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7.一朝射日解恩仇(2 / 2)

藍曦臣道:“在下想先幫各位公子取回仙劍如何?無劍何談討伐。”

江澄道:“取劍固然首要,但小輩對四家結盟一起討伐溫氏有一想法不知各位可想聽?”

江夭夭在眾宗主中插嘴道:“什麼?”

江澄見他們投來好奇的目光,他目光凶狠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著。

“就四個字,射日之征!”

一晚上蘭陵金氏、清河聶氏、姑蘇藍氏和雲夢江氏四家便結為一心,就討伐岐山溫氏商討了一晚上,他們決定由藍氏和江氏帶人奇襲教化司奪佩劍,聶氏和金氏負責剿滅附近的監察寮。

行動還需詳細計劃,藍曦臣便把眾人留宿在了雲深不知處。

和各位家主辭彆後,江澄帶著江夭夭出了會客廳,一反剛才廳裡的嚴肅神情,此刻帶上了些焦急之色,他問道:“你怎麼樣?傷好全了麼?姐來了還是留在了眉山?有沒有魏無羨的消息?”

“我沒事,阿姐來了正在姑蘇城裡,很安全。”江夭夭回答著,江澄麵色緩和下來。

江澄問了她這麼多問題,她也有好多想要問江澄的,也想安慰他,可如今見到人了卻不知道自己如何開口,隻問了句:“阿羨不應該和你在一起麼?”

江澄看見江夭夭那刻就燃著的希望,忍到現在被一句話幻滅了。他低著頭,江夭夭看不清他的神情,用小到幾乎快聽不到的聲音道著:“他……不見了。”

不見了?

這三個字告訴江夭夭,現在魏無羨不知在哪,不知完好,不知死活。

江澄攥緊拳頭,聲音中帶著強忍的哽咽道:“那日我們約好了地方見麵,可我等了五日,我在那裡等了五日你知道麼……他也沒來……後來我聽彆人說姑蘇召談,便一路上邊招收門生邊打聽他的消息,直到現在,我還是不知道他在哪……我果然很沒用。”

“阿澄。”江夭夭站定。

當江厭離在她麵前哭的時候,她不能哭,她要保護阿姐。當江澄在她麵前哽咽的時候,她不能問,她要做江澄背後的支柱。

她更不會哄人,隻道了句:“你說過,你是江宗主,一宗之主。”

“……你說的對。”

自從江夭夭和江澄說過那句話之後,江澄偶爾隻會在她麵前露出真性情,在外人和門生眼裡則是一臉正經,他比藍曦臣年齡還小,自是有多人不服氣。

不過,有江厭離和江夭夭在身邊,他也有底氣和後盾了。

若是手下剛收下的門生不服氣,一江厭離感化之,二江夭夭說教之,三江晚吟嘲諷之,四江夭夭切磋之,五暫時還沒有人達到,大多都是連江夭夭都打不過的門生。

用江夭夭的話就是:“連我都打不過,你還不服江大宗主?”

半月後,藍氏藍曦臣藍忘機帶頭領著一乾弟子,江澄江夭夭領著一乾弟子,一共大約不到二十人,匆匆趕去了岐山教化司。

他們人少好奇襲,躲在教化司旁邊的山上看去,不過他們才看到如今的教化司,不過過去短短一個月,裡麵散發著陣陣邪氣,自教化司北麵散發開來。

不用劫人詢問,他們便知藏劍閣在那裡了。

藍曦臣道:“聶金兩家已幫我們把周圍的監察寮剿滅了,而今看這教化司似是沒我們想象中人多。”

江夭夭道:“那教化司現在歸誰管?那麼多把劍,溫家不可能就那麼隨便放著,可能就等我們按捺不住去奪,然後溫家給我們隨便按上不軌的罪名。”

江澄道:“平日裡我們討論怎麼奇襲,你乾嘛去了,現在你倒是問這麼多,你到底有沒有把握把灼華控製住。”

江夭夭這幾日在雲深不知處,正大光明的穿女裝閒逛,可不得好好玩玩,氣上一氣藍啟仁。

藍曦臣在地麵上畫著道:“我們分為兩路,我和忘機帶大部分人從先在教化司大門口打進去,你們二人聽蕭聲為號,從側麵突入,最後我們在藏劍閣集合。”

“好。”

藍曦臣持朔月藍忘機持忘機琴,二話不說的就在教化司門口和溫家人打了起來,溫家門口駐守的門生怎麼可能打得過二人,周圍趕來的人也大部分都是毫無戰鬥力的家仆,很快他們召集了院裡大部分的戰力去了大門。

“不愧是藍氏雙壁。”江夭夭歎道,江澄一聽誇彆人他就坐不住了,江夭夭連忙安慰道:“阿澄也很厲害的,不用羨慕。”

江澄道:“誰羨慕了?你可好好觀戰吧,要是因為你嘮嘮叨叨的沒聽見蕭聲,你就回去跪著謝罪吧。”

兩人沒觀戰多久,就聽見一陣急吹的蕭聲。

“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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