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丹青&元子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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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姿言是不太敢靠近宋知鳶。
所以雖然她說,想要和宋知鳶聊聊,但身體卻非常實誠的坐到了離宋知鳶十萬八千裡遠的沙發上。
宋知鳶看了眼她們之間的距離後,嘲弄的抬眼:“怎麼?怕我會欺負你?”
“其實謝小姐大可不必如此,我這兒要是敢碰著你,你哥哥還不得出來找我拚命嗎?”
聽她提及陳賀,謝姿言緊張地拽住自己腿上的褲子,然後搖頭,小臉搖的就跟個撥浪鼓似的,還有晶瑩的淚珠在眼角邊一閃而過。
怎麼說,就還挺招人疼的。
宋知鳶瞧著她這樣,也沒了在逗弄的樂趣:“說吧,你找我什麼事。”
謝姿言都快將頭遞到腿上去,小臉緋紅的抬不起來:“就是想和知鳶聊聊關於我哥哥的事。”
“我和你哥哥的事有什麼好說的。”宋知鳶漫不經心的說道。
謝姿言聽此,急忙點頭:“有的有的,其實我哥哥人很好地,隻是在關乎到我的時候,有一些緊張,所以才會口不擇言的說出那些話來。”
“我自小就體弱多病,所以哥哥很寵我,什麼都不讓我做,也特彆護著我。”
“我知道你給我遞帕子,並不是想要欺負我,找我的麻煩,而是我們作為一個團隊需要分工合作,但我從來都沒有做過這些事,所以哥哥才會這麼緊張的。”
“都是因為我,才會害你和哥哥吵起來,知鳶,對不起。”
“我替我哥哥給你說一聲道歉,可以嗎?”
謝姿言最後一句是問得小心翼翼又卑微的,宋知鳶作為一個旁觀者,覺得自己要是不答應都禽獸不如,可同時她也能感受到這具身體中的另外一種心酸又嫉妒的情緒。
這種情緒並不屬於她。
而是屬於另一個女孩,真正的宋知鳶。
她作為一個外來者,不清楚他們之間的過去,所以更沒有資格替原主原諒或者不原諒其他人。
宋知鳶攥住手掌下的被子:“我明白你的意思。”
“我這人脾氣差,又愛說臟話,稍微一點不順心,就不舒服,但唯有一點,我這人還算靠得住。我既然說了,要送你們去海城,便會送你們去海城的。”
“所以謝小姐,你大可放心。”
謝姿言慌張的搖搖頭,她的本意其實並不是這個,她張嘴還想再補充,卻被宋知鳶給打斷;“謝小姐還有什麼事嗎?”
“我……”謝姿言張張嘴,餘光卻先一步瞥見出現在了拐角處的幾人,她順勢停下了要說的話。
謝姿言道:“沒有,謝謝知……宋小姐。”
宋知鳶很滿意謝姿言的識時務,她眉眼含笑的點點頭:“我很喜歡這樣涇渭分明的感覺,以後謝小姐還是叫我宋小姐吧。”
謝姿言半低著頭,輕聲應著:“我知道。”
“天色不早了,宋小姐好好休息,我先進去了。”
宋知鳶心情不錯的朝著她揮揮手,示意謝姿言趕快走。
她沒敢抬頭去看宋知鳶過於明豔張揚的眉眼,她慌張的起身後,低頭就朝著主臥跑過去,卻在拐角處和葉丹青幾人輕微撞在一起。
元子陽紳士的伸手扶住她:“天黑,不要跑。”
“子陽哥。”謝姿言驀地抬頭,“你能不能告訴我,哥哥和宋小姐,到底是什麼關係!”:,,,