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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放過。

“祖母,想同六妹妹和好如初,就將她臉毀了,六妹妹素來心軟的很……到時候……”

“可是樂嫣早不認你們樂家的,連我們府上的婢子們都是聽她說過的,如何折辱你們也該是她的原由,怎麼,你們反倒是怪罪到我頭上了?”

鄭玉珠不知想到了什麼,卻是突地一笑。

“這真是叫我想起來一樁事……莫不是真是如此,以往隻聽說過打腫臉充胖子的,倒是從未聽說過連是不是自己家的種都分不清的……”

樂老夫人聞言麵色微變,她蒼老的扁唇抿緊,正欲再追問,一襲官袍的盧恒闊步跨進來。

“夠了!”

盧恒冷冷梭巡眾人一眼,目光忽地變得淩厲如霜,字字帶著冰碴:“倒是不勞煩幾位繼續操心王爵承襲一事,康獻王後裔已尋到,聖上心中自有定奪。來人啊,送幾位夫人回樂府!”

盧恒這般一句,足夠叫方才還氣勢洶洶的幾人一下子像是泄了氣一般,一個個麵色灰白。

十幾年的期盼苦等,幾年間苦心專營,可以說眾人為了這個爵位,不知耗費了多少銀兩人脈出去。

如今竟然是這麼個結局,誰又能接受?

幾位郎君尤是不死心,追問盧恒:“何處尋到的?怎麼沒聽說過?不是都說符家早就死光了……”

盧恒並不言語,隻是微微側身,官袍微微撩起,做一個請的手勢。

許是事情太過震驚,又許是將人家侯府上鬨得雞飛狗跳,如今正主黑著臉回來,她們也沒臉繼續留下去,幾人當即隻得悻悻然互相攙扶著離去。

盧恒眼瞧眾人走遠,麵色不改的隻身往府內走,臨走前朝身後長隨道:“將玉珠請進來。”

鄭玉珠頂著一張又是眼淚又是傷痕的臉,實在是可憐的緊。

她邊哭邊道:“阿恒方才也親眼瞧見了,實在是樂家的人欺人太甚,辱罵姑母與我,我總不能叫她們活活打死,我真是從未見過這等潑婦……”

盧恒卻好像聽不見她的話,隻是抬眼瞧著她,半晌才道:“你方才的話,是從何處聽來的?”

鄭玉珠眼皮一顫,自然是明白他問的是什麼。

她沉吟半晌,才道:“姑母說的……”

鄭玉珠見盧恒真的動了怒,看她的眼神冰涼,心裡咯噔一聲。

“入京那幾日,我送糕點時不小心聽了姑母與婢女幾句交談,原本我自然不會說這等醜事,實在是這日遭這等人欺辱上門來,沒了法子……”

鄭玉珠恐盧恒徹底厭惡了她,自然是將事兒都往鄭夫人身上推說。

“是我不好,是我方才太過害怕了想著胡亂說些嚴重的拖延時間。可這話卻也不是我胡亂說的,姑母她說嫂子是七星子,長公主當年成婚七月就生下了她。能平安養大本就不可能,更遑論樂嫣生的跟樂府上的人根本就……”

盧恒那雙溫和的眉眼如今能滲出冰來,他隻冷冷看著鄭玉珠,在鄭玉珠額角落出細汗之際,忽地涼颼颼的道:“若是下回我再聽到有關這等謬言,誣陷我妻子,敗壞長公主名聲之言,我絕不會饒過你,你可知?”

鄭玉珠心中隻覺冤枉,覺得盧恒如今再不像以往,見自己這般模樣竟然無動於衷。

她悲哀道:“若是日後真有什麼風言風語,又如何能冤枉到我頭上,我可不是多嘴多舌之人。有流言也隻怕是長公主當年的醜事知道的人多了……”

她的話音剛剛落下,盧恒揚手一巴掌打去了那張我見猶憐的臉上。

男子的力道,絕不是娘子能比的。

尤其是盧恒這等武學日日不落之人。

他打完人,取出帕子靜靜的擦拭起手指,自高處垂眸看著她,直到鄭玉珠止住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