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林淼淼確實比馬車跑的快多了。
來時兩個月的路程,她隻用了兩天,就奔了回去。
抵達時天色已晚,城門正在徐徐關閉,許出不許進。
哪有時間耽擱?
高聳的城牆在林淼淼眼裡,就跟後院的花牆一樣,隨隨便便就翻了進去。
隻是天牢,卻讓她犯了難。
沒窗戶沒院子,四四方方像火柴盒一樣的建築,隻有一扇小門進出。
門口還站了兩排守衛。
林淼淼躲在對麵的房頂上,琢磨該怎樣才能把夏侯永寧活著帶出來。
想也知道,他身上肯定有刑具。
一個人跑路,和帶著一個行動不便的人跑路,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難度。
還有以後該怎麼辦?
任務讓嫁給五皇子,夏侯永寧如果跟自己跑了,那他就成了通緝犯,絕對不是皇子。
除非再次造反搶了皇位,不然一輩子都得隱姓埋名。
那自己嫁給他,算完成任務嗎?
午夜時分,天牢門口的護衛,不僅沒有懈怠,人數反而還增加了一倍。
林淼淼很憂愁啊。
想來想去,她決定先去秦王府轉一圈。
和預想中不同,秦王府並不是黑燈瞎火沒個人氣,書房竟然亮著燈。
林淼淼輕輕竄上書房頂,掀開瓦片往裡看,好家夥,夏侯永安在裡麵東摸摸西摸摸,明顯在找機關。
不過從書房淩亂的程度來看,也明顯沒找到。
院子外麵傳來腳步聲,林淼淼將身體放的更低。
等來人進了書房,她才看清楚是秦王妃,哦,曾經的秦王妃。
“月兒叩見三皇子。”
聽聽這稱呼,看來夏侯永安並沒有封號。
夏侯永安不耐煩地擺擺手,讓陳思月起來:“你說書房有暗道,究竟在何處?”
“月兒不知。”
“陳思霖的命...”
陳思月慌亂地重新跪下:“月兒並無虛言。”
夏侯永安走到她麵前,把她拉起來:“弟妹無須多禮。”
“三,三皇子...”
“聽說,你與五弟成親多年,卻依舊是完璧之身。”夏侯永安撫摸著陳思月的臉頰:“我比五弟懂得憐香惜玉。”
陳思月抖了一下,卻乖順地開始解衣帶。
林淼淼扔出瓦片的時候,心想夏侯永寧你這回可真是欠我的了。
......
夏侯永安驚恐地看著眼前的女人,她不是死了嗎?
“廢話不多說,我想去天牢看你五弟,你好心帶我去一趟。”
“你是人是鬼?”
林淼淼一聽來了興趣:“原來你認識我呀?”
“曾經見過幾麵。”
“既然大家都認識,那就好辦事了。”林淼淼把抵在他脖子上的發簪往前捅了捅,轉頭看陳思月:“是你出賣了秦王?”
陳思月往後縮了縮,眼神慌亂。
夏侯永安趁機給她使眼色,想讓她喊救命。
她咬了咬牙,快速說道:“是三皇子逼我的,如果我不從,他就要我弟弟的命。”
夏侯永安死不承認:“明明是你勾引我在先!”
“打住!”
林淼淼才沒工夫聽他倆推卸責任,摸了摸兜,摸到一粒小小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
掏出來一看,一顆小珍珠。
想起來了,發簪上鑲嵌的珍珠掉了,隨手裝進了褲兜。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