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派人害我,我沒有跟你一般見識就已經夠大方了,你竟然還敢跟我討價還價?你們這些京城來的爺,還真是難伺候啊。”
說完,韓塵一個耳光打了過去。
啪!
韓塵這一巴掌,並沒有用多大力氣,但許釗卻原地轉了三圈,這才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他隻感覺到眼前都是金星,大腦裡空空蕩蕩,失去了思考能力。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二話不說,便咬著牙趴在了地上,然後一點點爬了出去。
“韓塵,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等許釗走遠過後,張國福也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他可是孫家的人了!要知道,即便是在京都,孫家都是有名的望族,我們可招惹不起啊。”
韓塵笑了笑,說道:“如果沒有惹到我的話,他們當然可以錦衣玉食,可若是惹到了我,哼!我早晚讓他們除名。”
他下山的時候,師父可是說過,無論如何也不能被人欺負。
任何人都不可以。
水月神宮的人,怎麼能被這些世俗中的所謂達官顯貴騎在頭上?
張國福自然不知道韓塵的背景,聽了這話之後,忍不住吐了吐舌頭。
同時他的心裡也打定了主意,等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帶著莫愁離開,不能跟眼前這個家夥走的太近,否則遲早會被連累。
另一邊,許釗不敢抬頭,一點點向外爬去。
從包間到門口,距離不遠。
有人在喝茶聊天,有人在打高爾夫,也有人左擁右抱在聊天。
見到有人爬出來後,他們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人是誰啊?怎麼像狗一樣?”
“他為什麼在地上爬啊?”
“誰知道呢,可能是主人給的任務吧。”
……
許釗麵無表情,好像行屍走肉一樣,直到爬到門口,這才站了起來。
“許經理,這是怎麼回事啊?”
就在他準備上車的時候,一個男人快步平了過來,連忙替他撣去身上的泥土。
此人名叫魏公華,是這間會所的老板。
“沒事,隻是跟朋友打賭輸了罷了,魏老板,你這裡……很好。”
許釗微微一笑,隨即上車離開。
隻是在上車的那一瞬間,他的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陰毒之色。
“完了!”
魏公華重重跺了跺腳,隨即來到韓塵的包間外,也沒敲門,直接就走了進去。
他來到張國福的身邊,大聲說道:“張國福,這是怎麼回事?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什麼怎麼回事?”
張國福故作茫然地說道。
魏公華哼了一聲,說道:“你少在這裡跟我裝蒜!我問你,許經理怎麼是爬著出去的?我好心好意介紹你們認識,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
“原來是這件事啊。”
張國福笑了笑,問道:“怎麼,許釗到你那裡告狀了?”
魏公華哼了一聲,說道:“他要是到我哪裡去告狀就好了,可他不聲不響,甚至還對我微笑……你知道嗎?越是不喜歡叫的狗,咬人越狠,而他偏偏是孫家的狗……老張啊,你可害死我了。”
“怕什麼?他們若是想找麻煩,就來找我好了,不會連累到你的。”
就在這時,韓塵開口了。
“這位先生,有點麵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