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致了解,著重相同點,發現二人唯一想象的……是對男人的態度。
她們都長著一副好皮相,不介意與男人搭訕滑舌,慣會勾搭,還有實打實的與人私通證據——與不隻一個男人。
這兩個女人,都是比較放蕩不羈的性子。
在這個時候,就是男人們頗看不上,水性楊花的□□。
這個結果,讓大家有些意外。
“這根本不搭邊啊,”祁言聲音略大,“現在一共死了三個人,彼此不認識,沒交集,沒有共同的圈子,甚至沒有偶遇的機會,前麵兩個比較浪,後邊王夫人是正統掌家宗婦……”
溫元思點透了他的問題主旨:“這位王夫人,到底有哪裡不妥?”
不怎麼想,男女關係都好像是第一個可能。
趙摯眯眼:“她一向風評極佳,外麵人無不誇獎,是個很正派的宗婦。”
宋采唐眼梢微抬:“……還是個寡婦。”
她從不看輕女人,但是人就會有欲求,夫亡者守得住,不願往前一步,她佩服,不願苦守,另嫁他人,她亦支持,可不得不說,這個群體,是相對比較危險的群體。
尤其在這種時代。
總會有人起心思,想欺負,或者誘惑,但凡時機對,就很容易出事。
與人有沒有私情,大多時候,與這個人的風評口碑沒直接關係。
祁言摸下巴:“可這高門大院裡……王夫人哪怕想,機會怕也不多?”
這年頭,女人可是不會輕易出門的,哪怕是一門宗婦,掌著中饋,當家做著主。
趙摯墨眉稍抬:“那就朝她身邊的方向下手。”
鄭家門第可不低,又因鄭方全主掌鹽司,門庭若市,這來來往往的人,不會少。
再加上本身家裡的人脈網,甚至下人們……宰相門前還七品官呢,鄭家下人,本事能力可不低。
“還有一點,”宋采唐提醒大家,“死者三人,社會關係地位全然不同,能力本領也不一樣,凶手能殺了她們,本身信息量一定非常廣。什麼樣的人,經常出入什麼場合,能知道這些不同社會層麵的事?”
溫元思想了想,跟著道:“鄭家門庭不低,往來非富即貴,凶手能在內宅,把王氏殺了,除了有資格接近出入鄭府,還對這裡非常熟悉。”
趙摯眯眼:“不僅熟悉,還得知道很多秘密。”
不然殺意從哪來?
若這真是連環殺人案,死者共同點就是放蕩,那王氏的奸|夫是誰?
為何所有人都不知道,凶手知道?
怎奈信息量還是不夠,他們推測的再多,苦無證據。
正待幾人皺緊眉頭,繼續努力往深探查時,突然出現了一樁大事,非常意外。
有人死了。
懷疑連環凶殺案的時間點,出現了一個死者,趙摯幾人可能會覺得遺憾,沒能製止這樁案子發生,一般意外,應該還不至於。
見多了,也就習慣了。
但這次不同。
在所有人都以為這次凶殺案共同點是死者女性,男女關係不節製的時候,這個新出現的死者,是個男人!
還是他們很熟的,這幾天經常見的人,鄭方全!
最奇怪的是,他們還不能把這樁案子拎出去,說與連環案無關。
因為鄭方全的死亡現場,和其它一例一模一樣,後腦被砸,手腳綁縛,跪姿,下身被子被扒光,敏感器官灑了穢物……
一時間,所有人都眼神發直,恍恍惚惚。
為什麼!
連環案受害者不應該都是女人嗎!
這鄭方全的死,是有人知道連環案細節,借風故意這麼乾,還是……
“難道這連環殺人案的凶手,本就葷素不忌,男女通吃!”
祁言眼睛瞪圓,一臉驚恐。
他們是不是少找了一個方向!
宋采唐長眉微蹙:“我倒更在意,王夫人和鄭方全先後死,這中間,有沒有什麼特殊關聯。”
趙摯眯眼:“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把人殺了,咱們這位凶手,本事大的,很瞧不上咱們啊。”
溫元思的關注點則是:“這個現場,有些太偏僻了,少有人至。”
死者怎麼來的?為什麼來?和人有約?為什麼不提防?
一連串的問題砸到眾人頭上,四人齊齊歎口氣:“先看現場,一樣一樣來吧。”
幾個一起走進現場房間,自動分工,宋采唐看屍體,溫元思和趙摯看現場環境,祁言則注意自己痕跡的小心四處跑,看有沒有什麼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