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繆爾這才再次抬眸,仿佛無措囁嚅,“……不行嗎?”
然而他不住彎起的唇,卻表達出截然不同的情緒。修鬱暗著眸子想,他著了這隻軍雌的道也算是情有可原。
“當然可以。”
修鬱吻上了他的唇,“我從來不計較這個。”
……
冷清的走廊,滾燙的病房。好在門縫足有嚴實,半點靡靡水聲都不曾泄露。
雄蟲在床上的話,不能相信。在不知過了多久後,薩繆爾終於知曉了這個道理。
修鬱分明說他不計較,但卻變著法子懲罰了他這隻“治療蟲員”。
怎麼會有這樣的病蟲。
薩繆爾裹著軍裝,被修鬱抱著懷裡忍不住想。他的嗓子已經疼得不想說任何,而紅到快要滴水的眼瞼在控訴著修鬱的“惡行”。
“好了。”修鬱為他扣上了最後一顆紐扣。這令修鬱有種親手拆開的糖果,再親手包裝上去的詭異成就感。
事後的軍雌總是怔怔的,修鬱親吻了下他的臉頰,詢問道,“教官你在想什麼?”
儘管喉嚨已經疼得厲害,但薩繆爾仍舊對修鬱百問必答。他道,“我在想你太欺負我了。”
這話令修鬱勾了唇。
因為他口是心非的教官,一麵控訴,一麵卻不由自主地往他懷中蜷縮,就仿佛要長在他的身上般。
等隔離審訊的時候可要怎麼辦?他的教官似乎有些分離恐懼。
修鬱詢問,“你準備好了嗎?”
薩繆爾知道修鬱說的是審訊的事,但他不想回答。而是撫摸著自己的腹部,思考著修鬱注射的東西是否被吸收。
他太想要第二枚蛋了。
如果漫長的隔離審訊有崽崽和第二枚蛋陪著,那他也能夠忍受吧?
薩繆爾的眼底再次浮現出癡迷,他不顧身體的酸疼猛地回頭,精準捕捉上修鬱的唇。
迷離的粉色幾乎占據了他的眼睛,他帶著修鬱的手觸碰上剛扣好的紐扣。
“修鬱,我覺得有些難受。”
“再幫我解開一下吧……”如此含蓄,卻穀欠色撥撩。
麵對這樣的軍雌,那隻雄蟲能夠坐懷不動。修鬱任由薩繆爾再次將他撲倒,深眸笑道,“教官,你似乎不愛長記性。”
剛控訴他欺負他,現在卻還想要繼續被欺負。
渴望蛋的執念已經攪亂了軍雌的大腦,他本能地散發出熟糜的氣息。極儘迷離道,“那這次,雄主教我怎麼長記性嗎?”
*
兩天後,科學院現任院長之死正式進入了調查程序。薩繆爾也不得不與修鬱分開,開始被軍部隔離調查。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消息——洽奇醒了。這隻星盜被抓了個現行,脫出了喬納斯的偽裝被關押進軍部大牢。
經過數小時的審問,真正的喬納斯的下落終於被查出。如洽奇當初所言,他並沒有殺喬納斯,而是將其扔在了某顆荒星上,交由自己的手下看管。
這倒也算他還有點良知。
隻是對於謀殺多芬之事,洽奇一口咬定是修鬱主使。這令軍部感到難辦,更令薩繆爾蹙眉。
薩繆爾找到了勞倫斯,“舅舅,我想要單獨見洽奇一麵。”
在軍事法庭沒有開庭前,當事蟲是不能見麵的。尤其薩繆爾的身份特殊,還可能涉及到職權問題。
“薩繆爾你該知曉軍部的規定。”勞倫斯沒有想到薩繆爾會提出這個要求,為了自家外,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