗,他也不會哭的。
事實證明,惡人自有惡人磨,有的人在對手麵前嘚瑟的不行,回到教練身邊,乖的像個鵪鶉。
淺羽涼前腳還牛氣萬分,後腳就被噴了個狗血淋頭。
鷲匠鍛治對於此次的結果十分滿意,但對於造就這個結果的過程可就不那麼滿意。
尤其是那個搗亂頭子,鷲匠鍛治更是忍了很久。
“我告訴過你,讓你上場不要瞎搞,不要挑釁,不要挑釁!結果你是怎麼搞的?”
小心擦掉臉上的飛沫,淺羽涼後退一步,萬分無辜:“我沒挑釁啊!我很認真的在打球了!”
懶洋洋的語氣讓鷲匠鍛治更是怒火中燒,“你沒挑釁?你沒挑釁第二局青城狀態能好成那樣?”
淺羽涼再次後退一步“那是人家本來就發揮的好,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鷲匠鍛治有時候真的會懷疑,自己把淺羽涼留在排球部的意義是什麼?
為了氣死自己嗎?
“少廢話,而且你的傳球怎麼回事?你知不知道你是在決賽?為什麼不給若利傳球?”
牛島若利在旁邊聽到自己的名字,抬起手:“不,我沒事…”
可惜他的話沒人聽的進去。
淺羽涼挺起胸膛,分外驕傲:“我傳了啊!該傳的時候我都傳了他!”
感覺自己的血壓再升高,什麼叫該傳的時候?
“你給我解釋解釋什麼叫該傳的時候?你那分明就沒有該傳的時候!”
“誰說的,比賽要是脫離控製的時候,我就會將球傳給他!”
鷲匠鍛治…他是不是該慶幸比賽沒有輸…
彆人家球隊獲勝都是你好我好大家好。教練和球員歡歡喜喜回家。
可白鳥澤今天卻讓所有人開了眼界,非但不慶祝就算了,竟然在比賽場地吵起來了。
新聞記者還準備采訪一下他們獲勝後的感言,現在搞得都有點兒不敢上前。
齊藤明連忙擋在兩人中間,告訴他們這不是自家場地,要吵可以回去再吵…
這裡還是給學校留點臉麵!
鷲匠鍛治冷哼一聲,刮了淺羽涼一眼就背著手率先離開。
天天感覺自己都被罵,淺羽涼都有點麻痹了,鷲匠老頭一走,其他人才感湊到他身邊。
“無論何時看,阿涼都是很厲害的人!”大平獅音做出總結。
淺羽涼一臉懵逼,他怎麼又厲害了?他乾了啥?
“確實!”川西太一附和。
鷲匠鍛治脾氣可不算好,但能當場和他吵起來的,現在還真隻有淺羽涼一個。
每次看他們吵架,其他人都膽戰心驚,深怕教練一時忍不住,把這家夥打死了。
“不過我們終於能去東京了,比賽的時候我還很擔心的。”山形隼人邊收拾自己的東西邊喊其他人快點。
但除了這種心態,其他人還有其他比較複雜的心態。
天童覺抱著雙臂,一想到全國大賽上的那些妖魔鬼怪就感覺頭疼。
“我怎麼覺得不去會更輕鬆呢?”
腦袋被齊藤明拍了一下,“天童,你說什麼呢?”
費勁力氣就是為了去全國大賽,現在這說什麼喪氣話。
淺羽涼以前到時參加過IH,隻是當時的他是單人項目的選手,現在第一次以團隊的形式參賽,他還真沒什麼經驗。
“其他學校好玩的人多嗎?”
天童覺點頭,“難搞的黃毛二傳手和灰毛接應…”
大平獅音將東西放好,拉上背包拉鏈,“我倒覺得主攻手性格更加有意思點!”
山形隼人作為接球專業戶,可是對他們說的人敬謝不敏,“我不喜歡主攻手,打的球太難接了,還是自由人好!”
天童覺衝他擠眉弄眼,“隼人你這樣是不行的,怎麼能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山形隼人怒吼:“我又沒說我接不到!”
沒參加過排球大賽的淺羽涼若有所思
這樣看來,打排球的選手,應該沒幾個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