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7.一朝射日解恩仇(1 / 2)

結盟?

她本想一會會散去到處問問各大家族,可沒想到他們聚集在此真的在推翻溫氏。

聶明玦道:“聶某正有此意,那溫氏欺人太甚!且先不說雲夢慘事,我清河大大小小能被侵占的就被侵占,還挨著建了個監察寮,這誰受得了!”

金光善點頭道:“監察寮我們蘭陵也有,說來江家一個百年望族,竟然被溫家一夜屠門,溫家如此做現在誰家不是人心惶惶,隻有我們幾大家彼此相互照慰了。”

江夭夭知道他們三大家雖沒有像現在的江家一般,但也好不到哪裡去。聶氏老祖宗的刀被溫家折斷,聶家上下早已不滿。金氏雖沒什麼大事,卻也被貼著各家門臉建監察寮,羞辱各家弟子,毫無天理可言。藍家更是被溫家逼得自燒仙府不說,還害死了前任宗主,溫家還有一份藍氏雙壁的殺父之仇。

藍啟仁輕哼了一聲道:“溫家過分至極,不免得各家心存不滿,想必上次岐山教化時溫家沒收弟子們的佩劍,到現在各位也沒看到影兒吧。”

幾人點頭,江夭夭這才看到除了藍忘機,還有位上次同去教化的金子軒,他正在坐在金光善後麵席位,低著頭皺著眉,似乎對此事極為在意。

任誰的佩劍被彆人拿走,還一月不還,都會不滿。

江夭夭也不知道她的灼華和自怡怎麼樣了,是不是已經把教化司折騰的天翻地覆。

“藍前輩說的是,聽說那教化司藏劍閣連日裡全是烏煙瘴氣,邪祟叢生,溫家派人除邪還未果。”金光善抿了口茶,道:“也不知道數把仙劍是如何積攢連天邪氣。”

江夭夭正想偷笑,卻發現藍曦臣投來的目光,江夭夭微微吃驚,難道他是知道是灼華在作祟了?那他是何時得知的?

聶明玦道:“竟有此事!仙劍本就避妖除邪,怎麼會邪氣衝天!”

藍曦臣收回在江夭夭身上的目光,衝金聶兩大宗主各作一揖,話鋒一轉畢恭畢敬的道:“這事還請各位宗主放一放,方才金宗主提出的結盟,曦臣也頗有想法,既剛剛聶宗主無異議,在下也自願同兩家結好,不如我們三家就在此結盟如何?”

聶明玦聽此一舉茶杯敬道:“好!聶某不喜歡彆的形式,敬你此茶,便算是跟二位結盟了!”

金光善微微致以,藍曦臣也舉茶相對。

藍啟仁摸著他的山羊胡道:“好,各位都如此爽快,那今日後我們金、聶、藍、三家便就此結盟,一同對抗岐山溫氏……”

“請等等。”

是極為熟悉的聲音從會客廳門口傳來。

江夭夭欣喜的看去,正見簾子掀開的是一身紫衣少年,腰間掛著閃耀的江氏銀鈴,是她盼了許久的江澄。

他進來後,跟著的還有寥寥幾名身穿江家校服的弟子也進了廳內。江夭夭見那群弟子皆臉生,是從未見過的麵孔,在看此時的江澄一臉憔悴,臉上毫無表情。

江夭夭算是放下懸著的心,不過那幾名弟子裡也未看見魏無羨的身影。

外麵進來一位神色匆匆的藍氏弟子道:“這位公子自稱江宗主,說是特意來赴宴的,請恕弟子沒能攔住。”

江夭夭停下了移過去的步伐,看向江澄,心道:江宗主是何意思?

江澄衝三位宗主作揖道:“在下雲夢江氏江晚吟,此後便是江家新任家主,還請各位多多關照。”

眾人聽他這麼一說,皆然一愣,心想著江家全數滅門,雖江眠楓的獨子逃過一劫,可現如今他一人如何擔起江家大任。

江澄全然沒管此時氣氛,他繼續道:“聽聞澤蕪君召請各家家主來姑蘇一聚,晚吟便匆忙前來了,剛剛在門外聽各位家主討論結盟討伐溫氏一事,不知可否帶上我們江氏一族?”

不知是誰說了一句:“這……不大好吧。”

“還請江宗主入座。”是藍曦臣開口說道,江澄被引入了一旁的席位上。周圍眾人聽東道主都這麼說了,他們隻得默不作聲,畢竟各家以後還得合作,斷不能現在就出現分歧,就聽藍曦臣又道:“既有此意在下為何不應,江宗主若加入我們,我們便又多了份戰力,何樂而不為呢。”

江澄入座便向藍曦臣敬了杯茶,他本來想著自己來會受眾家嘲笑,卻沒想到藍曦臣如此做如此說。

金光善和聶明玦也沒多說什麼,皆是默然同意,然後便繼續談論起來。

江夭夭也沒有想到藍曦臣會這麼幫他們,她從彆人家的弟子堆裡蹭到了江澄的後麵,隨便找了塊蒲團坐到了江澄旁邊,用胳膊碰了碰他。

江澄還以為是誰,轉頭見是江夭夭,吃驚的臉上終於有了些表情,不過一會便又恢複了回去,但卻拿起一旁茶壺給江夭夭給倒上了杯水。

江夭夭接過抿了一口,暗道:這茶未免也太苦了些,這些人怎麼喝那麼多的。

就聽一聲冷哼,是藍啟仁正死死盯著江夭夭,江夭夭見他胡須微抖,怕是自己這一身打扮又氣到他了。於是她學著彆人舉茶敬向藍啟仁,她那知道那藍啟仁竟被此舉氣的離了場。

眾人紛紛看去,這才明白原來這人是前幾年因女扮男裝進藍家求學而聞名修仙界的江二小姐。

聶明玦道:“既然江氏加入了我們之中,便是四家結盟,共同討伐溫氏!”

金光善道:“不知各位可有計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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