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禾看著令牌上燕王二字，心下一沉，將令牌推了回去。
“萬兩黃金我就不要了，若燕王哪天成了，就頒布道指令，多愛護愛護那些生靈。”
張燕看了眼被推回來的令牌，雖覺得江一禾傻，但還是應了下來。
【叮——保護世間生靈一族，已完成70％。】
太久沒有聽到係統的電子音，江一禾差點忘了係統的存在。
算著時間江一禾準備去私塾接嘉辰，在門口等了一會兒，都沒有見小家夥出來。
抬腳走進私塾，天字學堂裡空無一人。
江一禾蹙眉，小家夥去哪裡了？
“你是嘉辰的姐姐嗎？”
江一禾回頭，男子被她看得紅了臉，支支吾吾地說道：“嘉辰在茅房。”
“謝謝。”
江一禾繞開他朝茅房走去，還未走進就聽到低低的嗚咽聲，心像是被一隻手攥了把。
“辰辰，是不是你在裡麵？”
沒有人應她，江一禾反而確定了裡麵的人是嘉辰。拍門的力氣加大，聲音卻溫柔極了，“怎麼了。”
嘉辰捂唇，看著流著血的小小辰，哽咽的朝江一禾說道：“姐姐，如果辰辰走了，你不可以忘記我。”
“怎麼了？你要去哪兒？”江一禾停下拍門的動作，一頭霧水。
“還有，就算你以後娶了彆人，也…也不可以愛彆人多過愛我。”
這說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江一禾溫柔地說道：“我就娶你一個，也就愛你一個，發生什麼事了你跟我說，先出來好不好。”
“不好！”
明白他是不會開門的後，江一禾盯著門，思量起怎麼把這門拆了。
嘉辰偷瞄了眼小小辰，哭嚎起來，“我還沒有嫁給姐姐，還沒有給姐姐生小寶
寶，我不想死。”
江一禾心揪疼，“嘉辰是不相信我嗎？出什麼事了，你都可以跟我說。”
察覺裡麵的哽咽聲變小了，江一禾呼出一口氣。
“姐姐對不起，我那天不該偷吃你買回來的蜜餞，還騙你是旺財偷吃的。”
話題怎麼突然拐到蜜餞上去了，江一禾還沒有反應過來，嘉辰絮絮叨叨的說出另一件事，“上次生病你熬得藥太苦了，我就沒有喝，倒進了花瓶。”
江一禾對這件事還有一些印象，她就說一個小感冒怎麼一個月了才好，原來小家夥把藥給倒了。
“還有其他的嗎？”
嘉辰想了想，“有，你能不能不要對那個小屁孩笑得那麼甜，我上次都聽到他說長大後要嫁給你。”
“他才四歲。”江一禾哭笑不得。
“四歲也不行。”
還挺凶，江一禾摸了下鼻頭，“那你先出來，我們回家再說好不好，你再在裡麵呆著，變臭了我就不要你了。”
“你敢！”
茅房的門從內往外推開，嘉辰臉頰上兩條淚漬，整個人憔悴的不行，江一禾心疼的伸手將他摟進懷裡，“怎麼了？”
嘉辰紅著一張臉，將臉埋進江一禾懷裡，抽噎著。
“姐姐，那個…那個流血了。”
江一禾順著他手指指的方向看去，小家夥白色的衣料被血染紅，她瞬間明白發生了什麼。
“姐姐，我是不是要死了。”見江一禾發呆，嘉辰以為自己沒救了，鼻翼扇動了下，又落起淚來。
江一禾連忙解釋，“不是的，傻辰辰，你長大了。”
“嗯？”
嘉辰茫然地抬起頭，江一禾對上他的視線，寵溺地捏了下他的臉頰。
“小哭包，以後就是大男孩了，不可以再這麼愛哭了。”
江一禾用袖子遮住嘉辰被血染紅的那塊布料，出了私塾。
馬車裡江一禾緩緩跟嘉辰講生理知識，“姐姐，是不是來了這個才可以生寶寶？”
注意點是這個嗎？顯然不是，江一禾笑著點了下頭，“是的。”
馬車停在小物店門口，江一禾紅著臉走進店鋪，快速掃了眼貨架上的東西，用手抓了一把，找掌櫃結賬。
這種店進來的顧客向來都是男子，頭一回見到女顧客，掌櫃的臉唰地紅起，呆呆接過碎銀子。
將東西遞給嘉辰，小家夥翻著漏鬥形狀的小物茫然看著江一禾。
“姐姐這是什麼？”
江一禾不自在地咳了兩聲，“回去後讓沈三教你用。”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32696017小可愛的營養液
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