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灼吐出一口氣,聞著這露花乳的味道,有些濃烈的味道讓他有些不適,他撐起浴桶想要起來,腳掌卻踩到了什麼東西,微微一滑。
嘩啦——水濺了蘇灼一臉,他卻僵硬在原地。
這是什麼?
蘇灼伸手去拿,在浴桶底下摸到了好幾顆白色的小珠子,這白珠有些小,放在手上微微長大了幾分,但卻沒什麼靈氣,仿佛隻是普通的白珠。
這到底是什麼?為什麼上次也有,這次也有?
是他的,還是那頭妖獸的??
怎麼可能!臨淵仙宗的飛行法器上,那頭妖獸怎麼可能隨意進出!
更彆提他的門前守著戰峰峰主,紗帳外麵還守著他的死侍!
那難道這是他的東西?
可是他從不知曉他們一族還會有這東西?怎麼可能?
他自小在蘇家長大,很多東西早早就教導過他,比如
他們一族必須要先經曆發/情期才能進入成熟期,又比如他們一族進入成熟期後就能經曆浴火之禮。
如果會有這些白珠,族內的人不會不告訴他。
所以這東西一定不會是他的!
可如果不是他的,就隻能是那頭妖獸蛟龍的,難不成剛才那頭妖獸蛟龍又、又過來欺負他了麼,但身體並沒有其他異樣,唯獨腳腕稍微酸痛了幾分而已。
蘇灼起身,低頭看了看,身上也並沒有其他痕跡,腳腕那裡的確有著淡淡的一道紅痕,像是用力留下的指痕。
果然,是那頭妖獸!
簡直膽大妄為,竟敢在這裡都欺/辱他!
蘇灼又氣又驚,因為他的確難以想象那頭妖獸的實力到底強橫到了怎樣的地步,竟能隨意躍過戰峰峰主進入他的房間。
不、不對,戰峰峰主雖然修為不高,但戰鬥力卻極強,試問整個修真界能躍過他悄無聲息進入他房間的,不會超過十個人,因為若非飛升之境的修士,不可能會讓所有人都沒有任何察覺。
但怎麼可能呢,修真界內達到飛升之境的修士,又豈能會做出這等齷蹉之事來。
再者蘇灼知曉的飛升大能,他師尊算一個,但他師尊絕不可能,畢竟是堂堂天下第一劍尊,不可能會乾出欺/辱自己弟子的事情來。
剩下的,四大家族之中也隻有王家那個老□□是飛升之境,但那老□□是真龍,絕非妖獸,更彆提會對他一個小輩過不去。
還有幾位老妖怪,但都是名震一方的有頭有臉的人物,基本上也不可能會是妖獸。
蘇灼將所有人都過濾了一遍,想來想去卻都沒有想到符合條件的。
既是妖獸,又至少是飛升大能者,還跟臨淵仙宗有幾分聯係,全修真界根本就找不出這人來!
除非、除非是臨淵仙宗裡,藏著的什麼秘密人物。
又比如是很久以前宣布閉關,世人都以為是隕落,但其實還活著的長輩。
可能嗎?
蘇灼不知道,怎麼想都似乎不太可能,到底會是誰?
難不成那妖獸還打算一直纏著自己麼。
蘇灼有些氣惱,趕緊穿好
衣衫讓死侍處理好房間內的東西,大抵是用了露花乳的原因,他一低頭就能聞到一股香味,不算太濃烈,但卻悠長,似乎得好一陣子才能消散了。
這樣也好,花香總比其他味道好。
他一出門,就看到戰峰峰主站在旁邊,跟個門神一樣,那張臉沒有任何的情緒,看著就讓人覺得有幾分陰沉。
峰主。蘇灼對著他點點頭。
戰峰峰主也頷首。
蘇灼朝著外麵走了兩步,又停下了,峰主,外麵可曾有過什麼異樣?
什麼意思?
我睡得並不安穩,所以問問。
戰峰峰主眉頭皺了起來,回想了一下,那條傻裡吧唧的龍想要過來,被我打跑了,那個恬不知恥的新弟子也想過來,站了好一會兒也走了。
沒有任何人進入過我房間嗎?蘇灼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有人進了你的房間嗎?戰峰峰主反問。
蘇灼搖搖頭,隻是有些睡恍惚了。
我一直守著,自是無人敢進你房間。戰峰峰主頗有些自豪的抬起頭,他是戰峰的峰主,實力強橫,狠起來連宗主都敢揍,怎麼可能有人躍過去蘇灼房間呢,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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